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感覺自己在學習空間裡面，最少連續奮戰了三天以上。
這三天裡面，他見到的病人，起碼有四五百人，一開始他還很認真的問，到後面基本上都是隨便就確診了，然後等待系統的正確答案，強行記下來。
問診升級了。
他腦海中剛剛學習的那些知識，全部開始融合了起來。
知識融合之後，所有知識就像變成了一張網絡，在他腦海中紮了根。
這些都是需要日積月累才能擁有的經驗。
知識融合完成之後，張帆感覺到自己現在無比的清晰。
每種病大致都有哪些原因導致的，再根據當前患者的其他情況，問出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
“宿主：張帆。”
“診斷：望：lv4（9900/20000）、聞：lv1（330/500）、問：lv2（140.5/1000）、切：lv1（0/500）”
“特殊診斷：無”
“治療：鍼灸：lv4（500/20000）、推拿：lv1（0/500）、火罐：lv1（0/500）、刮痧：lv1（0/500）”
“特殊治療：內科手術lv3（0/5000）”
“中醫理論：lv2（245/1000）”
“藥性藥理：lv2（340/1000）”
“系統藥方：類風溼性關節炎藥方，肺部調理藥方。”
當前問診升了一級，不過這顯然是不夠的。
而且兩個小時的學習時間也沒有用完。
張帆沒有退出學習空間，系統繼續有病人走了上來。
這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婆婆，拄着柺杖慢慢走了上來。
張帆看了看她，臉色比正常要黑，嘴脣乾裂起皮。
這位患者跟之前的不同，系統並沒有遮掩她的氣色。
張帆這次可以通過望診加問診的方式，診斷病人的病情。
“婆婆看什麼病？”
張帆在老婆婆沒說話之前，先問出了這句話。
“系統提示：問診經驗+0.5”
舒服，終於把問診經驗之前的零點五給湊上了。
要不然每次看到問診，都有個零點五，感覺非常彆扭。
“醫生，我過來看看我的腿。”
婆婆不過六十歲就拄着柺杖，確實需要看看腿了。
“你的腿疾是年輕時候留下來的吧？”
張帆見她使用柺杖頗爲嫺熟，說明這個樣子已經很久了。
“系統提示：“問診經驗+1””
“是的醫生，我這腿是我生了孩子，坐月子，結果受了風寒，當時因爲我們家比較窮，沒錢治，就一直拖着，後來又想治，但已經是老毛病了，很多醫生都治不好。”
“平時走路的時候，不住柺杖是會產生疼痛，還是不住柺杖就不會走路了？”
“系統提示：經驗+2”
“這麼多年了，平時不怎麼疼，就是陰天下雨的時候會有點疼，我主要是柺杖習慣了，而且你看我的腿，已經彎曲了，沒有柺杖根本走不了路。”
到這裡，張帆感覺有點疑惑。
如果這位患者只是因爲坐月子受了風寒，導致現在的腿瘸，需要讓自己來診斷嗎？
這不是一句話就能問的明白的嗎？
按照系統的慣例，給出的病人會匹配當前等級的。
所以眼前這個人的病，顯然沒有這簡單。
“這幾年你都做過哪些治療？”
“系統提示：問診經驗+3”
“鍼灸、湯藥、熱敷等等都做過，就是沒什麼效果。”
話說道這裡，張帆意識到了，老人的腿，可能不是因爲月子期間受風寒引起的。
否則剛剛他說的那些治療手段，不說能徹底治癒，但多少都會有效果的。
“你這是月子期間腿部受到風寒，引起的骨刺。”
張帆沒有繼續往下問，而是直接下了診斷。
診斷剛下，系統的提示就出現了。
“患者面容整體偏黑、嘴脣發乾，血毒過重。
腿部炎症持續不斷，與腎有關，腎功能下降，加之腿部早年風寒，導致持續炎症不退……”
系統提示足足有幾百字之多。
大概的意思就是這位患者有輕度尿毒症，腿部經常發炎，實際上跟腎功能下降有關。
張帆把這些強行記下來之後，獲得了經驗五十點。
……
後面來的所有病人，基本上沒有一個是張帆能直接問出病因的。
往往都會有一個迷惑人的病人在前面，如果張帆只是像之前一樣，一味地問。
最後給的診斷結果，肯定是錯誤的。
知道這種情況的張帆，索性也不多問了，基本上患者上來，隨便問兩個常規問題，就直接下診斷。
雖然每次診斷結果都是錯的，但是系統的正確答案都會如期到來。
這樣的結果，就是少幾點經驗而已，卻節省了很多時間。
轉眼間，張帆在系統中又過去了好幾天。
“系統提示：恭喜宿主問診升級，當前等級lv3.”
終於，問診再次升級，系統知識再次開始融合了起來。
經過一番知識交匯，張帆感覺整個人在問診方面的經驗，更上一層樓了。
之前學的是基礎，現在學的是上層建築。
“系統提示：問診學習時間已經用完，自動退出。”
張帆發現自己還是坐在桌子前。
剛剛感覺在系統裡面過了七八天的樣子，現實中就過了兩個小時。
此時，他在問診方面，已經從一級達到了三級的水平。
……
第二天早上，張帆剛到醫館，就看到宋小燕帶着一個年輕人在門口等着他了。
“張醫生，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表弟劉華文，華文，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張帆醫生。”
他表弟看起來二十歲多一點，這麼年輕就已經碩士畢業了，說明他應該還是有點水平的。
張景碩也看了看他，張帆跟他說過，今天會有一個實習生過來。
“你好。”
張帆主動伸出手。
“張醫生你好，之前聽我姐說你很年輕，真沒想到你這麼年輕，我都有點懷疑，你的醫術到底行不行了。”
劉華文一副說笑的語氣。
“我的醫術你表姐知道的，進去吧。”
張帆沒有在門口多說，直接被他帶到了醫館。
老爹的病人早已經在排隊了，他沒時間多說話，回自己醫館去接待病人了。
“你爲什麼想要學中醫？”
張帆把他帶到自己的診室，坐下來之後問道。
“我個人還是認爲西醫更加有科學依據，同時也是未來醫學發展的正確道路。
不過我們中已有悠悠兩千多年的歷史，肯定也是有他獨特之處的。
現在不都講究中西結合嗎？
我想學習學習中醫，看兩者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結合，提高醫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