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五更!
娃娃臉恨恨的哼了一聲,繼續用眼刀殺着他。這時,那少年開口了:“二姐,三姐,我們來了,可不能白來。怎麼着,也得給這小子一個教訓,給大姐四姐還有六哥出一口氣!”他說這話時,眼睛裡露出一股陰狠,與他漂亮的外表完全不同。
顯然,他的話引起了兩女的共鳴。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沉吟起來。越到後面,她們的表情越是陰森。
不一會,三人陰笑着向楊南走近。楊南一愣,看向三人的表情,也有點不安起來。好不容易看到他這個表情,三人頓時得意的一笑。
那娃娃臉從腰間把長劍也抽了出來,伸着劍,就向楊南的腰帶去挑去。楊南見狀,馬上喊道:“且慢!”聲音之大之快,讓三人不由一愣。那娃娃臉手上的動作自然也是一停。
楊南緩緩的說道:“三位,楊南與你們的之間的恩怨,日後有的是時間來清算。不過,據我對你們主子的瞭解。你們現在,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見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楊南又說道:“至少,她現在對我楊南,還是興趣很大。你們要是做了讓她不開心或者讓我不開心的事,只怕日子也不會好過!”
他侃侃而談,一副真有其事的樣子。倒把三人給嚇住了。其實,也不是他的話給嚇住了,三人雖然與玉和子生活多年,卻一點也沒有辦法弄清她的喜怒。這一點,楊南昨晚被擒時。神智一點也沒有消失,見玉和子說一句,她們纔敢跟一句。就看出來了。
她們對玉和子的恐懼,便是楊南手中最大的籌碼!
那俊俏地女子冷哼一聲。眼中厲芒一閃,冷冷的說道:“楊公子好大的口氣!到了這個地步,也敢威脅我們!”她把劍放在楊南地臉上,輕輕的在那裡虛划着:“你以爲,憑你這一句話。我們就不敢拿你如何了?”
劍上地寒氣,森森刺目。楊南眼睛也不眨一下,任她比劃來比劃去。過了一會,他才淡淡的笑道:“我不是威脅,只是勸告三位而已!來日方長,要報仇,也不用急在這一時。”
說到這裡,楊南擡了擡頭,別開刺向自己眼中的劍光。緩緩說道:“難道三位連這一點時間也等不了,還是?對自己沒有把握,覺得這次放過了我以後就沒有機會了?”他眉毛高挑。一臉的嘲弄。哪裡像是階下之囚?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尖厲的哨聲。三人一聽這聲音。馬上相互看了一眼。理也沒理楊南,就縱身跳了出去。
楊南大喜:難道是頂天峰地人來了?她們到是來得好快?
他傾耳聽了起來。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喊殺聲,不由漸漸的有些失望。這時,外面的殘陽如畫,楊南看着那陽光,自言自語道:“應該不是她們。”
正在這時,他身子一凜。挺直了腰背。只聽一個脆脆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四大公子中的楊南楊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三言兩語,就打發了我的幾位師姐。”隨着這聲音落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出現在楊南的面前。
這少女圓臉大眼,生得甚是可愛。可是,在她的面前,楊南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放鬆,反而比剛纔面對三人,更加地緊張。
她走了上來,細細的打量着楊南,上下看了一遍後,嘖嘖嘆道:“果然是絕色,怪不得怪不得!義母居然花了這麼多功夫在你的身上!她最心愛地人死在你的手裡,她也捨不得對你用刑!”最心愛地人?可能是那個豔公子吧。
說罷,她手放在楊南地胸前,慢慢的划着圈子。楊南想道:這女子排行第五,論實力,卻不比那大姐差多少。而且看她地樣子,顯然專長卻是用毒了。
果然,少女低聲說道:“我這裡,共有三十七種盅,一百零四種毒,可以讓我義母盡興的同時,又可讓我復了仇,我說,我該如何是好?”她說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卻掩不住話中的興奮之情。
其它幾人都稱玉和子爲主上,她卻口稱義母,看來,她在玉和子心目中,地位肯定不低了。
少女的手慢慢的在楊南的上身遊走。從他的喉結,移到了鎖骨,一點一點的向下移。不過楊南還是敏感到,她的動作中,沒有太多的淫慾。甚至,似乎有點生澀。
只聽她一邊劃圈圈一邊說道:“百毒教本是我與四師姐一起開着玩玩的。沒有想到,因爲你的原故,現在已經七零八落了,害得人家好生傷心。不過,你殺了大師姐那個賤女人,這一點,我倒應該感激於你。”
說到這裡,她擡頭衝楊南嘻嘻一笑,小手輕拍楊南的臉,輕輕的說道:“還有豔公子那蠢男人,也要多謝你下手殺了他。你說,我現在拿你如何是好?你既讓我惱了,卻也讓我舒心了?”
說着,她格格笑了起來,忽然湊上來,輕輕的舔着楊南的胸口,隨着她舌頭的移動,楊南有點不自在起來,似乎,有一股熱流,從下身開始燃起。他扭動了一下身軀,想把這種自然反應給避開。
少女一邊輕輕的啃着他的胸肌,在他身上製造一連串的吻痕,一邊喃喃的說道:“真好聞,這是什麼味道?”同時,她的手,也慢慢的朝他的腰帶扯去。
楊南見她居然敢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那就是完全有把握玉和子不會責怪於她。因此,他現在面臨的危險,也就大了許多。
少女手伸到他腰帶去,同時,擡起頭笑眯眯的看着他的臉,似乎在享受他的痛苦一樣。楊南閉着眼,儘量的使自己忽略這種感覺。
他畢竟不是這一個世界的人,就算被一個少女看光了身子,對他來說,也沒有絲毫損失。只是,萬萬不能就是,他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呆上二十年。
看到他緊閉着眼,少女又是格格一陣嬌笑,她低頭看着他的胸口,索性扒開衣服打量了一會,才喃喃的說道:“好緊的肉肉!看起來,倒挺舒服的,與那些男子完全不同。也不知在牀上,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