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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蘭兩女知道會遇上爲難,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兩人一到,屁股還沒有坐穩,她們就迫不及待的開戰了。
這時,那雲兒打斷李雅兒張口欲言的話,看向楊蘭,說道:“聽說,雅兒姐姐的丫頭楊蘭,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簡直是男人見一個迷一個。不知會不會什麼才藝,讓我等也見識一下可好?”
這下,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到了楊蘭身上。楊蘭微微一笑,說道:“見識倒也是不妨的。不過楊蘭想與各位小姐賭上一局。不知可好?”
相府六小姐說道:“哦?不知如何賭法?”
楊蘭說道:“小姐們挑上三人,隨意從琴棋書畫中挑上一樣,與我一賭。三場兩勝。如果勝的是我們,不但要奉上紋銀五千兩。以後各位小姐見到我和小姐,不論在何時何地,都得恭敬的行禮叫上一聲:“師傅。”如果是我輸了,那麼就任各位處置如何?”
這話一說,衆女眼睛一亮。相府六小姐說道:“此話當真?”
楊蘭說道:“自然是真的。這裡每一位小姐,都是有身份的人。楊蘭小小一個丫頭,怎麼敢當着各位的面說謊?”
一旁的李雅兒低聲叫道:“蘭蘭!”她的聲音緊張無比。她沒有想到,楊蘭居然會提出這麼一個賭約。她小小年紀,就算再有天份,又怎麼可能敵得過這些成年名師教育下的貴族少女們?
楊蘭低聲回了一句:“沒事的。”可一直很信任她的李雅兒,聽了這話,還是露出擔憂的表情來。
這時,幾位小姐相互看了一眼,馬上齊聲說道:“好,今日定要讓你見識一下。”
當下,相府六小姐,那個叫雲兒的姑娘,還有那個白衣女子,叫楚嫺的站了出來。說道:“那就我們三人吧。是不是現在就開始比試?”
楊蘭笑道:“當然不行。”衆女面色微變。她又續道:“我們還沒有選好評判的人呢。”
相府六小姐一笑,說道:“這倒簡單,小何,你去把幾位公子叫來。”然後她笑語盈盈的說道:“今天倒真是巧,我二哥學藝歸來,他的朋友們都來慶祝了。”
叫小何的那個丫頭應了一聲,小跑着去了。去的方向,正是蘋果園的所在。
賭約既定,小姐們見楊蘭表情鎮定,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不由心下大奇。不過,她們心裡都在暗暗想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饒你是天才,小小年紀,又是這個出身,也沒有可能在這些方面勝得過我們。
她們是什麼水平,自己是清楚的。所以壓根就不信,隨便鑽出這麼一個小毛丫頭出來,不過十三四歲,就號稱可以在衆女浸淫了近十年的長項上擊到她們,還是以一敵三!
本來以她們的身份,原是不願意與楊蘭這般相賭,這樣做,沒的降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她們對楊蘭那個“任人隨意處置“的條件,太過心動。因此,也就顧不得這麼多了。
而楊蘭,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有思量的。自從那天常林滿京城的尋找自己之後,只怕自己的大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再韜光養晦,已沒有用處。還不如把自己推到風頭頂上來,讓衆人對自己有所顧及。
這時,幾個書生打扮青年的向這邊走來。當中,就有楊蘭偷蘋果時遇到的那個相府二公子。除了他之外,還有五個青年,個個都是一副貴公子的打份。文士長袍,風度不凡。
他們一走過來,這些閨閣少女們頓時紅了臉,動作也忸怩起來。
楊蘭擡起頭來,呆着那相府二公子。心裡想道:他怎麼會這裡?他不是窮得要偷蘋果嗎?難道,那天他在那裡,並不是偷蘋果?
心裡正自奇怪之時,那青年向她眨眨眼,眼睛裡滿是楊蘭看得清清楚楚的笑意。這時,楊蘭終於明白上當了:那天的事,他絕對是故意的。多半根本就沒有受傷!想到這裡,她馬上一股無名火起:我可憐的銀子啊!我可憐的存了大半年的銀子啊!
她越想越氣,越是心疼。忍不住恨恨的用眼睛殺着那個二公子。而那二公子,笑盈盈的與她對視。還從懷中拿出那隻釵子,嗅了嗅。楊南看了,更是氣得不知東西了。
這時,後面又走來一個翩翩公子,卻是吳涵。他身穿深色披風,緩緩而來。這個吳涵,怎麼到哪裡都可以看到他?楊南對上他驚訝的眼神,給了一個白眼。
他一來,衆女的表情更加豐富起來。連姿態,也變得更加曼妙了。
不一會,六個青年,就走到衆女前面。相府六小姐步態輕盈,秀臉含春的走了過去。福了福,把這個賭賽的事略說了一下。
同時向大家說道:“各位姐妹,這裡的六位公子,都是有才名在身的才子。特別是這位吳涵吳公子,以及這位何明何公子。吳公子是太傅之子,才名早就十五歲的時候就遠播京城,無人不知。而這位何明何公子,更是了不起的人物。被當代大儒張林河稱爲後起一輩中無可比擬者。他更是去年的狀元郎,一首探花詞,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何明皮膚微黑,五官清秀。聽了她的介紹,馬上行禮道:“不敢當。”
倒是吳涵,聽了六小姐的介紹,只是淡淡一笑,極爲灑脫的一揖。當下讓六小姐的秀臉,更加紅了。說話的聲音,也不覺的降了降。
她又行了一禮,請幾位公子坐好,指着楊蘭說道:“這位小姑娘,就是今天向我們提出賭約的姑娘。”
六位青年不約而同的看向楊蘭。只見此刻的她,正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絕美的小臉上帶着笑,那樣子,看起來,竟十足一個世外高手的飄然不羣。使得她,也變得神聖高潔不可攀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