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
看張帆的樣子，自己似乎是強人所難了。
不過周夢晴倒也不怎麼失望，畢竟她已經加了張帆的好友。
現在他不想談戀愛，不代表以後不想。
兩人走回去之後，張帆帶着石浩回到了自己的賓館。
今天又一次給石浩鍼灸。
鍼灸完了之後，石浩在原地把腿伸來伸去的。
“張醫生，我覺得我的腿好像越來越麻了。”
每次鍼灸完了之後，石浩都會感覺自己的腿似乎更麻了。
就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上面亂爬一樣。
“你腿上的神經已經損壞了，我給你做的鍼灸就是促進神經修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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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麻就說明神經修復有作用，不要着急。”
說完之後，張帆就去洗了個澡，然後躺牀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午，很早的張帆就開始起來，吳傑已經過來叫他們了。
“我們都搞快點，很多人已經在等我們了。”
他們這次義診，很多附近村子的人聽說了之後，都跑了過來。
昨天很多人都是晚上才聽說的，今天爲了早一點能給自己看上病，都是天剛亮就過來排隊了。
張帆很快吃了早飯，跟周夢晴一起來到村部。
每個醫生診桌前都排着隊伍，但是明顯的，自己診桌前的隊伍尤其的長，是其他醫生的兩三倍。
“張醫生，你看看，這才一天的時間，大家都開始認可你了。”
周夢晴露出甜甜的笑容。
有能力的人，走到哪裡都會成爲焦點。
“這麼多人，我們得看到什麼時候，得加快點速度。”
張帆來到診桌前坐下之後，第一位病人就走了上來。
“醫生，我想看看我的鼻子，很多年了，鼻子一直沒什麼嗅覺。”
第一個看病的，是一箇中年男人，鼻子沒有嗅覺。
“鼻炎有嗎？”
張帆看了他一眼問道。
“有，不過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做了手術，鼻炎就好了。”
“你這屬於鼻炎後遺症，就是鼻炎引起的嗅覺衰退。
雖然鼻炎治好了，但是嗅覺衰退卻是不可逆轉的。
現在有兩條路，第一就是喝湯藥，喝一年湯藥，你的嗅覺恢復的可能性有八九成。
還有一種就是不用管他，吃藥穩固鼻炎，不進一步破壞嗅覺組織。
這樣的話，你的嗅覺一輩子就保持現在的樣子。”
張帆直接給他兩條路選。
昨天自己的藥性藥理剛剛升級，否則的話，像他這種藥，自己根本就開不出來。
以他現在對藥性藥理的理解，只要你說一種病，張帆都能給你開出對應的藥，只是藥效沒有這麼顯著。
之所以給他出兩個選擇，是因爲喝一年的藥，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那鼻炎呢？”
這位患者自己是知道的，雖然自己的鼻炎通過手術已經治好了，但是有時候感冒的時候，鼻涕總是比別人流的多。
這說明他的鼻炎影響還是在的。
“鼻炎控制的藥我會一併開裡面，只要你能喝上一年，基本上連鼻炎帶嗅覺，一併都能治好。”
聽到張帆的話，病人想了一會，然後說到：“那行，您給我開藥方吧。”
他想着，藥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產生效果，自己完全可以先喝一個月，如果有些效果，再繼續喝。
沒有效果，就算了。
張帆開出藥方之後，就換了下個人。
……
……
很快，一天時間就過去了，這一天裡面，張帆最起碼真斷了上百位病人。
就在張帆要診斷最後一位病人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系統提示的聲音。
“系統提示：恭喜宿主望診升級，當前等級lv5。”
這聲音傳遍了張帆的大腦。
隨即而來的，自然就是磅礴的知識融合。
四級到五級的知識融合，已經跟前面的完全不一樣了。
出現了大量陌生的信息。
這些信息與之前張帆所知道的信息相互融合，開始快速在張帆腦海中組成一張巨大的網絡。
這張網絡包含了人體經脈組織，以及各個器官。
還有就是各個器官組織產生病變，身體因這個病變會產生的反應。
所有的一起切，在張帆腦海中是那麼的清晰。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就好像多年的桎梏，被一朝打破。
一切的邏輯都那麼合理。
過去的中醫在望診上，靠的是經驗。
擁有五級望診的張帆，這些東西全部都上升到了理論。
巨大的喜悅在他心裡產生。
知識融合結束之後，張帆睜開了眼睛。
在他睜眼的一刻，最後一位患者就在他面前。
“這……”
他發現自己的眼睛，竟然能查看到患者身體內流動的“氣血”。
之所以他能確定這些如同星星一樣，各幾秒鐘流一次的是氣血，是因爲這些氣血行走的路線，就是她的經脈。
從血泉穴開始，循環全身。
“我……我能看到氣血了？”
張帆心跳加速，劇烈的喜悅充斥着他的內心。
之前他也只是猜測，如果望診能升到五級，可以感覺到氣血的存在，現在真的做到了，他反而覺得有些不真實了。
“張醫生……張醫生……”
最後一位病人見張帆看着他很久也沒有反應，於是就在旁邊叫他幾聲。
一直叫了四五聲張帆才反應過來。
“哦，不好意思。”
張帆回過神來之後，突然發現，換着身上流動的氣血又不見了。
“嗯？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又不見了。
他又集中精神往病人身上看去。
慢慢的，那些如同星星一樣的光電又出現了。
“只有集中精神纔看得到。”
張帆這時候基本上可以確定了，他只有集中精神才能看到病人身上的血氣。
“要看什麼病？”
張帆開口問道。
其實不用她開口，這位患者身上有什麼問題，張帆一眼就看出來了。
只不過她不說，自己也不會多說。
“我想看看我的手，有的時候會很僵硬，而且會發麻。”
張帆點了點頭，他其實已經看出來了，對方的手有問題。
“你的手是年輕時候坐月子受涼落下的病根。
只要見了涼氣神經就會條件反射的麻木。”
患者聽到張帆的話，瞪大了眼睛。
“這……這也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