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劉維在主位面要佈局成爲聖者,且要了林家提供的那棟半山別墅的原因。
因爲他需要根據地,需要一個地盤,在根據地裡提前佈置一些自保的手段。
這樣,他才能放心的意識降臨其它位面。
離師叔接着說道:“我天機宗和其它五宗不同。他們招收弟子看的是靈根,我們天機宗招收弟子,看的是慧根。”
“什麼是慧根呢?這個不像靈根一樣,可以通過法器或法術進行直觀的驗證,只能通過考驗,才能證明,有沒有慧根。”
“這個考驗,就是宗門駐地的陣法和門戶。”
“能在普通人的狀態下,破了陣法,找到真正的門戶的,就是有慧根。”
“門戶上有着望氣術,望氣術裡顯示你的命格氣息的高低,也是一個佐證。擁有慧根的人,命格都不差。”
命格氣息和氣運,不知有沒有關係?選擇“望氣術”,也是想着這個法術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可以查看人的氣運。
命格氣息?
和氣運很接近了,一會兒學會了“望氣術”,就知道其中的差別了。
“擁有慧根的人,可遇而不可求。根據我們天機宗的統計,同一代,百萬人中才有一人擁有慧根。”
“靈根的比例爲千分之一。”
“兩相比較相差千倍,由此可知,我天機宗的人數稀少了。”
少嗎?
我看着不像啊?!
這麼小的一個基地市,就有一個肉身蛻變的一星超凡者坐陣,收此可以推算出,天機宗這樣的等級的人,有多少了。
哪裡少了?
雖然有些疑問,劉維卻沒有宣之於口。默默的認真的聽着離師叔的教導。
“我們天機宗分爲三脈。你已經是奇門一脈的內門弟子了。也要了解一下,我們天機宗的三脈傳承的常識了。”
“太乙一脈以天元爲基,最是難修煉,奇門一脈以地元爲基,難度中等,六壬一脈,以人元爲基,最是簡單。所以,我們天機宗,以六壬一脈的弟子最多。”
“慧根的修煉,與靈根的修煉不同,更加註重感悟。有時侯一個頓悟,就可以瞬間完成境界的積累,只需要心力的積累達到就可以晉級了。”
“所以,快的幾天就完成了練氣期的修煉,慢的可能要一兩年才能晉級築基期。至於築基期,就不是那麼簡單了,有的半個月就完成了築基,有的……”
“有的弟子一生都無法完成築基。”說到這裡,離師叔似乎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離師叔很快收拾好波動的心緒,轉移話題,接着說道:“這是內門弟子,外門弟子只能修煉當初選擇的一脈的練氣期功法,然後以法術修煉爲主。”
“所以,外門弟子一生無法晉級築基期,更不用說後面的境界了。”
說到這裡,離師叔纔想到什麼,說道:“對了,修士的境界,我沒有給你說呢。修士分爲:練氣、築基、金丹、化神四個大境界。裡面又分爲四個小境界,分別是初級、中級、高級、圓滿。”
對着劉維說道:“你剛剛修煉,現在是初級練氣期修士。你的弟弟是高級練氣期修士,馬上就要圓滿了。而且,御劍宗以攻擊見長,同級之間爭鬥,甚至可以越級而勝之。”
劉維再次感謝離師叔的提點之恩。
然後離師叔又說了許多天機宗內門弟子才需要知道的常識。
比如:“天機宗和官方有三個對接窗口,正好對應三脈。太乙一脈對接的是官方的智囊團。奇門一脈對接的是官方的警務系統。六壬一脈對接的是商會等等民間組織。”
“對接之後,會有些任務,這些任務對應着宗門的貢獻值,貢獻值是宗門內的流通貨幣。可以兌換丹藥、法器,法術傳承等等……”
“天機宗內門弟子令牌可以記錄你的貢獻值的數值。”
“只有真傳弟子,纔有專門的師傅教導,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都沒有。我的教導,並不算真正的教導,只是類似於啓蒙老師,免費教給你一些修士間和宗門內的常識而已。”
“算是內門弟子的一個福利吧。外門弟子,連這樣的教導,都需要花費貢獻值。”
怪不得德貞師妹這樣嫉妒呢,原來緣由在這裡。
她需要花費貢獻值才能得到的教導,我這個內門弟子免費得到了。
心眼小的人,的確會產生敵意。
劉維確認了德貞師妹的敵意的緣由。
離師叔說完之後,給了劉維一個玉簡道:“這是奇門一脈的練氣期的功法玉簡,裡面有奇門一脈練氣期的修煉需要了解的一切內容,還有注意事項。只有使用心力,同時觀想遁甲圖,才能接受裡面的內容。這個玉簡保管好,它是需要回收的。弄丟了,你會很麻煩的。”
玉簡?可以存儲信息?這個技術不錯。外形神似竹簡,玉質的竹簡,是它名字的由來嗎?
讓劉維想到了巫師用的可以儲存信息的水晶球。
“我是六壬一脈的修士,並不太瞭解奇門一脈的修煉內容,只能在一些常識和一些不涉及到核心傳承的小問題上,給予你教導有限,具體的修煉,還是要靠你自己。”
說到這裡,離師叔感嘆道:“這也是我們各大宗門的一項傳統。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修行本來就是很私人的事,自己能解決的,就不要藉助別人的力量。要知道有借必有還,這個還的,可能就是你的……”
說到這裡,離師叔才發現自己有些交淺言深了。
有些話是不宣之於口的。
除非真傳弟子和他的師傅這樣親密的關係才行。
沒想到,自己對這個新晉的內門弟子這樣有好感!
竟然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離師叔深深的看了劉維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
‘離師叔這是說到了禁忌的話題了?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啊?!這可不能怪我啊!誰讓你自己說嗨了呢?’
這些心裡話自然不能宣之於口,劉維表情十分認真的行了禮,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