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琳黯然,她就是因爲受不了國內醫院的論資排輩,加上家裡正好出了點問題,需要用錢,這才跑來投奔的丁長生。
“哎呀!真討厭,不就是一個傳統煎藥和機器煎藥嘛!
讓你搞的這麼煽情,我都有些想哭了!”張馨上前摟住丁長生的胳膊, 撒嬌的扭着身子,“我們聽你的,用傳統方法煎藥就是了!”
“其實,我就是有感而發!中醫真的不容易,在國內不容易,在國外同樣也不容易。
林琳姐,馨兒, 琳娜,我希望你們能夠成爲我的紅顏知己,但是我更希望你們能夠成爲我事業上的夥伴。”丁長生展顏笑道。
“呸!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爲了睡我們!”周林琳紅着臉啐道。
“你要是非這麼說,我也不反對!就問林琳姐,讓不讓睡?”丁長生舔着臉笑道。
“·········”周林琳直接被丁長生的無恥打敗。
可是,拒絕的話,又說不出來。
“我還在這兒呢!你都已經有了我了,你居然還想打林琳姐的注意!”張馨掐了丁長生一把,抗議道。
“有你?你自己什麼情況自己不知道?醫術這麼差, 交流的時候,一點都不盡興!”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注意一點場合?這裡是醫館,也算是公共場合,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場合打情罵俏?”周林琳抗議道。
“沒事,這裡又沒有外人, 都是自己人, 怕什麼?以後終究會坦誠相待的!”丁長生笑道。
王琳娜則是被丁長生、張馨的虎狼之詞羞的滿臉通紅。
“國外中醫也不好過嗎?”周林琳問起正事。
“國內都不好過,更何況國外呢?
美國這邊,鍼灸發展的非常好,根據美國中醫藥協會的調查,2015年初美國有執照鍼灸師34,481人、62所鍼灸與中醫院校和10個博士生培養點。現在估計已經超過了四萬人。
鍼灸師的平均年收入在七萬美元左右。”
“一年才七萬美元啊!”張馨有些不以爲意的說了一句。
“你以爲誰都能像你一樣,如此幸運的遇到我這麼一位慷慨大方的老闆?
在美國,一年七萬的收入,已經是中產家庭,足以養活一家四五口人。
美國有超過六百萬人接受過鍼灸的治療。
但是,相比鍼灸來說,中藥的推廣和普及,就差的太多了。
在美國的法律中,鍼灸和草藥都可以作爲輔助療法,對患者進行治療。
但是,中草藥的使用遠遠滯後於鍼灸的使用。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藥品監管是一塊,中藥無法通過FDA的審覈。
但我認爲這個並不是重點,畢竟中草藥雖然無法通過FDA,但是可以作爲保健食品,醫療輔助品存在,它和鍼灸在美國的地位是一樣的。
之所以,造成中草藥不如鍼灸的根本原因就是文化差異, 美國人對中草藥不瞭解,不知道該怎麼服用。
不要說美國人了,絕大多數的中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正確煎藥,都是迷迷糊糊的拿回家,用水泡一泡,然後放砂鍋裡煮開。
還有很多就像之前說的,直接交給醫院進行代煎,用機器煎藥。
煎藥也有很多的學問在裡面。
咱們學中醫的都知道,每一味中藥,如果用不好都能變成毒藥。
所以,你們的作用就出來了,讓你們拍攝煎藥的短視頻,可不僅僅是爲了宣傳咱們長生堂有美女煎藥的業務。
而是通過你們,來宣傳,講解,讓大家知道該怎麼煎藥,通過煎藥,來了解什麼是中藥。
同志們,這是一個光榮而又偉大的任務!”
“切!沒正經三秒,又開始不正經了!”周林琳嗔道。
心裡對丁長生的看法卻是在悄無聲息的改變着。
這個男人認真起來很迷人,可是不正經的時候,又有些氣人。
“丁大夫,忙着呢?”
“程師傅來了!”丁長生轉頭看去,是上午來過的形意拳館的程師傅。
“丁大夫,上午您說的那個隱疾的事,麻煩您幫我看一下!”程師傅很客氣的說道。
“程師傅,您坐下,我先給您號個脈,然後做個體徵檢查。”丁長生笑着招呼程師傅坐下。
丁長生給程師傅號了脈,又做了一個細緻的體徵檢查。
“丁大夫,你不是已經看出我的問題,怎麼還要檢查這麼仔細啊?”程師傅好奇的問道。
“這不是想着,檢查的仔細一點,你一會掏錢的時候,心裡也舒服一點嗎?”丁長生開玩笑道。
“哈哈哈!丁大夫真幽默!”程師傅尷尬的笑着說道。
“程師傅,你這是以前傷到了筋骨,沒有在意,自己抹了點跌打酒之類的藥物,卻沒想到留下了隱患。
當時不僅僅傷到了筋骨,還損傷了經絡。
因爲治療不及時,導致你經絡淤堵,陽氣不暢,纔會每天子時,陽氣最弱的時候,還有陰天下雨的時候,都會痠痛難忍。”丁長生正色給程師傅解說着病情。
“您說的這個我知道,後來我也找了好幾個中醫看過,鍼灸、艾灸都做了很多次,湯藥也吃過。
可是,都只能緩解,無法根治。”
“那是因爲你沒有遇到我,找到我,你的病就可以根治了!”丁長生笑道。“我先給你做個鍼灸,疏通一下經絡!然後再給你開幾副通經化瘀的湯藥,鞏固一下。”
“我以前去別的中醫診所,和你這個治療的方法都差不多啊!”
“程師傅,同樣是練形意拳的,有人三五年就能掌握暗勁,有人練了十幾年,還拿不住明勁。
這是一樣的道理!
治病的方法一樣,但是治病的人不一樣,結果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程師傅無語的看着丁長生,你特麼是在內涵我嗎?
我十幾年沒有拿住明勁怎麼了?我現在拿住了,還摸到了暗勁的邊。
丁長生不知道,自己隨便打個比方,居然戳中了程師傅的傷心事。
帶着他來到治療室,“程師傅,麻煩你把上衣脫了!”
把鍼灸包鋪在治療牀上,然後拿來一盞酒精燈,點上。
“丁大夫,怎麼還要點酒精燈啊?”程師傅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