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評區裡,很多豬狗不如的傢伙在放臭屁。說我寫的小說、人物名字中二的大有人在。反問一句:小說、人物名字中二,連這麼二的小說還看的你,豈不更二?
奉勸一句:不要一邊看,一邊放屁。不看滾蛋,老子從來不求你們這些沒素質的雜(zhong)看書。
這麼晚還在更新,容易麼我?
送給這種不懂得尊重人的東西的一個詞兒:jian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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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草原深處,新軍上下、馬匹都用青草僞裝着,若非走到近處,根本不會有人察覺到這是一羣近千人衆在此潛伏着。
秦風極目四望,胸襟不覺大暢,忍不住低吟道:“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蒼茫雄壯的景物,低沉雄渾的歌聲,健馬如龍,奔馳在千里無邊的青青草原之上……這是何等壯觀的圖
蒼茫一碧萬里,空無片雲,山道都在淺藍間籠罩着一層淡淡的薄霧,彷彿披着輕紗的美人。
西方的天邊──草原的盡頭,卻染着長長一抹朱霞,夕陽返照的餘光,穿雲而出,流露金黃,蒼蒼茫茫地籠罩着這一片蒼蒼茫茫的遼闊草原。
草原上突地遠遠傳來各種蒼涼的聲浪,四面八方,自遠而近,有如戰場上萬鼓齊鳴,動人心絃。
隨着這蒼涼奇異的聲音,四面八方,波浪般捲來了一重重黑影──這便是歸牧時草原的羣獸。
只見數萬只牛羊,數千匹馬,排山倒海般合圍而來。
十數匹駿馬,領導先行,馬上人直立馬背,呼嘯而來。
馬羣的奔馳,整齊迅快,一色深黃,昂激奔放,一瀉千里,有如長江大河之水,白天邊倒瀉而下。
牛羣的奔馳雖較散漫弛緩,但進程間不斷格鬥,黑色的犛牛奔竄橫逸,看來亦是驚心動魄。
白色的羊羣,卻在溫柔而迅急地起伏波動着,在黑塵黃浪中看來,另具一種別緻的情調。
黃馬、黑牛、白羊……馬嘶、牛嘯、羊鳴……混合成一種蒼涼悲壯的音樂,宛如十萬大軍挺進。
秦風只覺心中熱血奔騰,差點忍不住撮口長嘯起來。
“好美的景緻,可惜啊!”秦風輕聲說道。
程處默道:“染上了鮮血,更有一份悲壯的美。”
秦風肯定的說道:“總有一天,這裡會變成大唐的土地。”
“會的!”羅通微微一笑。
羅通不負所望,依着秦風給的方式,走了近百里,總算找到了此地。
這是一個綠洲。
而潰敗的突厥兵就在此地休息。
黃昏時分,新軍就悄悄地在此地潛伏了下來,現在,除了巡邏四周的士兵,大家正抓緊時間休息着。
“這是我們北上的最後一戰,大家務必要打好這一戰,牛、馬匹能不傷儘量不傷,這次北上,咱們總不能空手而歸吧。”秦風吩咐着說道。
“至於羊麼?如果戰事勝利,全部宰殺乾淨,用牛與空出來的馬匹馱運。”羊的度太慢,他沒有考慮過要着活羊回中原。
尉遲寶慶一臉厭惡的說道:“天氣炎熱,半天就臭了。帶回去幹嘛!”天天吃肉,他都感覺自己身上有了羊臊味道了。
秦風笑道:“回去不了多久,你又想吃肉了。其餘辦法也簡單得很,把羊從中破開,丟棄內臟後掛在牛馬身上就行了,草原晚上風大,白天溫度高,很容易就曬乾了。”
尉遲寶慶道:“你是老大,聽你的。”
“好了!”秦風笑了一笑,指着東邊一座能夠俯視一切的小山丘,道:“陪我去看看突厥人的虛實。”
……
離開了營地,兄弟幾人花費小半時辰,徒步爬到了山丘之頂,站在高處,周圍附後盡入眼底。
在他們下面的是突厥連綿數裡的營寨。
想要以弱兵破營,必須要知道對方營地的佈局以及軍中的虛實,然後抓住對方的弱點一擊而中。
幾人在山頂上凝神眺望,將突厥分佈圖雕刻在腦海中,突厥的帳篷層層疊疊,然則佈局很亂,最最讓人意外的是突厥人竟然把牲口關在中間,而現在,一些牧民正趕着牲口往圈裡關。
不大一會兒功夫,碩大的圈裡已經讓各種各樣的牲口給填滿了。
目測了一下。
好傢伙!
總量不下四萬頭(匹)!
靜靜的觀望了良久,待所有牲口入圈後,秦風笑了,劍指山下突厥營帳,道:“正面是突厥軍隊,左右兩翼是普通牧人。我們可以兵分兩路,快攻擊左右兩翼後於圈中匯合。採用中心開花的戰術,吸引突厥人靠攏,相隔一定距離後四下縱火,縱牲口爲前鋒,全軍擰成一股繩殺向軍營,一舉搗毀敵方軍營。羅通、業詡、處默你們領一半人馬迂迴至馬廄右側;我與寶慶迂迴至馬廄左側。”
講解了心中的戰術後,秦風問道:“業詡,說說你的看法,看有沒有補充、完善的地方。”
“與我所想一樣,我沒什麼說的。”作爲大唐最偉大的軍事家的孫子,李業詡深受李靖的薰陶,看了突厥的佈局後,瞬間就得出了與秦風一樣的戰術。
“老大與業詡說的也是我之所想。”羅通在李業詡說完,立刻站出來道:“不過,行動必須保持一致,而且,我想知道老大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秦風點點頭,出戰的時機很重要,配合與默契也很重要,如果一方慢了,不但貽誤戰機,還有陷入重圍的危險。一旦出現這種情況,事先抵達目的地的一方,放牲口不是,不放也不是。
放了的話,怕友軍受累;不放吧,很可能讓敵方分割包餃子。戰場往往讓人難以預料,就像李廣這樣一代名將,因爲不辨方向,最終沒有在預定的時間內達到預定的地方,使得他突襲不成反而獲罪,若非衛青能力強得逆天,否則,那一場會戰,誰勝誰負還不一定。所以說,在瞬間萬變的戰場中,友軍要達到百分百的默契度,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
羅通說完,秦風道:“突厥人對危險有天生的洞察力,所以,什麼三更時分襲擊不是保險之策,我的想法是突厥人飯後兩刻內攻擊。”
至於程處默與尉遲寶慶,則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要是秦風問他們,他們多半說:“老大讓我怎麼打,我就怎麼打!”
聽了秦風的話,李業詡倒抽一口冷氣,道:“老大,過於冒險了吧?”
“不!”秦風篤定道:“這個時間纔是最佳時間。我問你們,當你們飽餐一頓後,你們在兩刻內想動嗎?還能動得了嗎?”
程處默用見鬼一樣的眼神看着秦風,道:“老大,你,你太陰險了。”
“飽餐過後,我是一動都不想動了。”
秦風道:“突厥人的習俗是先拜祭祖宗、亡靈,之後活人才用餐。也就是說,我們最少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去準備,在膜拜的時候,男女老少都要參與。”
“突厥人膜拜的時間,就是我們就近滲透的時機。富貴險中求,不搏這一把,我實在不甘心。我相信我們新軍能夠分毫不差的彙集在一起。”最後,秦風做了一個總結。
“好!”
“幹了!”
“有心算無心,我們贏定了。”
“突厥在白天損失慘重,士氣不高,正是我們一舉殲滅的最佳時候。”
…………
“出!”
當斥候將突厥用餐完畢的消息送達,在秦風的號令下,新軍九百餘兵卒雄赳赳,氣昂昂的向突厥部落走去。
當他們抵達的時候,竟然一個巡邏的士兵都沒遇到。
抹黑到了左右兩翼後,一切正如秦風所料,飯後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一些突厥兵無精打采的來回巡邏。
若是換成往常,這些士卒此刻早已抱着武器打瞌睡了,不過今天比較特殊,爲了防備或許的夜襲,烏當下了死命令,讓他們不得有絲毫鬆懈,烏當是領,也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主,這些士兵自然不敢違抗。
雖然兩個時辰會換過一次班,可是突厥士兵根本不在意,一個個還是困的直打哈欠。
見到士兵巡邏不力,見到牧民三三兩兩的閒聊,秦風笑了,勝券已經在握。
一支點燃了的火把在突然射向半空,這是進攻前的信號。新軍忽然齊聲暴喝,緊接着他們依照計劃,分頭快衝向各自的目標。聲勢猶如排山倒海一般!霎時間那種寧靜詳的夜空就如玻璃遭到了重擊,粉碎了。
“敵……敵襲!!!”
回過神來的突厥人在驚慌中用帶着顫抖的尖銳吼叫,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嘹亮,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被扔進平靜的湖面,飛濺出來的水花將突厥人一個個都潑成落湯雞的同時,也讓他們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吼!”
既然已被對方察覺,新軍索性也不再躡手躡腳,漆黑的原野突然亮起無數的火把,就好像一團團森冷的鬼火,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就猶如外太空落下的一枚隕石,‘轟’的一聲,地動山搖間。
馬廄並非沒有人鎮守,但也就是兩三百人而已。正或坐或站着聊天。聽到那天崩地裂也似的吶喊,他們當場驚得呆立原地,還沒反應過來已被密集的標槍射倒,他們哪裡想象的到敵人會從天而降,匆忙間想要抵禦,這兵器還未拔出來就讓狂衝而至的兵卒剁翻刺死。
進度之快,出乎秦風等人的意料。不到兩刻,兩隊就實現了勝利的會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