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去上學!”夏候傑的話語,讓歐陽雪心中稍感溫馨,只是,他的驕傲,卻深深刺痛了歐陽雪的心。她大聲嚷嚷,反駁着夏候傑的意圖。
是的,他的意圖很簡單,就是要把自己圈養着,讓自己成爲他的附屬,讓自己被迫的離不開他!是,一定是如此!
“我說,不可以!”歐陽雪的反對,讓夏候傑感到相當不滿,秀眉一皺,冷聲吐出一句話來。看着歐陽雪的模樣,那一種很堅決的抗爭模樣,讓夏候傑的心裡邊,居然生出一絲得意,一種很想要看到她這種慌亂間堅守的模樣。
“憑什麼?”歐陽雪咬了咬脣,再次不滿的發出疑問。當然,在這時候,她的話語當中,帶着更多的堅決。
“因爲,你是我的女人!”夏候傑淡然一笑,脣角的習慣動作又不經意間流露了出來。
“夏候傑,你給我聽好了,我很討厭你這樣的動作!”歐陽雪的眉頭也緊皺起來,她靠近夏候傑,扯住夏候傑的衣襟,深吸一口氣息,大口吐出,然後,衝着他大聲說話。“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動作,讓人感到你很虛僞?你自認爲這樣子顯得自己高傲,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舉動,是對人完全沒有尊重,是很傷人的,你明不明白?”
“那又怎麼樣?”夏候傑聽到歐陽雪的話語,卻再次挑了挑眉,傲然迴應,說話間,還伸出一隻手來,捏住歐陽雪的下巴。“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有義務聽從我的安排,而不是自作主張,去做一些事情,讓你的男人生氣!”
“夠了,如果真的是這樣,你需要的不是一個妻子,而是一個下屬,或者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附庸!”夏候傑的話語,讓歐陽雪感到自己內心好生苦澀,用力掙脫夏候傑的那隻大手,瞪視着他,大聲嚷嚷。
“有矛盾嗎?不都是一樣?我的女人,爲我生子,聽我的安排,這不很好?”夏候傑冷冷一笑,歐陽雪的反抗,讓他在不滿意的同時,內心當中又生出一
絲的異樣,似乎,敢於反抗的她,讓他有着一絲的驚喜。
“對不起,你所需要的這種女人,我不想做!”聽到夏候傑的話語,歐陽雪的臉色變了變,這樣的夏候傑,讓她很討厭,極其的厭惡,再次大口呼吸,拼命的壓制着內心的怒氣,沉聲說話。
“是嗎?你不想做,可是,你也做了這麼久了,並且,我看還做得挺好的。”出乎歐陽雪意料的是,就在她話音一落之際,夏候傑出手如閃電,一把捏住了歐陽雪的下巴,指肚輕輕摩挲着下巴,挑了挑眉,話語間,說不盡的邪惡。
“夏候傑,你無恥!”歐陽雪憤憤然的一甩腦袋,躲開那隻爪子,開口大聲喝斥。
“我?無恥?你罵自己的男人無恥?呵呵,真是好笑。”歐陽雪的話語,讓夏候傑沒有絲毫的在意,舉起那隻捏了歐陽雪下巴的手來,湊到自己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
“混蛋!”歐陽雪的臉頰紅了紅,這個傢伙,怎麼在這種時候,與平時那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總裁大人完全不一樣了?分明就是一個流氓!“夏候傑,是誰強迫我嫁進你家的?是誰非得要讓我做一個工具的?你現在說這些話,虧不虧心?”
歐陽雪憤憤然的嚷嚷,小臉蛋兒漲得通紅,又羞又怒,瞪視着夏候傑。夏候傑不以爲然,聽到歐陽雪的嚷嚷聲,只是聳了聳肩,一副相當欠揍的模樣。
“就算如此,又怎麼樣?總之,你做了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現在,一切你都得聽我的安排,不許有絲毫的違背,你,明白?”夏候傑再次笑了笑,眼前這個小人兒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讓他很得意,很開心。
“總之,我要上學!還有最後一個學期,我的學業,我不願意荒廢!”歐陽雪再次大口呼吸,怒意深深,被夏候傑這一個混蛋給逼得,就快要爆發,衝着夏候傑嚷嚷,說出自己的憤然與堅決。
“要答應你,當然可以,只是,我也有一個條件!”歐陽雪越是激動,越
是憤然,夏候傑就顯得越是淡然,手伸了伸,想要再次去捏住歐陽雪的下巴,只是想到之前歐陽雪的抗議,嘿嘿一笑,收回自己的爪子,乾脆撐着自己的下巴。
“說吧,總之,我要上學!”歐陽雪閉了閉眼睛,再次深吸一口氣,應承着夏候傑的話語,卻又再次的重複着自己的要求。
夏候傑挑了挑眉,往前湊了湊,將嘴脣湊到了歐陽雪的耳朵邊上,輕聲說了一句話。而在說話間,夏候傑是邊說邊得意的笑着,那種邪惡的氣息,卻顯得更加濃了。
可憐的小人兒,如若不是應允,又怎麼會將這信給你?只要將這封信隨意的毀去,那麼你報名遲到,再稍微施加點壓力,學校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辭退你,你有什麼辦法?
夏候傑看着歐陽雪臉頰上的羞怒,邪惡挑眉,顯得相當得意,相當開心。似乎,這樣的‘欺負’於她,真正讓人感到快樂。工作上的壓力,往往在這種時候,就可以輕易的得到解脫。
“夏候傑,是不是這樣做了,你就真正的讓我去學校?並且,不再幹涉我在學校的事情?”歐陽雪聽到夏候傑所說的那個羞人的條件,她臉頰緋紅,又羞又怒,恨恨瞪了瞪夏候傑,望着夏候傑的臉頰,冷聲開口。
“Ofcourse,本人一向信譽良好,說到做到!”夏候傑笑了笑,聳了聳肩。看着歐陽雪羞怒的模樣,他下意識的,再次伸出了自己的手。
“好!”歐陽雪咬了咬脣,倒向了大牀,“來吧,我就當被狗咬了!”
恨恨的說着這一句話語,歐陽雪用力閉上了雙眼,對於眼前的一切,她都感到憤然,憤然,相當的憤怒!
“喂,你把自己老公說成是狗,這樣子可不乖啊。”夏候傑哈哈大笑,不知爲何,內心中的煩亂憤然,就在這剎那間,一掃而空,說着話,再次由身上掏出一個文件袋,放到牀邊,輕輕拍了拍牀,看了一眼牀上躺着的歐陽雪,轉身走出臥室,朝着書房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