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神!天啊……”
八妹捂住胸口,感覺一顆小心肝,就要從咽喉裡面跳出去了,瞪大眼睛看着許長天,好帥,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有範兒的男神,那些天皇巨星都弱爆了!
她石化在原地,雙眼冒出無數粉紅色的桃心,癡癡地看着許長天。
劉詩曼回眸,迎上許長天溫柔的目光,淡淡地說:“你怎麼來了?”
“擔心我美麗的老婆被人搭訕,趕過來護花。”
許長天說着,從石化的八妹手中拿過手機,翻看同學圈裡面,胡麗嬌發佈的所有東西。這些天,沒有去注意這隻小蝦米,想不到被他忽略不計的小蝦米,也能掀起小小的風浪。
“美女,把我拉進你這個同學圈裡面,這些傳給我你沒有意見吧?”
八妹搖頭,要窒息的感覺,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神,會讓她愛到無法呼吸!
許長天自己動手,迅速搞定一切,對劉詩曼微微一笑:“親愛的老婆,誹謗罪也是可以坐牢的,重量級的誹謗罪,可以吃很久免費的牢飯。你這位好閨蜜,至少好幾年都不用擔心找不到工作,混不到飯。”
劉詩曼轉過頭看向暗夜遠方:“這些小事,不勞你費心。”
“曼曼,這是你老公我應該做的,願意爲我美麗溫柔的老婆效勞,請一定要給我一點表現的機會。”
劉詩曼微微抿緊脣,這位許爺的演技,放眼天下演藝界,也沒有幾位演員可以媲美!
“啊,小詩,你結婚了?你什麼時候結婚的?啊,這位男神是你老公?真的嗎?”
八妹終於從石化狀態清醒過來,一驚一乍地叫起來,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小詩,不是說你在茶樓做那個……咳咳,小詩,今天還有消息說,你搶了你妹妹劉玉嬌的未婚夫,不會就是這位男神吧?”
她想湊到許長天身邊,被渾身散發冷傲氣息的許爺嚇到,退後兩步弱弱地問:“你就是劉玉嬌的未婚夫,被小詩搶走的妹夫嗎?”
許長天玩弄着手機:“提醒你,誹謗罪是可以坐牢的,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劉
玉嬌是什麼東西?我只有曼曼一個老婆,你這樣說,曼曼回家會罰我跪搓衣板的。”
“跪搓衣板……”
八妹無法腦補,這樣的男神,被饅頭劉詩曼,罰跪搓衣板會是什麼樣子。她快哭了,顫抖着說:“男神,你收了我吧,我願意在你面前,天天跪搓衣板!”
劉詩曼脣角抽搐幾下,指着八妹的腳下:“八妹,你的節操掉了,快撿起來。”
許長天一把抱起劉詩曼:“老婆,你不要生氣,絕對不能被這些混蛋的謠言氣到。回家去吧,我給你做好晚飯,就等你回去,餵給你吃了。”
八妹:“……”
她伸手在風中凌亂,喃喃地說:“男神,我不求你能娶我,收我做個丫鬟,我願意天天跪在你面前,餵你吃飯!”
劉詩曼一頭栽倒在許長天的肩膀上,不至於吧,許長天有這麼大的殺傷力嗎?
她盯着許長天的俊臉看了一小會兒,迎上許長天幽深的黑眸,心快速跳動起來,扭開頭看向遠處。
可憐的八妹繼續在原地做殭屍,滿臉哀傷,看着她心中的男神,抱着她的老同學離開。好久,她在夜風中清醒過來,捏着自己的臉:“怎麼說我也比劉詩曼那個變成饅頭的土包子,看上去要順眼的多吧?”
劉詩曼盯着許長天的俊臉,伸手捏了幾下,這張面具之後,真實的他是什麼樣子?
許長天臉有點痛:“小醉貓,你能憐香惜玉一點嗎?”
“如果你是香芋,我早就吃了。”
許長天一本正經地說:“別,別在這裡,回家吃吧。”
陳穩的手一抖,隨即用力握住方向盤,感覺這幾天在這位冒牌夫人的強大攻擊下,抵抗力直線上升。他堅信,這樣再被劉詩曼折騰幾天,他一定會變成絕世好司機!
劉詩曼一頭險些撞在車窗上,鬱悶地盯着許長天的臉:“許爺,您下次去檢點節操回來吧。”
“我撿你掉地下的就足夠,免得你丟的太多,以後找不到。”
劉詩曼咬牙扭開頭,看向車窗外,想到剛纔八妹告訴她的消息,心塞
的厲害。
胡麗嬌爬上馬峰的牀,她忍了!
胡麗嬌奪走她的未婚夫馬峰,她讓了!
胡麗嬌說是她踹了馬峰,她也可以從了,現在胡麗嬌在同學圈裡面,千方百計造謠生事,毀她的名譽,手段卑劣無恥到她不敢相信,決不能忍!
她握緊拳,想着許長天剛纔對八妹說的話,有一種罪叫做誹謗罪。她回頭看向許長天:“許爺,請教個問題,誹謗罪會判坐牢多久?”
“你想要狐狸精坐牢多久?”
“一輩子可以麼?”
許長天搖頭:“一輩子太長。”
劉詩曼無聲地嘆氣,的確,誹謗罪過去都不算是什麼罪行,現在法律對誹謗罪判罪,坐牢也應該不會太久。
許長天笑着握住劉詩曼的一縷秀髮:“小醉貓,請你以後像是在西餐廳那樣叫我,或者叫我老公,我也不介意。”
“許爺,你想多了。”
劉詩曼掏出手機,想查一下法律關於誹謗罪的定義,判定的界限,最重的處罰是什麼。手機屏幕顯示,她的流量早已經蕩然無存,瞬間,劉詩曼憂傷到極點:“許爺,能請您告訴我,您WiFi的密碼是多少麼?”
許長天不說話,用眼神秒殺劉詩曼。
“帥哥,請問你家的WiFi密碼是多少?”
“許長天你想怎麼樣?給你一分鐘,把你家WiFi密碼供出來,否則我拔你網線,斷你家的電!”
許長天:“小醉貓,你早這麼溫柔,我就從了,密碼是……”
車子一個急剎車停下來,陳穩覺得該準備一點急救丸在身上,許爺現在也被小辣椒劉詩曼給帶壞了,這兩個人,簡直是絕配!
許長天幽幽地看着跑過來開車門的陳穩:“陳穩,從明天開始,你別開車了。”
陳穩躬身低頭,低聲說:“許爺,對不起,遵命。”
他連哀求的話,都不敢說出來,低頭再低頭,脖子快斷掉的樣子。
劉詩曼:“我覺得陳穩開車不錯,還是讓他繼續開這車吧,跟你這車特別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