刷刷刷的聲音響起,在天空的幾人紛紛落下。看着兩座冰山。“剛剛那麼大的聲音是什麼啊?對了,二哥呢?”李犇看着石奎問道。
石奎從天空落下之後就來到一座冰山的旁邊道:“二弟,二弟!”石奎看着這一冰山,猛烈地揮出一掌,只是稍微的震了一下,就沒有繼續發生任何的動靜。許宇好像感覺到了石奎的動作,發出了一聲吶喊。
李犇此時已經知道了二哥被冰封在寒冷的冰山之中,聽到了聲音李犇欣喜的說:“大哥,是二哥的聲音,二哥他還活着。”李犇高興的來到了許宇這座冰山邊上,用上全部的勁力揮出一掌,大山再次震動了一瞬間,在沒有了任何的動作,李犇看了一眼石奎,再次揮出了一掌,打在冰山之上,冰山上依舊沒有絲毫的痕跡。
石奎和李犇再次對視一眼,兩人同時一掌劈出,山再次發出了一聲劇烈的轟響,接着便和之前兩次一樣。李犇有些不相信這些事實,他不相信許宇爲了他們就這樣埋在在冰之中,李犇的眼睛堅韌的瞪着這座冰山,好像是冰山不把許宇放出來一樣。李犇的對冰山一陣拳打腳踢,每個人都看到李犇的雙手的鮮血已經將冰山上然成了紅色,但是李犇依舊不知疼痛的繼續打鬥,看着李犇的動作,石奎的心裡也非常的沉重,彷彿千斤巨石在胸口似的。
雖然他們每一個人的心中都不好受,但是一個人卻不會去理解他們,那就是依舊在癲狂狀態的克雷。當克雷落在地上的那一刻便開始想着如何對付他看到的這些人,好像世界上所有他看到的生物都是他的敵人一樣,眼中充滿了憤怒。
此時,克雷肩上的鮮血再次凝結了,血跡已經沒有了,而被厚厚的冰塊掩蓋。當克雷向他們發起攻擊的時候,石奎當然知道,這是之前他和許宇共同操心的一件事。克雷就好像是一頭野獸一樣。身體前傾,雙手垂在自己的身前,兩條雙腿以半蹲的姿勢快速的前進,很快便來到了石奎等人的身前。石奎將許宇的刀撿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麼。
石奎拿着許宇的四節劍站起來道:“大家準備好對付克雷,克雷現在已經迷失了本性。我們可以將他打傷,只要不傷及性命就可以。”石奎說着第一個上前揮出一掌,克雷躲過石奎的掌,一腳踹在石奎的背上,石奎在冰上滑出了四五米。石奎看了看冰戎所在地的那個大冰山,接着快速的朝那個方向跑去。而克雷就好像是在保護一樣,飛身來到石奎的身前,再次飛出一腳將軒轅給踹了出去。
克雷轉身看了看大冰山,克雷笑了笑,在克雷身後不遠處倒在地上的石奎,即使看着克雷的後背都知道克雷在發笑。因爲克雷的雙肩此時正在顫抖,只見克雷將頭轉過來看了一眼石奎,接着冰山道:“冰戎王,你以爲你很厲害嗎?不過是螻蟻而已。看看我吧!我現在可是自由的很,把你的力量交給我吧!”克雷說着雙眼死死的盯着冰山,雙眼發出了光芒,一條白光組成的帶子從克雷的雙眼連接到冰戎所在的冰山。
克雷的笑容變得猶如冰戎人那樣邪笑。就在此時,只聽冰山之中傳出了一聲吼叫。吼叫聲中包含了很多的感情,這些好像大家都可以體會一樣。李犇此時來到了石奎的身邊,將石奎扶了起來。石奎對李犇道:“你剛剛能不能從那笑聲中聽出什麼?”李犇點了點頭。
石奎接着道:“我感覺的到,那個冰戎人很憤怒,很痛苦。難道……難道說克雷想吸收那個冰戎人?”石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說的,石奎和李犇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沖剋雷的方向奔了過去。
克雷將自己的右手伸出來,對衝過來的李犇的腳下發出了一個寒氣,瞬間在兩人的前方出現了一座冰山,冰山非常的高聳,並且非常的寬闊,足以將石奎和李犇等人擋在另一邊。
克雷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那種邪笑,雙眼中的光芒更盛,看着冰山一動不動。被攔在冰山另一邊的李犇和石奎,他們想着如此繞行。兩人知道,如果讓克雷吸收了冰戎人的力量,不但克雷不會比變回以前的克雷,而且還會變成第二個冰戎人,所以他們不允許克雷這麼做。看着看着冰山有些要坍塌的趨勢,他們行動了。
而且另一座冰山的周圍正圍着軒轅以及其他人,都在努力的運功將這個冰山給破壞,但是一次次的攻擊,一次次的震動,一次次的失敗。
此時的克雷眼中的白光已經漸漸的轉變成了黃光,並且越來越盛,看來冰戎人已經被克雷的力量成功的控制住了。只見冰戎緩緩的坍塌,冰戎人已經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冰戎人眼中的黑色漸漸的暗淡,最後變成了正常人的眼球。
本來打算繞行過來組織克雷的石奎和李犇,有調轉了回來。只見朱宏鐵的身體中漸漸的有一個人形白色氣體飛了出來,並且白色氣體散發着寒冷的氣息,並不是一般的寒冷氣息,就連冰山都開始再次出現了白霜。在這個關鍵時刻,石奎想起了自己手上的四節劍,看着冰山,瞬間他想到了辦法,對準另一邊克雷站立的地方,和李犇對了一下眼色,石奎一刀之下將薄薄的冰山砍出了一個很大的窟窿。
克雷的身體呈現在兩人的眼前,李犇見縫插針,飛速的打出一掌,克雷在完全沒有防備之下,一掌正打在克雷的肩膀上。只聽到克雷一聲巨吼,口中和眼中的目光狂射,噴涌向四周,一股鮮血自剛剛李犇攻擊克雷的那個肩膀噴出,克雷再次發出一聲巨吼。
克雷被李犇的一掌擊飛了出去,而冰戎人昏了過去,那個彷彿人的形狀的白色氣體在空中消散了,明顯看到白色其他形成的臉孔的表情及其的痛苦。李犇順勢再次揮出一掌,打在克雷的腰際,隨着“唰”的一聲,克雷飛到了看臺的地方,被冰封的看臺被打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隨着白色氣體的消散,冰戎人昏了過去,不過最後的眼神並不是冰戎那純黑色的眼神,而是正常人的黑眼球。看到這一幕,石奎欣喜的對李犇笑了笑。然後非常擔心的看着被李犇打飛的克雷的方向,半天都沒有動靜,石奎纔算鬆了一口氣。
石奎來到了朱宏鐵身體的跟前,將朱宏鐵的身體扛了起來,慢慢的將朱宏鐵放置在離冰封範圍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石奎又回來了,李犇此時已經用那把許宇的四節劍攻擊許宇所在的那個冰山。但是爲沒有任何的效果。石奎回來,拿過李犇拿着的四節劍,臉上露出微笑的揮了出去,但是結果就跟李犇一樣。
石奎道:“這……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的,許宇的劍再怎麼不算是神兵,也稱得上是利器了,怎麼會沒有效果呢!”石奎驚訝的摸摸冰山。冰山的溫度依舊那麼的低,並且有些粘手,他稍微多摸了幾次,手上的肉皮就被站上去了一塊。
此時的石奎纔有感覺的看了看自己的腳下,之間自己的鞋底已經被揭下了厚厚的一層,在看看周圍的冰面上,到處都是黑乎乎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因爲剛剛情勢緊急的關係根本就沒有注意。
“剛剛我砍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知道爲什麼!連二哥的扥都沒有辦法將冰山打破。”李犇的話剛剛說完,冰山中響起了許宇的聲音。
“兄弟們,我知道這件事情讓你們有些不能接受,但是這已經成爲事實了,在剛剛發出我用盡全力的寒冰掌的時候,我就害怕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就沒有告訴大家。對不起!”許宇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能許宇也很傷心,但是不願意讓自己的兄弟們爲他擔心,所以才這麼從容的說。
李犇和石奎聽到了許宇的聲音都高興起來。石奎不顧冰山的寒冷,敲打着冰山說:“二弟,你還好嗎?在裡面可以出來嗎?可以出來的話,我們出來再說吧!”石奎說着拿着四節劍又開始砍起來。
李犇也道:“是啊!二哥,你趕快出來吧!如果你這樣二嫂會擔心的,出來之後,一定給二哥舉辦一個慶祝會,過兩天再給二哥舉行一場婚禮。”李犇說着,自己的眼角認不出溼潤了。
許宇笑笑道:“這樣啊!好啊!以後在說吧!我一定會出去和兄弟們在一起。暫時我是出不去我,不過讓兄弟們都放心,我沒事!我可以用內功,一直不用吃喝。還有克雷呢?克雷他沒事吧!”許宇說話口氣隱不住的擔心。
石奎眼睛也溼潤了道:“你怎麼回事?都已經這樣了還擔心別人,你怎麼那麼傻啊!都是兄弟,如果不行,我們可以想其他的辦法啊!幹嘛非要這樣,我們兄弟少了你就不是四人組了。”石奎說話的聲音顫抖起來。
許宇笑了笑道:“哪有那麼嚴重啊!我只是暫時呆在這裡,又不是以後都不會出去啊!我如果不出去,玉兒不就鬧翻天了,另外我過兩年還打算娶她呢!更加就不能死在這裡,放心吧!沒過一陣抽口來看看我,這個冰山之上也會上千年甚至上萬年不化,我可不想孤苦伶仃的在這裡度日子。”許宇說話的時候依舊是笑意濃濃,根本就不像是受難之人。
李犇不捨的拍打這冰山,身邊的幾人也開始繼續攻擊冰山,期望可以將許宇從冰山之中解解救出來。而在此時,看臺的方向傳來了轟隆聲,但是並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石奎對董欽和董鋅使了使眼色兩人紛紛會意往看臺的方向跑去。
來到看臺之上,看到被打的深陷在看臺裡的克雷,身體很多的地方都被木岔給掛爛了,兩人慌忙將克雷從看臺的地方太了出來,爲了不讓克雷接觸地面,董欽揹着克雷,董鋅從自己的一副上扯下一些布條,對克雷進行了一些簡單的包紮,兩人將克雷給背了回來。
此時,在不遠處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的面孔完全不認識,穿着一身的素裝,也不是很厚,但是在冰山行走的時候,腳下的鞋底並沒有被粘下來,估計是奇峰寨中的一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