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登上中華樓,與開業時相比,已經是今非昔比,在秦風的啓發下,種種跨越千年的促銷模式經鄭麗琬妙手操作,綻放出驚人的魅力。
中華樓轉手前也是老字號了,之前留下了大批的老顧客,也因新式的管理方式吸引了大批的新顧客,短短時日已經成了長安城數一數二的大酒店。
得益於各種新菜式,中華樓是天天爆滿。
用日進斗金來形容中華樓亦不爲過。
這一次秦風化了妝,貼了一撮鬍子!也不擔心有人認出。當他來到了迎賓樓,見店裡賓客爆滿,心裡也禁不住的得意起來,生意好,作爲股東的他分成自然也高。
四樓,有間屬於鄭麗琬的房間,秦風推開了房門,信步走進屋內。
這剛進屋裡,面前卻站着一人,不是鄭麗琬又是何人?
這細看之下,秦風登時連呼吸都給忘記了。
鄭麗琬本就有着天仙之貌,世上女子鮮有匹敵者,而今她這打扮更是別有一番的滋味,讓人失魂。以往的鄭麗琬在任何時候都不失英姿颯爽之氣,女中英雌這個詞語幾乎是爲他量身定做的。而如今的她卻有另一股風姿,華貴無匹的宮裝,襯托着她的絕世容顏,更加顯眼。
此刻雲鬢慵梳,突出了她那獨特的美: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再加上標準的瓜子臉,高高的鼻樑,本就有着東方女性的一切美麗特徵的臉,給襯托的格外嬌豔迷人。修長優美,不含半點贅肉的身材,配上合體的雪衣,襯托着那幾近完美的身形。稍微外露的肌膚如雪似玉,白得異乎尋常,綵衣白膚,明豔奪目。非但因爲稍許的暴膚而顯得俗氣,反而使她有種超乎衆生,難以攀折,高高在上的仙姿美態。
“怎麼樣?”鄭麗琬輕輕笑着,看到秦風那呆滯的模樣,心底也充滿了滿足。她向來不喜歡隆重的裝飾,在她而言,麻煩不說還不利於行動。但是武舉決賽那一天,她遠遠的看了長樂公主,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好美,比意想中美得多了!縱然是身爲女人的她也露出了驚豔之色。
故而,得知秦風要來,有着攀比之心的鄭麗琬,想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現出來。於是耐着性子,一遍遍的挑選,一件件的嘗試,花費了不可計數的時間,纔有了現在的打扮。
“好美!”秦風失神了,這一瞬間竟然不知如何形容,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有什麼詞語能夠形容此時此刻的鄭麗琬,最後只是說了這兩個字。
鄭麗琬臉上的笑容更加旺盛,有這兩個字這段時間的努力都沒有白費,笑着道:“決賽的時候我去了。那個薛禮挺厲害的。”
“確實挺厲害的!”秦風上前幾步,很自然的抱住了鄭麗琬柔軟的腰肢,聞着幽幽體香,心中滿足無限。
“不過,我更厲害一些。”
鄭麗琬見他得意陶醉的模樣,忍不住在那腰間一擰,哼道:“你是挺厲害的,要不然,你的那位公主也不會那麼擔心了。哼,虧得我這般想你,爲你拋頭露面,你只顧着自己風流快活,也不來看我這殘花敗柳,負心薄情的傢伙。”
“負心薄情!我真有怎麼差嗎?”秦風哭喪着臉,邪惡一笑道:“你是殘花敗柳,我是破銅爛鐵,正是一對”
鄭麗琬又氣又笑,蠻不講理的道:“是啊,你比我說的還差呢,這個時間,你不去找你的長樂公主,找我做什麼?”
秦風笑着說道:“我說怎麼,老遠的就聞到了股酸味……原來源頭在這兒。”
吃醋這個詞確實出現唐代,而且還是個名震天下的新詞,鄭麗琬自然知道吃醋酸味是意味着什麼。
心思被猜得透徹,鄭麗琬索性破罐子破摔忿忿然的道:“我就嫉妒了,吃醋了,怎麼了。再過不久,你們將會成親,而我,而我卻遙遙無期……”
鄭麗琬心中酸楚,流下了一行清淚。
她話沒說完,卻被秦風重重的吻了一下,耳邊傳來親切柔和的聲音:“是我對不住你……”
簡單的一句話,鄭麗琬滿腔的幽怨都化作繞指柔了。
“是我心眼太小了。明明知道不應該嫉妒的,可是事情發生卻怎麼也管不着自己。心底難受,堵得慌,好似受了千刀萬剮一般。”鄭麗琬低聲倒着失落的說道。
秦風撫摸着她緞子一樣的秀髮,柔聲道:“我知道,但這就是鄭麗琬啊,要是鄭麗琬學會了知書達禮,賢良淑德,善解人意,那還是鄭麗琬嘛?我喜歡你,自然也包括了你的優點缺點……”
鄭麗琬笑了起來:“我也知道,當今世上除了你,沒有人能夠包容我了,也沒有人敢要我。”
秦風抱着她,鄭麗琬則依偎在他的懷中,讓他抱着。兩人都沒有說話,享受着這片刻的寧靜。
“其實呢,我對於髮妻、平妻什麼的真的不是那麼在意,以前一樣,現在也一樣,我只是不想輸給她而已……”
“我知道……”
“長樂公主太多我沒有的東西,善解人意,溫柔體貼,又是才華無雙,長得又比我好看……我怕我樣樣輸給他,以後你就不要我、不理我了……”
“你說的確實都是長樂公主的優點,但是一個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好也罷,不好也罷,都是老天註定的誰也無法改變……”
這話他說的沒怎麼經過大腦。話一出口,才覺得不妙。
果然!
鄭麗琬聽起秦風這一番話,登時柳眉倒豎,一把推開秦風,當即怒道:“你這是安慰還是存心氣我?”
秦風忙道:“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你也不希望我秦風是個虛僞的人吧?其實,你沒有必要與長樂公主比較什麼,你們一個是春花,一個是秋月,極盡妍態,她有她的特點,你鄭麗琬有你鄭麗琬的優點,根本比不了。你說她文才出衆,可你怎麼不說你武藝無雙呢?你說她賢良淑德,爲何不說你颯爽英姿呢?你們一個平淡如水,一個熱情似火,這是兩個極端,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嘛!”
不同於長樂公主那端莊的不可方物的美,鄭麗琬的美讓人心曠神怡,有一種楚楚動人的優嫺嫵媚,教人傾倒。
鄭麗琬聽得大感滿意,心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心裡舒坦了許多。
秦風道:“其實我心裡面一直都是很喜歡你的,恨不得與你時刻相處。”
鄭麗琬道:“喜歡我什麼?”
秦風含情脈脈道:“喜歡你的直爽,喜歡你的暴躁,喜歡你的機智,喜歡你的每一根頭,每一寸皮膚,喜歡你的脣,喜歡你淺淺的呻吟”
“油嘴滑舌!”
鄭麗琬只聽鼻息粗重、面紅耳赤,顯然沒聽過這麼煽情直白的話語。
鄭麗琬是女人,再聰慧的女人,也無法抵擋心上人的甜言蜜語。
秦風的到來,鄭麗琬心底的那些許的哀怨都飛的九霄雲散了,親暱的與他說着貼心話。
“我以爲,那天,那天你會找我的。我一直等着你,可是,可你就是不來。”儘管早有夫妻之實,可說着如此露骨的話,鄭麗琬的俏臉依然火燒般灼紅起來,耳根都通紅了。
這女人的體質各異,鄭麗琬屬於媚骨天生的那一種,初次房事,雖見落紅,但並無劇痛,反而享受了整個過程。
這初嘗魚水之歡,心中自當難以仰止,只是兩人有着種種憂慮,讓她與秦風無法時時再會,想起那刻苦銘心的感覺,嬌軀酥軟得除了喘氣連連外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風心中一蕩,把鄭麗琬擁抱得更緊。
突然感到被秦風緊緊一抱,輕輕擡眼一看,正好看到愛郎的臉上充盈一種滿足、不捨、疼惜,甚或還有幾分依戀的神情,頰邊還帶有一絲淡淡的紅暈。
秀外慧中的她哪還不明白秦風的心思,卻也不禁臉上一陣羞紅。
秦風遲疑的低頭,正看到鄭麗琬羞澀的臉龐斜仰着,柳眉輕挑、鳳眼微閉、朱脣溼亮、臉頰泛紅。那模樣看得他既愛又憐,情不自禁的頭一低,便往嘴脣印上去了。
鄭麗琬促不及防,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但隨即也熱情的迴應了起來。
兩人忘情的擁吻着,彷彿覺得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
隨着時間的逝去,秦風漸漸不滿足與親吻,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高峰,從衣領間撫上了那深深的壕溝,中指靈活的挑開胸前的衣襟,如蛇般的探入其中,將那一手難以把握的山巒握在了手中,食指與中指的指縫夾着那山巒上的櫻桃,不住的來回摩擦。
“呃啊”鄭麗琬的敏感處落陷,口中發出了誘人的呻吟,半睜着眼睛,沉吟道:“別……別……別在這裡……去……房間。”
鄭麗琬這裡頗有總統套房的意味,一套房子共是一室一廳,裡間做休息之用,內有一牀一幾,簡簡單單的物件,卻讓她佈置出一種簡約的美。
秦風揣開房門,把鄭麗琬放在榻上,直接運起輕鬆神速關門。
鄭麗琬幾乎就是那妲己再世,狐狸精投胎,一眸一笑,誘人至極。
秦風猛虎下山,撲上了那動人的獵物,人類的本能讓他們一件件的除去彼此的衣物。
恩愛纏綿,嬌吟不斷,一室皆春,那個中滋味自然不足以給外人道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