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拽丫頭進錯房
書房門外的言兮穿着一條白色的睡袍,寬大的剪裁併不合身,反倒將她原本就玲瓏的身子襯托得更加嬌小。
順直的髮絲垂落在肩頭,增添了幾分撩人的嫵媚。
尤其,是溫水沐浴後,那被薰染到淡粉的雙頰。
雖然五指印還稍稍的顯現,卻絲毫不影響她此刻的美麗。
赫連拓一開門,看到的便是這樣的言兮。
只見她雙手交握在在身前,一雙明眸不安的轉動着,帶着幾分羞澀與急促。
浴袍下的纖足上穿着與她極不相稱的拖鞋,那也是他的。
“我……沒帶衣服……”輕咬着脣瓣,言兮低低的說着。
一句話解釋了她現在的裝束,穿着他的浴袍,他的拖鞋,雖然並不合身,但卻無形中給了她滿滿的溫暖。
幽深的黑瞳中盛着滿滿的熾熱藍光,赫連拓尷尬的別開眼,啞聲說道:“咳,給你準備的東西還在車裡,抱歉,我忘記拿給你了。”
雖然早就預備了她的東西,但他從未想到言兮會在這邊留宿。
“沒關係。”言兮低着頭,低低的應了一聲,小嘴邊露出的笑意表達着她此刻的心情。
他有幫她準備東西,這讓她洋溢着小小的幸福感。
“呃,我去幫你拿。”他的睡袍真的不適合她,鬆鬆垮垮的樣子讓她的肌膚若隱若現,無時無刻不在挑撥他的心絃。
“拓。”言兮出聲,小手輕輕地扯住他的衣袖:“不用麻煩了,我、呃,你在忙嗎?”
早就過了午夜,按照她的生理鍾現在早該在夢中了纔是。
今夜折騰到了現在,實在困的很。
不過,她又不想打擾到他。
“你想休息了是嗎?”
見言兮如此小心翼翼的問話,赫連拓便了解了,何況此刻她紅潤的小臉上滿是倦意。
“嗯。”言兮點頭,小手挽上他的臂彎:“我困了。”
赫連拓舉起另一隻手,揉揉她的小腦袋:“那就該直接睡覺,你竟然還在到處亂跑。”尤其不該跑到書房裡來誘惑他!
這樣想這,他帶領着她往回走。
“睡臥房嗎?”紅脣輕闔着,她的聲音小到讓他差點聽不到。
她是想沐浴過後直接躺上那張大牀,可是……
“當然。”他不假思索的回答,然而很明顯的感覺到臂彎處的小手稍稍的僵了一下,隨即他補充着:“我睡客房。”
他不是個沒有剋制力的人,即使面對的人是她,他一樣不會乘人之危。
然而,這個單純的小女人竟然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點點的撩撥着他的心絃。
言兮依然羞澀的低着頭,順着他的步子來到臥房。
在他的面前,她爬上牀,輕輕地靠在枕頭上。
赫連拓坐在牀沿,爲她拂去貼在臉頰上的碎髮,輕輕地撫着她隱約顯現紅腫的小臉:“還有一點點。”似乎從認識他以來,這張小臉已經受過兩個巴掌了。
這一點,讓他心疼,讓他內疚。
“睡吧,很晚了。”扶着她的小身子讓她躺上牀,一邊爲她蓋好薄被。
言兮不說話,安靜的看着他細心地爲她打點一切。
然而,在意識到他要起身的時候,她伸手拉住了他:“拓,別走。”
陌生的環境,讓她有種莫名的不安。
站起的身子倏然的頓住,他重新坐回牀沿,黑瞳深邃的凝視着她。
觸及到她眼中的那份不安與祈求,赫連拓無奈的嘆息:“我就睡在隔壁,別怕。”
此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努力的剋制着自己不去抱她。
心愛的人就在眼前,讓他怎麼能裝作一點都不心動呢。
尤其是剛剛沐浴後的她散發着一股攝入的清香,一點點的流入他的鼻內,撩撥着他內心的渴望。
她咬着脣,雙眸楚楚的望着他:“不可以陪我嗎?”一個人,她會怕。
赫連拓張張嘴,喉結的上下浮動了一下:“言兮,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粗噶的聲音中,帶着某種不難發現的隱忍。
言兮怔然,隨即明白過來,一張小臉更是漲得通紅。
見她如此可愛的模樣,赫連拓勾脣,附身吻着她的額頭:“等你睡着我再走,睡吧。”這是他最大的讓步,否則,他真的無法保住自己是否可以剋制住。
言兮乖乖的點頭,閉上眼睛入睡。
有他的氣息伴隨着,加上自己真的太累太困,很快,她便進入了夢鄉。
赫連拓坐在牀沿,凝視着這張沉睡中的睡顏,赫連拓思緒重重。
起身,爲言兮掖好被子,他悄然離開。
來到隔壁的客房,赫連拓毫無睡意,挺拔的身影佇立在落地窗前,對着漆黑的寒夜發呆。
一雙泛着湛藍光芒的黑瞳深邃萬分,他的臉如雕刻板的棱角分明,散發着桀驁不馴的光芒。
無論是勾心鬥角的爵位之爭,還是馳騁商場時的爾虞我詐,他一向我行我素,行事果斷到只憑自己的想法果斷行事。
世俗的言論從不會在他心中形成任何的羈絆,就算是母親的身份也不曾讓他煩躁過。
但是言兮……
她不同。
她的個性與他是截然相反的,她在乎一切,在禮教管束的家庭中長斷然不會像他那樣目空一切。
所以,他無法不在乎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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