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個突然之間出現的所謂公爵的傢伙,歐陽雪並沒有多加註意,在她看來,也就是哈瑞德的朋友,與哈瑞德是同一類人,與自己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只不過,現在兩人的交談,似乎都是圍繞着自己,並且,在說話間,兩人的目光都是落在歐陽雪的身上,特別是喬斯,那一雙眼睛更是緊緊的盯着歐陽雪,似乎是生了根一般,就是捨不得收回。
“喬斯,別忘記了你我的約定。”哈瑞德聽到喬斯說出來的話語,又是淡淡一笑,開口對喬斯說着話,只不過,卻更多的似乎是在提醒着他一般。
“放心,我早就說過,我對有些東西不感興趣。”喬斯搖了搖手,示意自己一定會依着兩人的約定做事,只不過,在他說話間,他的那雙眼睛依然的是捨不得離開歐陽雪的臉頰,似乎是歐陽雪的臉上有着‘花朵’一般。
對於這樣的一幕,歐陽雪感到相當不快,喬斯的那一雙眼睛帶有極強的‘侵略性’,就這樣直直的灼灼的盯向歐陽雪,讓歐陽雪感到極其不舒服。只不過,這裡可是別人的‘地盤’,面對着這些個情形,她能夠做到的也只有忍受,乾脆的別轉過身去,不看那喬斯和哈瑞德兩人。
“記得就好,我可不喜歡再出什麼差錯。”哈瑞德說着話,坐了下來,卻也依然的是腰身挺直,一臉嚴肅的模樣,面向着身前的歐陽雪和喬斯兩人,雖然這期間他並沒有和歐陽雪說過一句話,但卻並沒有一丁點兒冷落的姿態。
“好啦,你也是知道的,這一代中,能夠具有與你競爭實力的就只有我,而現在我已經完全‘投降’了你,你還擔心個什麼勁?只不過,你只需要也完成你我的約定,那麼就麼了。”喬斯也笑了笑,說話間,他居然朝着歐陽雪走了過來。
歐陽雪對於這種感覺相當的不舒服,她轉過身來,目光望着喬斯,目光裡邊是一種警告的神情
,身子卻是擺出戒備的姿態,一種提防的模樣。
“你好,我叫喬斯!”喬斯走到歐陽雪的身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說話間,流露出一臉陽光的笑意來。
“你好,我叫歐陽雪。”面對着喬斯的這般模樣,歐陽雪愣了愣,畢竟別人也是一副禮貌的姿態,這樣的情形之下,自己怎麼可以過於的冰冷和生硬對待?她皺了皺眉,也只好站了起來,說話間,依着禮節,也將自己右手伸出。
“雖然表面看起來與東方人相似多些,但是骨子裡還是西方人,看看這麼驕傲,不錯不錯。”喬斯握住了歐陽雪的手,雖然只是禮節性的握手舉動,但是他開口卻說出一番讓歐陽雪感到有些無法理解的話語來。
“喬斯先生,我是東方人。”歐陽雪皺着眉頭,就這樣冷冰冰的做出一番解釋。眼前的喬斯,他的一舉一動,都透着一種讓歐陽雪無法理解,感到奇怪的氣息。說完話語,歐陽雪將自己的手拉了拉,想要由喬斯的手中給收回。
只不過,就在這時候,喬斯的手上卻加大了力量,緊緊地將歐陽雪的手給握住。歐陽雪的眉頭擰得更緊,想要開口斥責,卻又住了嘴,手中加大力量,用力往外拉。可就在這時候,喬斯卻也加大了力量,握緊歐陽雪的手,用力的往自己身前一拉。
“啊!”歐陽雪一聲驚呼,這個看上去與歐陽雪一樣,一副紳士姿態的喬斯居然力大無比,毫無懸念的她就這樣被喬斯拉進了他的懷中。
“嗯,身子好軟,好香,抱起來很舒服。好啦,這一次的交易,我認爲不虧了。”喬斯將歐陽雪用力的揉在自己懷中,把自己的雙手緊緊摟住歐陽雪,將她壓在自己懷中,感覺到歐陽雪身體的柔軟以及那自然散發出來的香息,他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息,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說話。
“放開我!”面對着這樣的喬斯,歐陽雪心頭怒火再次
膨脹,狠狠將喬斯給推開。一雙眼睛更是恨恨的瞪着喬斯,雙眼裡邊的怒火就似乎快要涌出眼眶了一般。
“嗯,這一股辣勁,就是不錯,這樣算是勉強與東方人類似,果然,這融合了東西兩邊優點所得到的就是不一樣。”喬斯居然是沒有一丁點兒生氣的意思,反而是再一次的打量着眼前的歐陽雪,微笑着用力點了點頭。
“哈瑞德,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就是爲了找這麼一個奇怪的人來羞辱我嗎?”歐陽雪瞪了瞪喬斯,想了想好女不吃眼前虧,這個表面白白淨淨的傢伙力大無窮,自己要對付還真不容易。於是,她望向了哈瑞德,開口大聲的質問着。
“哦,這樣啊,其實你別生氣。因爲依着你們東方人的說法,現在應該是你和他相親的。”哈瑞德淡淡的笑了笑,還打了一個哈欠,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回到這城堡之後,他漸漸的露出了本性,特別是在這喬斯出現之後,他表現得越來越有些肆意和隨性了。
“相親?”而歐陽雪在聽到哈瑞德居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語來,更是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憤然,這樣的事情,在這一個混蛋的嘴裡邊說出來,居然是那麼的隨意,那麼的不以爲然。就如,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的物品,現在他只是在尋找買主,然後將這些買主出來,然後向着自己打量,讓他們將自己上上下下給看上那麼一番,就如買主打量貨物,而自己就是這被人打量,然後是待價而沽的貨物而已。
“哈瑞德,你這個混蛋!”歐陽雪憤怒的斥責着,她發現,自己遇到哈瑞德以來,所發生的事情,就越來越離譜。
最初還認爲這一個哈瑞德是追求自己,可是,這些事情的發展,除了那‘離譜’兩個字眼之外,已經是沒有任何話語可以來形容了。現在這個曾經口口聲聲說過愛自己的傢伙居然說,他帶自己來,只是爲了‘相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