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夏侯傑再次開了口,大吼一聲。而隨着夏侯傑這麼一嗓子,楊烈安河兩人就由車廂裡邊出來,兩人跳下車,身上沒有任何一絲一毫不妥的地方。
夏侯傑就用着這種最爲直接,最爲霸道的方式,證明了自己這一輛車子的優勢。比起那些豪車來,這一輛車,沒有絲毫差的地方。
“坐再好的車,也只是一個裝飾,你們身邊的人對於你的安全都不在意,那有什麼值得好炫耀的?重要的是在於心,在於你身邊人能不能把你當成一回事,把你放在心上!”夏侯傑轉過身來,望着那些之前笑話了自己和歐陽雪的人,開口朗聲說着話語。說話間,夏侯傑將歐陽雪的手給握住,握得緊緊的,一副親密之極的模樣。
“傑少,你和夫人放心去,沒有問題的,如果有人膽敢對你和夫人怎麼樣,呵呵。”安河可是一個閒不住的主,他站了出來,開口說話,一副傲然的姿態。
周圍的那些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夏侯傑身邊的楊烈就是讓人有夠難纏的了,現在又出現這樣的一個囂張之極的傢伙,看這情形,比起楊烈來,似乎是更加的難以應付啊!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這羣客人們不由得都往後退了退。
他們可都是明月有頭有腦的主,他們的身邊,當然也是有着保鏢之類的存在。但是,他們很清楚,自己身邊的人,可沒有能夠似夏侯傑身邊人那般的強勢。不論是楊烈,還是這一個新出現的人,自己身邊的人,可都是比不上的!
夏侯傑看着周圍人的神情,輕蔑的笑了笑,牽着歐陽雪的手,就往前走。那些嘲笑了夏侯傑和歐陽雪的‘精英’們,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去,不敢與夏侯傑的眼神對視。只不過,有的人則是去悄悄的偷看歐陽雪,畢竟歐陽雪的美麗大方是明顯的存在那裡的。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與衆不同。此時雖然歐陽雪並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她依着夏侯傑,在行走
之間,只是那般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流露出一種無邊的風韻來。
“站住!”而就在夏侯傑和歐陽雪兩人走到酒店大門口的時候,卻被門口的迎賓給攔住了。攔下夏侯傑歐陽雪兩人的是男迎賓,門口是三男三女,正好三對組合,三個男子圍上來,將夏侯傑和歐陽雪給堵住。而那在名女子,卻看似不經意的,卻是挪動了步伐,走到了夏侯傑歐陽雪的身後,將兩人的退路給攔住。
那邊楊烈和安河兩人將車停好,見到這樣的情形,兩人口中一聲冷哼,也都同時上前,朝着這邊衝來,想要解除夏侯傑歐陽雪兩人的困境。只不過,就在楊烈安河兩人剛剛衝了幾步的時候,就有着十數名酒店的保鏢衝了出來,將他們給團團圍住。
楊烈安河兩人口中一聲冷哼,兩個人舉起手來,就想要動手。只不過,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由兩人的身後,傳了過來。
“喲,這不是夏侯傑的人嘛,怎麼到這裡來了還要動手動腳的?這是想要做什麼?把這裡當成什麼了?非得要彰顯夏侯傑是一個野蠻人嗎?唉,難道真正的離開了夏侯家族,夏侯傑就完全的變了樣,成了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了嗎?”
楊烈和安河兩人聽到聲音,卻看到皇甫風攬着夏侯靈,帶着黑煞等人,正搖搖晃晃,得意洋洋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而黑煞帶着的一羣人,比起圍住楊烈安河兩人的保鏢來,手中多了一把槍。面對着這樣的情形,楊烈安河兩人眉頭緊鎖,可是,卻又不敢有過多的舉動。畢竟,眼前可是有着無數把槍在舉着。而且,楊烈安河兩人更加清楚,皇甫風對於自己兩人可是很恨之入骨的,恨不得是能夠找到機會,及時的將自己兩人給除去。只有這樣子,他纔可以更加容易的對付夏侯傑。
楊烈安河兩人雖然也恨皇甫風,也不想要這樣的死去。不是怕死,只是兩人相信,自己跟在夏侯傑的身邊,可以有
着更多的作用,這樣子就死了,那隻能夠說是不值!
而那邊,夏侯傑和歐陽雪兩人在酒店門口被擋住,迎賓沒有絲毫想要讓夏侯傑進去的意思。而三名女迎賓,更也是將歐陽雪給團團的圍住。
“怎麼,邀請我來這裡,又這樣做?”夏侯傑冷冷一笑,看着大門裡邊,冷聲說話。
“夏侯先生,我們接到有人舉報,說是你們帶有大規模的殺傷武器,所以,我們必須得仔細檢查,請你原諒,並且是配合我們的檢查。”一名迎賓手戴着白色的手套,開口冷聲說着話語。
“哦?我可不可以問問你,這個舉報我的人,究竟是誰呢?”夏侯傑冷冷一笑,開口說着話。對於這一件事情,此時的他早已經是怒火中燒,憤然之極。
“對不起,夏侯先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不可以說。”迎賓還是那樣的冰冷,毫不客氣的對夏侯傑說着話語。
“如果這樣,那麼很簡單,要麼讓開,我們進去,要麼,還是讓開,我們離開這裡。”夏侯傑冷聲說話,對於這眼前的情形,他的心裡邊那一種憤然,已經是無法形容的了。
“對不起,你們不可以進去,現在也不可以走。我們必須要檢查你們,請配合。”迎賓還是那般冰冷的對夏侯傑說着話語,一副傲然的姿態。面對着這迎賓的模樣,夏侯傑冷冷一笑,更加傲然。
“如果我說不呢?”夏侯傑內心的憤然已經到了極致,早知如何,又何必到這裡來受氣?想到歐陽雪因爲自己而受到牽連,這讓他更加不滿,於是,他開了口,高聲嚷嚷。“夏侯東,你給我出來!”
隨着夏侯傑這麼一嗓子嚷,那些賓客們再次的感到了震驚。雖然早就聽說夏侯傑與夏侯東兩人鬧翻了,但是,卻並並沒有想到,在這今天,居然會看到如此劍拔弩張的情形。昔日的父子在今天居然是反目成仇,這樣的情形,又豈是可以多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