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能找到龍根,那我就能跟我的車豔豔相聚了,一想到車豔豔的音容笑貌,我的心中就是一陣興奮,恨不能現在就抱着車豔豔的照片狠狠的親一番。
“好,趕緊帶我們去找那份文書。”盧一星一把就抓起了這小子的衣領,然後帶着這傢伙就準備走出去。
“我看這樣不妥。”羅生門喊住了情緒激動的我們。
我和盧一星莫名其妙的轉身看着對方:“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若是我們走到人多的地方,這傢伙拼命喊叫怎麼辦?”羅生門問道。
是啊,我和盧一星剛纔只想着龍根,倒是把這一點兒給忘了。
“那要怎麼辦?”我和盧一星異口同聲的問道。
“倒不如讓這傢伙把放置文書的地點告訴我們,然後我們派人回去取,若是能找到,自然是好,若是找不到,那大家只能客串一回人販子了……”
對於羅生門的說法,我和盧一星紛紛點頭贊同:“成,就按你說的去做。”
然後,我們便表情嚴肅的看着黑手教那傢伙:“說吧,在哪兒,我們自己去取。”
“就在……就在……你們還是讓我去取吧,你們絕對找不着的。”黑手教那傢伙一臉鬱悶表情的看着我們。
我心想狗日的小子還真準備把我們哥仨當傻子糊弄呢,從他那懊惱不已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來,剛纔這小混蛋是準備趁着這機會逃跑呢。
我冷冷的道:“少他媽廢話,趕緊告訴我們文書的位置,再他媽廢話老子真剁你手指頭了!”
那傢伙也是走投無路了,只能是將文書的位置告訴了我們,竟是在他的臥室北面牆,從下往上數第三排第五個磚頭的夾縫裡頭。
這小子還真會藏東西啊。
我看着盧一星和羅生門,問道:“咱們誰去這小子的家裡拿文書?”
盧一星自告奮勇:“我去吧,對於翻騰東西我最在行了。”
我愣了一下:“你小子以前不會是偷過東西吧?”
盧一星瞪了我一眼:“毛啊,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在一所學校打過雜嗎?主要就是輔佐各個班主任搞好各個班級的衛生工作,有時候和班主任關係搞好了,也會幫助班主任對同學的課桌進行突擊檢查,被咱發現的小黃書和各種不乾不淨的違禁品,不下於千件啊。”
這小子說的倒是挺在理兒,在這方面我自愧不如盧一星。於是我當即便連連點頭:“嗯,那成,你就去吧。你記住地址了嗎?”
盧一星連連點頭:“嗯,記住了,放心吧。”
說完之後,這小子就走了。而我和羅生門則死死的盯着黑手教的人,生怕這混賬小子搞鬼。
要知道黑手教的人非但心狠手辣,而且狡猾的跟他大爺的狐狸似的,手段忒多,誰知道這小狗日的會不會鬧騰出什麼浪花來,打得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還好,這小子挺識趣兒的,知道若是他敢有什麼小動作的話,我們兩個會把他給暴揍一頓,從始至終都躺在地上裝死。
我和羅生門頭前腳後的守着,因爲我們知道,這可能是暴風雨之前的安靜。
等了半個小時,看那黑手教的傢伙似乎認命了,一直都躺在地上裝死,我也放鬆了警惕,恰好這時盧一星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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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其妙的按下了接聽鍵,納悶兒的問道:“咋的啦盧子,找到文書了嗎?”
“我呸他大爺的,把那狗日的給我弄死!老子捱揍了,我擦。”
我和羅生門不由得渾身一怔,麻辣隔壁的,肯定是我們被這黑手教的傢伙給耍了。
我忙低頭望去,卻是驚駭的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捆綁着黑手教那傢伙的繩子竟脫落了下來,而在端口處,竟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蛆蟲,正是這些白花花的小蛆蟲,將這繩子給咬斷的。
日。你。妹!
我立刻意識到危險,毫不猶豫的一腳便飛了上去。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黑手教的傢伙竟朝地面砸了一個類似於炸彈的東西,瞬間他的身體竟被黑霧給籠罩起來。
我知道這黑霧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忙屏住呼吸,鑽入黑霧中一陣拳腳相加,但我除了聽到羅生門一陣悶哼之外,並未聽到黑手教那小子慘叫的聲音。
“劉百歲,是我。”羅生門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訓斥了一聲。這時我忙睜大眼四處看,發現黑霧已經逐漸的消退了去,而黑手教的傢伙卻早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草。你。爹。”三個人被一個小混蛋給耍了,這讓我有相當大的挫敗感,咬着牙狠狠的罵了一句。
四周都是蘆葦蕩子,想要在這密密麻麻的蘆葦蕩子裡邊找到黑手教那傢伙的身影,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我不由得看了一眼羅生門,想看看羅生門怎麼想。
羅生門也是搖了搖頭,看來他也知道想要找到黑手教那傢伙是不可能的了。
我四周察看了一遍,並未發現那混小子的身影,這纔拿起手機問了起來:“盧子,你那邊到底什麼情況?”
“狗日的給我說的地址根本就不是他家,是一個傳銷窩點啊!我剛進去,就大眼瞪小眼的,然後那幫傢伙就對我表示熱烈歡迎,歡迎我加入。”
“他孃的我現在可沒時間跟他們搞這個,於是我就大喊了一聲警察,準備把這幫傢伙給嚇跑。可沒想到這幫傢伙上來就把我給揍了,擦,你說我倒黴不?”
我哭笑不得:“夠倒黴的。”
“你們可把那小子給我看好啊,老子今天要是不把這賬給找回來,老子就對不住盧一星這仨字兒。”
我嘆了口氣:“盧子,真是抱歉,那小子跑了。”
“啥玩意兒?”盧一星愣了:“你跟我開啥玩笑?那小子被捆綁的這麼結實,怎麼能跑?除非是你們放他走了。”
他大爺的我可沒這麼好心,還放他走,放個屁啊。
“那繩子上邊長蛆了,是蛆把繩子給咬斷的。”我把事實告訴了盧一星,說完之後才意識到,我這話本身就有點荒誕滑稽,蛆蟲把繩子咬斷?這天底下有這麼厲害的蛆蟲?
我並不指望盧一星會相信,但是誰能想到,盧一星竟詫異的喊了一聲:“是血蛆!”
“血蛆,那是個什麼玩意兒?”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盧一星小心翼翼的道:“你仔細看看,那些蛆蟲這會兒是不是不動了?”
我看了一眼,嘿,還真別說,這蛆蟲果然是一動不動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還能是怎麼回事兒,趕緊跑吧,跑得越遠越好,否則明年的今天我只能給你倆燒紙錢了!”盧一星在那邊急促的大喊道。
聽盧一星都快把嗓子給喊啞了,我就知道這些血蛆肯定不是個普通玩意兒。我正準備跑的時候,羅生門卻是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二話不說拽着我就狂奔。
然後我剛轉身,便聽到身後傳來‘噼裡啪啦’血蛆爆炸的聲音,我一邊被羅生門拽住跑,一邊回頭胡看了一眼。
這麼一看,立刻把我給嚇着了,只見原本白花花聚在一塊的蛆蟲,這會兒竟全都變成了血紅色,一個個的就跟煙花似的飛了起來,飛到半空中便‘啪’的一聲就爆炸了,炸出來的血肉四處橫飛。
雖然一隻血蛆造成的傷害不大,但架不住血蛆的數量多啊!密密麻麻的跳起來爆炸,那場面要多壯觀有多壯觀,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那些爆炸的血蛆便將一米左右的範圍給荼毒成了血紅色,而且看起來那血紅色還在持續性的擴張。
看着那一團團的血紅色,我有些被嚇着了,心想你妹的這團血紅色是準備擴散到姥姥家啊……
隨着血蛆染紅範圍的擴大,那些原本在繩子上的血蛆一下就蹦到血紅色的邊緣,然後繼續蹦起來爆炸,看起來就好像是追着我們爆炸似的,我清楚的看到血蛆的血肉就在我齊腰處爆炸,好幾次都差點迸濺到我的身上。
不過這羅生門似乎事先知道血蛆會在什麼地方爆炸似的,每次都能帶着我成功的躲過血蛆爆炸的範圍。
這讓我感覺挺驚奇的。
我們兩個氣喘吁吁的跑出去了十幾米之後,那血蛆才逐漸的沒有了動靜,爆炸聲也停止了,再一看,那血紅色竟蔓延了整整十米多遠,噁心的很。
我看的一陣頭皮發麻,忙和羅生門跑了出來。見後邊沒有了血蛆追蹤,這才總算鬆了口氣,狠狠的罵了一句:“他媽的,剛纔後邊那究竟是什麼品種的蛆啊,這他孃的還會爆發小宇宙!”
羅生門道:“其實這也是黑手教的邪術之一,黑手教的一些虔誠信徒,會在自己的胃中飼養蠱蟲,也就是這種變態的血蛆。這種血蛆在體內繁殖的速度很慢,所以一個信徒的胃裡邊能飼養一年的血蛆而無異樣。”
“這種血蛆的存在,就是爲了應付雙手雙腳被綁住的局面。使用這種血蛆的時候,只要乾嘔就可以了,把血蛆從胃裡邊乾嘔出來,然後這些血蛆就會聽他的指令,爬到雙手雙腳上快速的繁殖。”
“這些血蛆的腐蝕性非常的大,而且傳宗接代能力也相當強大,幾乎是一分鐘的時間,幼蟲便可成熟,然後繁殖後代。”
“而且這些血蛆爆炸所產生的血肉,含有大量的寄生蟲,若是沾染到人的身上,就會讓人感染寄生蟲,從而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