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要她的性命,她死了,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處。反而,要是她死了,夏侯傑會更加心疼她,會記她一輩子,我纔不做那樣的買賣。”夏侯靈在皇甫風的問話當中,開口說話,話語聲中,帶着一絲的冰冷,還有着憤然。
皇甫風想了想,夏侯靈的話倒也有着幾分的真實性。確實,依着夏侯傑的性子,還真能夠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他輕輕搖了搖頭,也許,別人所說的話,還真確實如此。在很多的問題上,自己還不成熟,就如夏侯傑所說,自己就是一個小屁孩。
雖然,如果皇甫風這樣的想法傳出去,恐怕很多人都會感到大吃一驚,甚至是認爲皇甫風是不是發燒了,糊塗了。要知道,皇甫世家舉一族之力,而培養的繼承人,怎麼可能會是別人眼中的‘小屁孩’?
“徐曉晴,你恨不恨歐陽雪?”聽到皇甫風的回答,夏侯靈再次笑了笑,這意味着皇甫風已經轉到了自己這一邊來,已經是完全聽從了自己的安排,那很好。於是,她將目光投向了徐曉晴,把事情開始一步步的,朝着自己所計劃的方向給推動。
“恨,恨之入骨!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徐曉晴馬上就開口沉聲迴應,一張臉頰上,滿滿的都是恨意。而隨着她這麼一說話,皇甫風馬上就朝着她投來恨恨的目光,徐曉晴卻毫不畏懼,揚聲說話,“你瞪什麼瞪?你再瞪我,我也這麼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就是恨她!”
“別吵啦,現在大家都是在同一條船上,都友好些,爲了我們共同的目的。”夏侯靈笑着開口,安撫着皇甫風和徐曉晴二人。“皇甫大少,你只想的是得到歐陽雪,壓過夏侯傑,不管歐陽雪變成什麼樣,你都會一如既往的追求,愛惜她,是不是?”
夏侯靈將目光投向了皇甫風,要知道,皇甫風是這三人當中,權勢最大的一股,只有得到皇甫風的點頭,然後,再去出手,就
可以事半功倍了。
“當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皇甫風馬上就回應。愛一個人,不就是要全部的接受?如若不然,她都已經嫁作人婦了,自己爲何還要這麼依戀?還要這麼苦苦追求?
“好,徐小姐,現在就看你的了。你既然這麼恨她,你敢不敢冒險?”夏侯靈又將目光轉向了徐曉晴,冷聲問話。
“敢!”恨恨吐出一個字眼,徐曉晴生怕自己的表現,不足以讓夏侯靈信服,更是用力點了點頭。
“那好,你聽我說。”夏侯靈拉過了徐曉晴,兩個女人嘰嘰咕咕的說着話。皇甫風看到夏侯靈和徐曉晴兩人的舉動,心中一陣擔心,這兩個女人,究竟在商量些什麼?
很快,徐曉晴離去,皇甫風皺着眉頭,問着夏侯靈,她們究竟商量了些什麼。只不過,夏侯靈笑着以一句‘保密’爲由,就拒絕了他的要求,這讓皇甫風鬱悶之極。
一曲罷了,歐陽雪和夏侯傑手牽手回到了場邊,幾名明月的商人朝着夏侯傑走了過來,他們的臉頰上寫滿了愁容。歐陽雪知道,他們是要與夏侯傑商量一些要事。於是,她往後邊退了退,拉開距離,雖然她是夏侯傑的妻子,但這種大事,還是要避避嫌。
皇甫家族來勢洶洶,明月的商人們人人自危。現在,要如何的處理這些事情,已經是變成了最讓人頭疼的難題。夏侯傑雖然沒有和歐陽雪說過這個中的辛苦與困難,但是,歐陽雪卻能夠由夏侯傑的眼神裡邊看得出來,他有多辛苦,有多的難受。那些事情,要如何的處置,誰也不敢肯定。
“歐陽小姐,那邊有一位女士找你,她說是你的母親。”就在這時候,一名年輕並且還很帥的男子走到了歐陽雪的身邊來,輕聲對歐陽雪說着話。
“什麼?她在哪裡?”聽到這男子的話,歐陽雪心中爲之一驚,這種場合,要是母親出現,要是被一些有心人給發現,
再被他們去刻意的炒作一番,到最後,恐怕又都會落到夏侯傑的身上,對他造成極其不佳的後果。於是,沒有絲毫的考慮時間,歐陽雪沉聲問話,選擇要去將母親給阻止住。
“你跟我來。”帥氣的年輕男子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聲說着話。
歐陽雪來不及細加思索,這名男子是誰?他怎麼會替人傳話?這一般是服務生所做的事情,可是,這男子身上的衣衫,根本就不是服務生的制服,又怎麼會是服務生?這些,如若是平時,歐陽雪或許會想到,但現在,一切都來不及。
“等一下,你怎麼把我往這裡帶?”只不過,走着走着,歐陽雪就感到不對勁,這裡可是洗手間的地方,這個男人,怎麼會將自己帶到這裡來了?歐陽雪馬上就停止了步伐,皺着眉頭,冷聲對這男人說着話。
“歐陽小姐,我好喜歡你,我真的好愛你,我總算是見到你了,你真的太美了。”就在歐陽雪話音一落之際,這名男子馬上開口,顫聲說着話語,呼吸急促起來,身子輕輕扭動着,一副情動的模樣。
歐陽雪瞪大了眼睛,又迅速的閉上,用力搖了搖頭。天啦,怎麼遇上這樣的齷齪事了?只不過,就在歐陽雪閉眼搖頭的時候,這男子卻再次的動了起來,他冷冷一笑,迅速撲上前去,雙手摟住歐陽雪的腦袋,大嘴就湊了上去。
歐陽雪突遇變故,一臉震驚。只不過,男子卻是全力緊摟,完全不放。歐陽雪揮起拳頭,狠狠擊去,男子吃痛,卻依然不放開。歐陽雪怒不可抑,一口咬出,男子痛呼出聲,歐陽雪擡起腿來,狠狠的一腳踢上,膝蓋踢上去,啪的一聲響,男子痛得倒在了地上。
“歐陽雪,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你怎麼這麼無恥?太可惡了!”就在歐陽雪吐着唾沫,厭惡的踢着地上男子的時候,徐曉晴衝了出來,右手拿着相機,左手握着一瓶不知什麼的液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