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的笑聲肆意。
仙源和魔域似乎是生來敵對,修仙者和修魔者一旦相見,只要有實力解決對方,一般情況下,修爲更高的一方絕對會對實力弱的一方出手擊殺。哪怕是看起來超脫界外的‘藥’修也不例外,誰叫他們所處的地方不一樣,所敬重跟隨的祖宗也不一樣,並且他們上面各位敬重那位妖祖似乎也是絕對敵對的關係,都恨不得滅了對方。
這樣的情況也就造成了仙源和魔域的妖勢不兩立的局面。
雪‘惑’三妖看着面前魔域的八位妖獸劇烈消耗着妖力來抵擋天降罡雷的威力,祝炎笑道:“敢對那一位出手,你們的如意算盤可是打砸了。”
雪‘惑’和鳳冥狼妖的臉上都‘露’出一抹笑容。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司陵無邪一定沒有事情,反倒是這羣魔域的妖修遭了秧。這樣的情況的確讓他們高興的同時又暗鬆了一口氣,畢竟如果司陵無邪出事了的話,可比殊藍他們出事還要嚴重太多了。
看着八位妖修狼狽的情況,還有天降罡雷的威力,雪‘惑’心中暗歎,這一家子的妖孽啊,兩個大的已經夠妖孽了,這小的更恐怖。誰要是和他們這一家子作對的話,除非能夠要絕對的把握將他們全部殺了,否則的話等他們成長起來,絕對是他們敵人最大的噩夢。
“哼,你們少得意!”噬月狐‘女’子冷冷的呵斥,手中一條滿是勾刺的長鞭狠狠的甩向雪‘惑’。
雪‘惑’躲閃過去,“老妖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麼沒有氣量啊。”目光看到噬月狐‘女’子長鞭甩過去的地方,巨大的威力讓他不由的動容。
她的實力怎麼增長的這麼快?
要知道他們仙源的妖獸這邊可有唐念念贈送的化形丹,實力和潛力一下就土匪猛漲,按理說來的話他們仙源妖谷要比魔域那邊的妖獸族羣實力更強纔對,可是噬月狐這一鞭子的威力超出了他的預料。
“臭狐狸,有本事你就正面和姑‘奶’‘奶’鬥法,躲來躲去算什麼本事。”噬月狐眼裡閃爍着得意和惡意,一手的黑‘色’勾刺的鞭子甩得猶如狂風驟雨,讓人防不勝防。
雪‘惑’心中更加的驚疑,冷笑道:“說我是臭狐狸,你莫非忘記自己的本體爲何了?”口頭上一點都不退讓,雪‘惑’的雙手各出手一柄匕首,三道利爪的匕首,眨眼來到了噬月狐的面前。
“找死!”噬月狐‘女’子面上閃過得逞的冷笑,身上爆發出劇烈的黑光,盯着近在咫尺的雪‘惑’得意笑道:“你以爲我還是以前的我不成?這次仙源破界與魔域相容,妖祖賜予我們本源能量,提升我們的實力,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其他人也一樣!”
雪‘惑’聽到這個真相,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安心了不少,冷笑道:“你們那個妖祖是什麼東西我們又豈會不知,什麼本源能量?呵!不是自己的本源血脈的能量,留在你們的身上只怕也不會有任何的益處,只是暫且提升你們的實力罷了,也只要你們這羣傻子纔會相信他。”
“休得侮辱妖祖!”噬月狐嘶聲叫聲,全身爆發的能量朝雪‘惑’吞噬去。
這時候一道罡雷正好劈在噬月狐‘女’子的身上,噬月狐‘女’子顯然一時忘記了天降罡雷的存在,被這一劈劈得法術一斷,反而反噬了自己。
雪‘惑’看着那腐蝕的能量消失,狹長的狐狸眼眯成‘奸’詐的弧度,笑道:“說你傻你還不承認,只不過幾句話的功夫竟然就忘記了其他的存在,這罡雷看不是簡單的東西,這可是專‘門’針對你們的懲罰啊。”
司陵無邪那傢伙的詭異可怕天賦,也只有唐念念那些人還有妖谷的一些妖獸族長知道。
只要想到他的那個天賦,哪怕是他們這些妖獸族長們都感到不不可思議,心想司陵孤鴻和唐念念到底是什麼體質,竟然能夠生出這樣可怕的妖孽出來。
此時唐念念這一家子的實力還沒有真正達到天下無敵的境地,他們還能夠正常的對待,不過他們也知道一定不用多久,這一家子一定會站到他們都只能仰望的地方,到時候他們就再也不能這樣隨意的和他們相處了,能夠和他們有着不錯的關係就足夠了。
噬月狐‘女’子嘴角流血,狠狠盯着雪‘惑’,法術反噬所帶來的傷勢實在不小。
“雪‘惑’,先退。”祝炎的傳音落入雪‘惑’的腦海。
雪‘惑’轉頭看去,只見祝炎和鳳冥狼妖的身上都帶着嚴重的傷勢。
他們和他不一樣,每個人都面對着三個妖獸,雖然有司陵無邪報復詛咒干擾,可是這些魔域的妖修實力大增,六人合手之下還是將祝炎和風名妖獸給壓着打擊。
“恩。”雪‘惑’沒有猶豫,轉身就朝一個方向離去,同時通知其他的妖谷妖獸支援,如果能夠在這裡趁着天降罡雷的干擾,將這八名魔域的妖獸給擊殺那是再好不過了。
祝炎和鳳冥狼妖也本就是以速度見長的妖獸,一旦決定離開,脫離的速度極爲的快速。
火蠍見了,朝毒寡‘婦’不滿的吼叫:“你怎麼困人的!?”
股寡‘婦’被他一斥,面‘色’冰冷至極,沒有迴應。
“追!”鐵羽鷹毫不猶豫就朝雪‘惑’三妖離去的方向追去。
一道灰白的雷電狠狠的劈在他的翅膀上。
雖然沒有傷到根骨,可是那一瞬間的疼痛和麻痹感還是讓鐵羽鷹巨大的身軀一震,晃了晃。
白麪男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的罡雷,回想起之前天降火石,這一切似乎和司陵無邪有極大的關係。
如果這些真的是他所爲的話,那麼他的本事未免太大了,短短的時間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回來。”看到周圍七名妖獸的情況都不太好,白麪男子一揮手,擋住劈在自己的罡雷,冷冷的出聲。
他一出聲,七位妖獸都聚集回來,很顯然對白麪男子極爲的尊重。
白麪男子看着自己手掌上的焦黑痕跡,眉頭輕皺。
這不是普通的罡雷法術,他竟然從這罡雷裡面感受到一股天道的痕跡,好似天劫。不達到一定的程度決不罷休。
白麪男子抿着薄冷的‘脣’瓣,揮袖道:“這時不是和那羣傢伙爭鬥的時候,別忘記了正事。”
雖然心中不甘,七位妖修都沒有反駁白麪男子的話,點頭稱是。
遠去的雪‘惑’等妖不見後面的追殺,心知想要趁機圍剿的打算沒了,這時他們也接到了煉‘藥’師會鬥那邊大地熊妖的傳音。
“唐姑娘和司陵公子他們飛走了。”
“什麼叫飛走了?”雪‘惑’問道。
六耳貓妖道:“聽他們的談話來看,司陵公子找到了前往魔域的連接口,不等兩界完整相容就已經帶唐姑娘去魔域那邊了。”
鳳冥狼妖道:“老祖早已說過,無論司陵孤公子和唐姑娘做什麼,我等都不得干預。”
祝炎嗤笑,說道:“哪怕我們想要干預也得干預的得了啊。”
傳音中的時候,雪‘惑’三妖已經回到了煉‘藥’師會斗的場地這邊。
這時候煉‘藥’師會鬥場地已經沒有多少人的存在,大多不是爲了‘門’派家族的安危離開了,就是爲了逃離這篇不詳落雪的地域離開,地上除了蕭條空‘蕩’‘蕩’的椅子外,不見任何的屍體,只有一堆堆的衣物。
這暗紅雪‘花’本就有腐蝕的威力,只怕有人死了屍體也被腐乾淨了。
殊藍等人還在這裡,和他們站在一起的還有大地熊妖他們,他們正在商談着什麼。
只聽這時殊藍道:“那麻煩諸位了。”
“嘿嘿,不麻煩不麻煩,這都是應該的。”大地熊妖滿臉憨厚的笑着。
原來是司陵孤鴻他們離開之後,大地熊妖他們就跟殊藍他們商量前往妖谷的事情,只是殊藍等人並不想被人如此保護着,一番商議之下決定自行行走。
大地熊妖他們也不好強‘逼’,只說這變故剛起的時候最危險,魔人肆意,想要安靜下來破是需要些事情,所以決定留在他們身邊度過這初始的‘混’‘亂’。
能得到他們這些妖獸的親自保護,這是其他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情,倘若他們再拒絕的話就顯得太不知好歹了。
殊藍他們也並不是那種不知道大局的人,從唐念念能煉製出仙丹之後,他們就是第一批食用仙丹的人,修爲增長的速度絕對讓人眼紅,可是如果魔域那邊有意針對他們的話,派出的妖獸來捕捉他們,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怕的確不容易應付,因此就感謝的應了下來。 шшш● ttκΛ n● ¢ o
雪‘惑’等妖看着大地熊妖那憨厚老實的樣子就覺得一陣陣的說清的難受憋屈,如果他們活在現代的話,一定就會找到最好的形容詞,正是……蛋疼!
一路上,就看着大地熊妖和殊藍等人說在一塊,尤其是葉氏姐妹兩人怎麼‘精’靈古怪的逗‘弄’,他都是滿臉的靦腆老實,惹得葉氏姐妹兩人歡樂得不了,可見這傢伙這方面僞裝的實力高深。
因爲這大地熊妖的這份本事,還有葉氏姐妹的古靈‘精’怪,也本來有些沉重的氣氛也漸漸的升溫,輕鬆許多。
雪‘惑’在一路上總是不動聲‘色’打量着葉氏姐妹,沒有表情的臉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白黎看到他的時候,趴在木香的肩膀上沒有動,狹長的眼睛裡面是滿滿的堅持。
這堅定不移的目光沒有錯過雪‘惑’的眼,他唯有心中嘆息。
其實他知道以葉氏姐妹兩人和唐念念夫妻的關係,往後的前途和修爲絕對不會低,這樣也不用擔心她們意外死去連累了白黎,以兩姐妹的容貌心‘性’來說也是不錯的,最主要是對白黎好也得白黎的喜歡。
只是他的心結打不開就是打不開,哪怕明明已經答應了白黎,也明明不再生白黎的氣了,可是他就沒有辦法親口對白黎說出鼓勵祝福的話,只有面無表情。
仙源合歡谷。
一名穿着大紅褂子的年輕男子站在一座高峰上,看着天空的變化,看着遠方閃耀的光芒,熟悉的記憶讓他知道那是修仙者鬥法時帶來的效果,不過這次和修仙者打鬥的只怕不是同樣的修仙者,而是修魔者吧。
“呵呵呵~”一真暢快的笑聲從男子的口中冒出來,聲音軟魅。
這聲的笑聲不難聽,甚至可以說有些勾人,可是卻讓男子失去了所有的男子氣概,讓人一聽就隱隱感覺到他的身份。
“該死的!”男子笑聲猛的止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被自己的笑聲氣得不輕,張了張口,試着大笑,“哈哈哈哈!”
以往這樣的笑分明是豪邁爽朗的,如今竟然還是空有聲卻沒有神。
“……”男子面‘色’更加的難看。
這男子的容貌年輕好似二十左右,眉宇透出魅氣,五官俊俏,只是一雙眼睛狠戾無比。如果有熟悉他的人站在這裡的話,一定會發現這男子的容貌和慕容乾華有七分的相似,只是年輕了許多也柔魅了許多。
不要懷疑,這個穿着‘豔’紅大褂的男子正是慕容乾華。
如今合歡谷的最高管事龔喬歡爲了達成唐念念的要求,也是誤會了唐念念的意思,所以專‘門’給慕容乾華最高的爐鼎修煉功法,並且親自調(禁)教,只讓他接男客,這百年後就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進寶,你在這裡做什麼?”龔喬歡的聲音傳來。
慕容乾華身體一抖,狠戾無比的目光瞬間涌出懼怕,緩緩轉身就看到對面站着的龔喬歡。
如果說剛來合歡谷的時候,他還能有一家之主的尊嚴無論受到什麼屈辱都咬牙不屈的話,那麼百年的時間後,他什麼尊嚴就已經被無盡的絕望給折磨沒了。尤其是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男子,在他眼裡堪比惡魔,對他的恨意提升到了和唐念念夫妻兩一樣的層次,可是在沒有能力報酬的情況下,他的恨只能被恐懼壓制着。
龔喬歡笑看着慕容乾華,看得他肩膀都不由自主的顫抖,然後轉移了目光看向天空,笑道:“我得到消息,仙源馬上就要和魔域融合了,馬上仙源和魔域共處一界。”頓了頓,接着笑道:“哦,我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畢竟這裡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啊。”
莫容乾華聽到他的話,雙眼一瞪。爲什麼他會知道?自己做的明明非常的隱蔽,找了無數的機會才找到時機!
難道,難道這時機根本就是他故意的?他又爲什麼要這樣做!?
“你!”慕容乾華低吼。
“你叫我什麼?”龔喬歡打斷他尖銳的話。
慕容乾華被他那雙眼睛看着,想到百年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抖了抖肩膀,本能對着龔喬歡就翹起了蘭‘花’指,嬌聲道:“管事大人,您來這裡做什麼呀~”
話剛說完,慕容乾華身體僵住了,目光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蘭‘花’指。
他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指。
不要,好疼的!
腦袋瞬間冒出這麼矯情的想法。
莫容乾華的臉‘色’更青了,蘭‘花’指劇烈的顫抖着。
“噗嗤!”龔喬歡毫不掩飾的大笑,“真不愧是頂級男‘性’爐鼎秘籍《養菊功》啊,再加上我親自的調(禁)教,且看看你如今的模樣,真是越來越有‘女’子的嬌氣了。”
“龔——喬——歡!”慕容乾華嘶吼,聲音沙啞嬌媚。
“你叫我什麼?”龔喬歡一臉戲謔的說道。
堂堂慕容家族的家主啊,如今被他完全玩‘弄’在鼓掌之中,這是何等的氣派。
從他和唐念念做了‘交’易之後,他的地位一升再升,哪怕是仙源的一流‘門’派家族的人面對自己都會客客氣氣的稱兄道弟。
龔喬歡也是個聰明人,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知道實力纔是最重要的,所以並沒有沉溺在虛榮和權勢之中,對自己的修爲一點都沒有落下,整個人的氣場和以往完全不同了。
慕容乾華吼叫:“我叫你龔喬歡,龔不要臉的,狗屁東西!”
“呦,不愧是我調(禁)教出來的人,看看這罵人的小姿態,不知道還以爲你在撒嬌呢,整一個嬌憨的模樣。”龔喬歡不冷不熱的說道。
慕容乾華也發現自己的聲音的變化,還有肢體本能的動作,這是恥辱!
他正氣在頭上,還要大罵,突然感覺臉頰‘抽’動,人就脆弱的被‘抽’飛出去。
合體期修爲的雄厚靈氣在他的身體內卻不能使用,這種折磨叫人瘋狂。
慕容乾華被‘抽’倒在泥土上,身上大紅褂子是開衩的,‘胸’口和大‘腿’就‘露’出來。一擡眼就看到龔喬歡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面上帶笑,眼神卻冰冷又戲謔。
“你,你要做什麼?”慕容乾華一手捂住自己的下體,一手撐着身體往後退,他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表情充滿懼怕,但是眼神流轉的時候卻更像是在‘欲’拒還迎。
龔喬歡看得一怔,然後抖了抖身軀。
人雖然是他調(禁)教的,可是他根本就沒碰慕容乾華,實在是他真的不好這一口,看到這樣子的慕容乾華,他只想笑又膈應得起‘雞’皮疙瘩。
如果是在調(禁)教的時候,他本身就是個敬業的人,所以還能完全忽略掉,可是平時的時候看到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我說,進寶你是男人啊。”龔喬歡不得不佩服《養菊功》的強大了。不僅能改變爐鼎的聲音、身體,連‘性’子都受到影響。
慕容乾華身體又僵硬了,盯着自己現在的動作,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時候他真的有種自暴自棄的想法,擡起故意噁心龔喬歡,嬌聲道:“管事大人,進寶是伺候男人的。”
他恨,恨啊!
在慕容乾華靈海的束心蟲發揮它該發揮的作用了。
龔喬歡的確被慕容乾華給噁心到了,只是他從事這個行業,心理素質本來就練出來了。因此只是皺了皺眉頭就沒有太大的‘波’動,對慕容乾華微笑道:“難得進寶今日如此的有自覺。”
慕容乾華正要說話,一隻腳就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沉重的力道讓他氣血一陣洶涌,嘴角流出鮮血,眼睛又不由自主流‘露’出懼怕。
他要做什麼!?
龔喬歡穿着靴子的腳碾壓在慕容乾華的‘胸’口上,冰冷的笑道:“想你慕容家族還真的隱藏的夠深啊,竟然膽敢和魔域勾結,背叛仙源,給仙源帶來如此大變故!”
慕容乾華被踩得難受不已,要知道他這身體被那爐鼎功法給改造的敏感的要命,對疼痛感更是如此。
“呵呵,你不也是背叛的罪人之一?你敢說不是你故意給我機會聯繫外界的?”慕容乾華已經從龔喬歡的話已經察覺到這一點了。
龔喬歡當然不會說出那是唐念念的安排,他不明白唐念念爲什麼這樣做,可是唐念念關係着他的前途,他纔不會傻傻的去找唐念念理論。
“哼。”龔喬歡一腳踢在他的側臉,冷笑道:“說起來你這樣做對我來說可算是天大的好處啊,就憑你曾經的身份,你說有多少仙源的仙裔因爲對慕容家族的仇恨而來折磨你呢?到時候那我怕是要賺翻了。還有,不用多久仙源和魔域相容,我想魔人也一定會對你有興趣的,到時候你可就真的是日日‘春’曉,‘雞’鳴都不醒了啊。”
慕容乾華聽到這些話,身體早就僵硬如鐵了。
他突然感覺不到龔喬歡踩在他臉上的疼痛,只感覺到一個最近沒有受傷的地方刺痛的要命。
щшш ¸Tтkд n ¸C〇 “讓我死吧!”慕容乾華悲憤的嘶吼。
龔喬歡溫柔的微笑,“你和招財可是我將來的搖錢樹,我怎麼捨得你死呢。”
何況慕容乾華和慕容凝真的生死還真不是他能做決定的。
慕容乾華眨了眨眼睛。
他竟然想哭了,有種想象孩子一樣大哭一場的衝動。
他絕望了。
真真正正的絕望了。
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連以後報仇的心思也半點沒了。
偏偏他靈海的束心蟲完美的發揮自己的作用,讓他連失去意志,成爲行屍走‘肉’的權利給不給他。
慕容乾華如今後悔,後悔得不了!
他已經沒力氣去後悔之前的所有事情了,他現在只後悔自己剛剛做的事——協助魔域的入侵,兩界的融合。
他現在真心的感受到菊‘花’鑽心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