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有事出去了,回來晚了,雖然一章,但是卻是五千字大章,大家見諒。)
“什麼?竟然還用了那種神奇的藥丸?”
聽到潘安民說王志拿出了兩瓶那種神奇的藥丸,張培厚和周博然都是萬分震驚的看着王志,那種藥丸的功效他們幾人可是很清楚的,也知道那種藥丸的珍貴,此時聽到竟然用了二十顆,這怎麼能不吃驚。
“你們以爲呢?”
潘安民也是唏噓道:“這次前來的病人太多了,有些嚴重的病人根本拖不到救治,要不是這兩瓶藥丸,這次的死亡人數估計至少也在十人以上。”
“好了,人命關天,醫之大者當爲病爲患,不能在乎身外之物,我也是儘自己力所能及的能力而已。”
王志淡淡的笑了笑道:“這會大夥都餓了吧,我們去吃些東西。”
“好一個醫之大者,爲病爲患!”
潘安民讚許道:“有你這樣的大夫,中醫振興有望啊。”
不止潘安民感嘆,就是邊上的周博然和張培厚更是讚許不已,特別是周博然,看向王志的眼神很是欣慰。
王志最初算是周博然引進中心醫院的,然後開始在江淮市慢慢的名聲鵲起,可以說,周博然是親眼看着王志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雖然王志的醫術要強過周博然,但是在周博然的心中,王志就像他的弟子甚至兒子一樣,看到王志如此顧全大局,心性良善,他的心中也很是安慰。
幾個人人說說笑笑,往醫院滿口走去,這麼長時間的忙碌,所有人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這剛走到醫院門口,就遇上了馮華和付雪清,兩人剛剛從事故現場來的,前來慰問一下受傷的患者,看到王志幾人出來,先是一愣,隨即急忙走過來問道:“病人都安頓好了。”
“都安頓好了,除了一開始來有兩人死亡,後面的病人基本上已經脫離了危險,忙碌了一天,現在出去吃頓飯。”張培厚說道。
|“那就好。“
馮華聞言鬆了一口氣道,今天的事故簡直太嚴重了,他和付雪清一直在現場忙碌,現場的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了三十人,他真害怕送到醫院的患有死亡。
“我和付市長進去看看,你們先去吧,等會我們過來給你們敬酒,今天大家都辛苦了?”馮華真誠的說道。
今天中心醫院送來的病人絕對不下三百人,馮華估摸着,這個時候應該還有不少病人沒救治,不曾想竟然都處理完了,不僅如此,而且死亡率如此的低,心中意外的同時,也有一絲感激。
江淮市出了這種事情,他這個市委書記絕對難辭其咎,死亡率越低,將來他的責任就越小啊。
此時已經凌晨一點了,出去吃飯最好的去處就是萬都,萬都是不夜會所,二十四小時都有廚師值班,這個時候正是人流涌動的時候。
其實王志是有些不想來萬都的,不過張培厚大手一揮,說請客,他也不好掃興,只好一起去了。
下了車當王志一羣人遠遠的往萬都門口走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就發現了幾人中的王志,頓時嚇的就是一個機靈。
前兩天王志前來大鬧萬都的時候,這兩個保安都在當場,對當時的情況可是記憶猶新,雖然後來的事他們不知道,但是王志最後安然離開,被南天親自送出大門的情形他們還是見了,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能在大鬧了萬都,打傷了不少人之後,被南天恭敬的送出來,這種人物,保安想想都覺得可怕。
周博然眼尖,遠遠的就看到保安看到王志躲躲閃閃的表情,忍不住向王志笑道:“你小子是不是來萬都惹過事啊,怎麼門口的保安看到你嚇成那樣。”
王志一早就看到了保安臉上的表情,聞言笑了笑道:“前幾天過來揍了南天一頓,不曾想這些傢伙還記着我了。”
他這話說的平平淡淡,好像無所謂的樣子,可是聽在邊上幾人的耳中無疑一聲震雷,震得幾人半天沒回過神來。
“揍了南天一頓?”幾人都感覺到有些暈神,即便是潘安民這個整天窩在中醫學院的人也知道南天的名頭,不曾想竟然被王志揍了一頓。
這在江淮市敢揍南天的人,幾人還從沒聽說過呢,只聽說過南天收拾別人,如今王志風輕雲淡的說,揍了南天一頓,可是他卻依然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甚至還大搖大擺的過萬都來吃飯,即便是南天打不過王志,可是南天手下的人難道是吃飯的?
南天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說話了?被人揍了一頓也不吭聲?
且不說周博然幾人的想法,保安看到王志過來,早已經通知了張飛宇,上一次王志過來的時候來者不善,這一次保安可是害怕王志再次發飆。
湊巧,張飛宇和南天此時都在萬都,聽到保安的說王志來了,兩人急忙的趕了出來,王志幾人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急匆匆走出來的南天和張飛宇。
“王醫生,您今個來是?”
南天見到王志頗有一絲尷尬,他是何等人物,不曾想在王志這個青年手中吃了癟,不能找回場子不說,還要陪着笑臉。
“忙碌了一天,過來吃個飯,有安靜的包間沒有,安排一間給我們。”
王志笑着說道,不僅是南天有些尷尬,就是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上一次的事情完全是他藉機生事,南天其實對他真的不錯,雖然有些不齒南天干的行當,但是從道義上講,南天絕對對得起他王志。
“有,有,有。”
南天聽到王志說是來吃飯的,也是鬆了一口氣,說實在話,他現在真的有些怕王志了,上一次和王志比試的情形南天絕對終身難忘。
身爲內家高手,南天比任何人都清楚王志恐怖,他自己的武藝,在華夏絕對能夠排到前五十,不曾想竟然一招落敗,王志的厲害可想而知,絕對穩穩的排在前三甲。
內家高手基本上已經可以躲避子彈,到了這種程度,除非是大規模圍剿,要不然用冷武器根本不是靠人數可以取勝的,南天身爲內家高手,自然知道內家高手的恐怖,因此對於王志這樣的人物很是無奈。
有人就說了,王志拖家帶口的,南天是黑道大佬,心狠手辣,要是用王志的親人威脅,王志豈不是要服軟。
這話聽起來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那也是必須到了真正的勢不兩立的時候,一旦走到哪一步,就證明南天和王志之間已經水火不容,王志有親人,南天難道沒有,他那威脅的手段對別人有用,對王志根本沒多大威脅,一旦他敢動王志的親人之類的,就要做好從江淮跑路的打算,甚至說要面臨王志整天的追殺。
南天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周博然幾人都清晰的看在眼中,原本他們還以爲王志剛纔是開玩笑的,此時一看南天的表情,頓時信了幾分,都是在猜測,王志有什麼手段連南天這樣的人物也要害怕幾分。
南天給王志幾人安排了一間最好的包間,親自將幾人招呼好,纔是退了出去,出了包間,南天站在門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前還好,自打王志一招擊敗他之後,他感覺到在王志面前竟然有莫大的壓力。
“這次西三環塌了的橋是不是正在建的那一座?”
幾人坐下後,隨意的聊了一陣,潘安民疑惑的問道。
那會他聽張海洋說西三環一座橋塌了,當時就有些疑惑,據他所知,西三環也就一座正在建設的大橋,正在施工,橋的附近應該早已經封鎖了纔對,即便是塌了也不應該塌這麼多人才對。
“正是那一座橋,前半個月已經建成了,今天是通車的第三天,不曾想就出了這事,真是讓人意外啊。”張培厚說道
“這座橋開始建的時候一直都是林奇偉負責,這次出了這事,馮華他們雖然頭疼,但是最頭疼的莫過於林奇偉了,聽說今天林奇偉一直在現場。”周博然說道。
王志雖然猜測到這次的事情和林奇偉脫不了干係,但是還不確定,如今聽周博然一說,卻是有些奇怪了。
林奇偉的爲人王志還是很清楚的,雖然強勢,但是做事還是很負責的,要是這事是林奇偉一手抓的,出了這種意外就很是讓人費解了。
“橋塌的時候是什麼情況?”
王志輕聲問道,要是剛纔周博然說的是真的,這次林奇偉的麻煩必然不小,江南的文海一直都視林奇偉爲眼中釘,這次林奇偉直接進了省委常委,文海更是恨的牙癢癢,這件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故,中央上必然已經知道了,江南省必須拿出一個滿意的交代,要是文海用林奇偉這個原江淮市市長,現任南繞市市委書記,省委常委出了來頂缸絕對是不錯的選擇,即便是林老也無話可說。
“具體的情況不知道,我們都不在現場。”張培厚道。
幾人一邊說着話,服務員把飯菜送了上來,這次的事情牽扯到林奇偉,張培厚,王志還有周博然幾人和林奇偉關係不錯,也是一邊吃一邊談,正聊着,包間的門被敲了兩下,馮華和付雪清走了進來。
王志幾人急忙站起來招呼。
“你們坐吧,我和付市長就是過來謝謝大家,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我們二人代所有的病人敬幾位一杯。”馮華說着,招呼身後的服務員倒酒。
“我知道你們今晚回去也輕鬆不得,酒也不能多喝,每人一杯,聊表心意。”馮華舉起酒杯說道。
“馮書記客氣了,這是我們的職責。”王志幾人也端起酒杯說道。
不管馮華以前如何,單單這一次的姿態,絕對值得人尊敬,王志也不計較以前的事情,笑呵呵的喝了酒。
等到大家喝完,馮華卻輕聲對王志說道:“王醫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王志聞言,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跟着馮華走了出去,來到一間清淨的包間。
“王醫生應該聽說這次事故了吧。”進了門,馮華小心的將門關好,才輕聲問道。
“嗯,聽說了,好像是西三環剛剛建成的一座橋樑塌了。”
王志說道:“不過具體情況就不知道了。”
“確實是西三環新建成的橋塌了,建這座橋當時是我和林市長兩人都通過的,主要是林市長負責,如今出了這種事,我們二人可是誰也脫不了干係。”馮華嘆了口氣說道。
“馮書記給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王志疑惑的道。
“當初建這座橋的時候,雖然主要是林市長負責,但是我也偶爾過去看了看,這座橋的質量絕對沒問題,這次的塌方很是蹊蹺,我懷疑這是有人專門針對林市長來的。”
馮華看了看王志再次說道,這次的事雖然林奇偉是主要負責人,但是林家勢大,馮華很害怕最後讓他做了替罪羊,這才找王志私下聊聊。
他知道王志和林奇偉的關係,也知道王志和齊家關係匪淺,這麼說就是希望王志能夠找齊家出面,好好查查這次的事情。
以馮華對這種事情的瞭解,江南省決定捂蓋子的可能性非常大,絕對會在中央調查之前拿出處理結果來,要是這樣他就慘了。
“你是說這是有人在中間搗鬼?”王志反問道。
“不錯,林市長的爲人你應該清楚,他負責的事情應該不會出現這種烏龍纔對,即便是豆腐渣工程,也不會塌的這麼快,這麼徹底吧?”馮華說道。
“那馮書記找我的意思是?”王志再次問道。
“我認爲文書記爲了防止中央追究,會很快拿出處理結果,不會仔細的追究事情的原因,所以希望你能請齊家出面,過來仔細調查。”馮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件事你爲什麼不找林市長商量,林老和齊老的關係比我要好吧。”王志疑惑的道。
“林老和齊老關係是不一般,不過林老已經很多年沒有爲林市長出過頭了,我怕他老人家猶豫一下,結果就出來了,到時候可就晚了。”馮華說道。
聽完馮華的話,王志頓時沉思起來,馮華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林老這一輩的革命家雖然很有威望,而且性子很直,做事雷厲風行是不錯,但是如今老了,顧忌也多,現在做事考慮的也多,畢竟對於他們這些人,上面也是很注意的,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關係很大。
“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考慮的。”思考了一下,王志表態道,林奇偉的事情他絕對是不能不管,這一次即便是用了水家的人情也絕對要保林奇偉沒事,撇開林奇偉和他的交情,就是他和林雪研的關係也不能不管。
別說這件事不見得就和林奇偉有關係,就是有關係他也要盡力周旋啊。
再次回到飯桌,王志匆匆吃了幾口飯,就和周博然幾人告了罪,急忙離開了,今晚他有必要和林奇偉談談,看看事情究竟如何。
出了萬都,王志就直接給林奇偉去了電話。
這時候林奇偉也沒有睡,剛從現場回去,接到王志的電話一點也不意外,輕笑着問道:“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故?”
“不錯,剛纔馮華還專門找我談了談,怎麼樣,麻煩大不大?”王志問道,林奇偉果然非常人,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
“現在在哪兒呢,過來聊吧,我就在江淮。”沉默了一下,林奇偉淡淡的說道。
“好的,你說地方,我馬上過來。”王志應道。
林奇偉此時就在家中,王志掛了電話,直接驅車趕了過去,進了門就被林奇偉請進了書房。
“馮華怎麼和你說的?”林奇偉笑問道。
王志簡單的把馮華的話說了一遍,林奇偉聽完,輕輕一笑道:“馮華是怕自己當了替罪羊啊。”
“這個我知道,不過您這邊?”王志問道。
“確實有些麻煩,文海和我不對付,這次難免不會落井下石,這是我最擔心的。”林奇偉嘆了口氣道。
“那座橋?”王志問道。
“那座橋是我親自監督建造的,除了後期的收尾工程,前期我經常去現場,質量沒問題,建築隊也是我親自招標的,是元元集團下面的建築公司。”林奇偉說道。
“那怎麼會?”王志疑惑的說道。
“我也有些納悶,今天我去了現場,發現橋是從兩邊斷裂的,這種現象很少發生,除非是?”林奇偉說到這裡皺了皺眉道:“除非是有人故意破壞的。”
說到這裡,林奇偉突然看着王志道:“你還記得當初古董街那一帶曾經有一座橋無辜塌陷了嗎?”
聽到林奇偉說起那一座橋,王志的心情很是精彩,他怎麼會不記得,那一座橋是他用內力震塌的,不過那一座橋和這一座橋相比簡直算不得是橋啊,即便是他要破壞,也要耗費很大的心神,而且需要不少的時間。
想到這裡,王志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臉色頓時變的凝重起來,要是果真如此,這一次的事情可就不是表面這麼簡單了。
“你想到了什麼?”林奇偉看到王志的表情,好奇的問道。
“還不能確定,每天我需要去現場看看,才能下結論。”王志搖了搖頭道——
中醫偏方:黑木耳扁豆等份,曬乾,研磨成粉,每次9克,白水送服,克治療糖尿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