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顏芳青的決定,帕麗斯就樂的有些得意忘形了,還在大廳裡,就一個勁兒想要往周遊的身上湊。
在回來之前,格拉西亞跟周遊在一起剛得到慰藉,但是她跟周遊有一個多月沒有在一起了,早就有些春情難耐。
格拉西亞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老實一點,你不要臉面,埃文卻要注意影響呢!你要是忍不住,就早點回房間洗澡,今天讓埃文餵飽你!”
帕麗斯也不生氣,轉身摟住了她笑道:“格拉西亞,我們一起去吧,想到一會兒要跟埃文共度春宵,我就忍不住激動。我要去要一瓶好一點的紅酒,今天喝的紅酒年份有些太短了,一點也不好喝。”
周遊苦笑着搖了搖頭,今天他們待客的紅酒雖然算不上名酒,但是也是從澳洲巴洛薩谷專門挑選的紅酒,均價三十美元一瓶。
作爲酒會來說,這樣的紅酒已經不差了,但是在帕麗斯的口中,這種紅酒卻是低檔貨。那十美元以下的紅酒,到底算什麼呢?她是幸虧出生在希爾頓家族,要是生在普通家庭,恐怕還養不活她。
格拉西亞低聲說道:“以後,我也會對她好一點,不跟她作對了。”
周遊笑着捏了捏她的臉蛋。“你們都是好姑娘,只是我不是一個好男人。”
好好地陪了兩個姑娘一夜,第二天,她們兩個都是腿軟着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周遊沒有去送她們,因爲,世界沉船研究會也在第二天正式召開,周遊作爲發起人,這個時候是脫不開身的。
這個沉船研究會因爲在新加坡政府參與進來以後,已經有些變質了,從一個封閉的私人盈利組織變成了一個政府扶持的半公開組織。
但是周遊還是想建立一個私人的研究會,跟政府支持的海洋資源研究會分開。所以,在徵集了與會的專家學者的意見之後,有三十七個專家學者願意在周遊的資助下,對一些著名的沉船進行研究和學術發掘,這些人也被周遊許以厚利,組建了一個新的班底。
當然,其他人也不是不會幫周遊了,只是他們將會更多的把精力放在海洋資源研究會那邊,如果他們有了重大發現,將會優先將情報提供給周遊。
如果周遊因此能夠有所收穫,也會拿出百分之十左右的比例出來,獎勵線索提供者和海洋資源研究會。
現在最激動的還不是周遊他們,而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商業打撈公司,他們沒有想到,周遊也願意讓他們參與進來,並且不用他們先支付會費,而是有了收穫纔跟周遊一樣,拿出一定的份額出來獎勵大家。
經過了一天紛紛擾擾的大會,取得的成果讓大家都非常滿意,周遊也將查克爾推了出來,讓他擔任了這個研究會的秘書長。
他是美國人,也四十多歲了,不管是從年齡,還是資歷上來說,大家對他都沒有什麼意見。
當天晚上,也是查克爾出面款待了這些專家學者,跟這些同行更是很快就組建了一個新的同盟。
而周遊卻在保鏢的護送下,坐車來到了聖淘沙島的雲頂酒店,來拜訪雲頂的掌門人,馬來西亞賭王林武桐。
他跟澳門賭王何鴻炎堪稱是亞洲的兩大賭王,不論是江湖地位,還是身家,都比現在的周遊要大的多。所以昨天周遊也沒有把他當做普通客人,就短暫會面,說上幾句話,那樣有些太失禮了。
他把今天晚上的時間專門安排出來,親自登門拜訪,也是表達了對他的敬意。
何況,就是不從身家,不從年齡上來說,他的女兒是龍龍的幹奶奶,他的外孫是龍龍的乾爹,周遊也能算是他的一個晚輩了。
由於昨天才剛剛見面,所以今天的見面沒有絲毫的生疏,一見面,周遊以晚輩之禮拜訪了他,他也沒有擺出賭王的架子,像接待一個晚輩一樣對周遊格外親近。
除了賭王,現場還有他的二兒子林國泰,大女婿盧錦元,當然也還有盧文龍這個周遊的乾親。石貞淑由於已經快要臨盆,所以這次的慶典她並沒有來參加。不過她跟盧文龍在新加坡的家距離周遊家並不遠,兩個女人也是三天兩頭經常聚會,所以顏芳青也沒有勉強她一定要來。
等周遊坐下,賭王就笑着問道:“埃文,聽說你今天又組織了一個沉船研究會,進展順利嗎?”
“多謝老爺子掛心,進展還是比較順利,今天已經談成了許多議題,明後兩天就能整個確定下來。”
“從你能將世界各地的同行也都拉進來,就能看出你的格局不小,是個做大事的人啊!這一點,文龍雖然比你年紀大,卻也比不上你。”
周遊笑道:“文龍兄跟我是有區別的,他出身大家族,需要做的是墨守成規,順利接班,不需要像我這樣瞎折騰,也不能像我這樣瞎折騰。所以,老爺子的話可說有失偏頗啊!”
這話一說,衆人都笑了起來。賭王笑道:“你也不用替他說好話,他是我看着長大的,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不過,你是闖將,他是守將這一點,你說的也沒錯。我們都老了,以後這個世界,還是要看你們年輕人了,你們兩個人能相交相得,我也希望你們能成爲一生的朋友。”
周遊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會的。”
他跟盧文龍之間沒有利益矛盾,現在他涉足賭業,也算是跟他們的事業有了交集,只要他跟林家之間沒有矛盾,他跟盧文龍之間也會一直保持友誼。
這裡面有個主要原因就是,顏芳青跟石貞淑現在是最好的閨蜜,她們兩個人的感情好,也會帶動盧文龍跟周遊之間的關係。
寒暄了一陣,老爺子才吩咐說道:“安排上菜吧,等吃飽喝足,我們再談正事。”
周遊笑道:“老爺子還是先跟我透露一點吧,我這個人是急性子,你要是不說,我會吃飯都吃不香。”
周遊當然不是急性子,他這樣說,只是想早點知道賭王要跟他談什麼,也好有點思想準備。
賭王卻反問道:“昨天聽你說新加坡開放賭牌,你覺得這個建議現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