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軍也鬱悶壞了,參謀長從和夫人遲玉燕離婚之後,根本沒打算和黃一心有任何的牽扯,包括複查身體,日常診治保健,他都換了另外的心內專家。可誰想到了,非常時期,黃一心居然神通廣大的跑來了。
“那他也不對。。。他應該把她攆走!轟走!!什麼要和媽媽和好,重新追求媽媽,完全是騙人的!他騙人!”她想起了黃一心的醜惡面孔,忍不住吼了出來。。
楊文軍無奈地安撫生氣的曉璟,勸解道:“主要還是參謀長的病情,容不得耽擱。不然的話,我第一個把她趕回去了。你是不知道啊,這幾天可把黃醫生給堵壞了,但凡診治,我肯定在場,嚴格按照參謀長規定的安全距離要求黃醫生實施治療,還有啊。。她被分在導演部最偏遠的帳篷居住,每天除了固定的診療時間,她被明令禁止出現在指揮部。。”
“我纔不信呢,剛纔她就跟着你們進去了!”姚曉璟指着身後的中軍帳。
“哈哈。。。那你光看到她進去了,見沒見到她被轟出來呀。。。告訴你啊。。。是我親自把她請出來的呢。黃醫生的臉掉的,幾乎能拉頭驢了。。。”楊文軍多精明的一人啊。看到姚曉璟有鬆動的跡象,立馬添油加醋的把事情朝好的方面說。。
“哧。。。。”姚曉璟笑了。
她聽了楊文軍的解釋後心裡舒服了好多,這才又問起了姚致遠的病情,知道已經控制住,堅持輸液吃藥就沒大礙之後,她的心才略微放下來。
不過她想到姚致遠帶着下屬進了陳慕楓的帳篷,半天了還沒出來,一顆心跟着又懸了起來。她問楊文軍:“楊叔叔,他去找陳慕楓幹嘛。。”
“哦。。。主要是慰問,關心一下他的病情,參謀長順便還要看看,能在他的魔鬼訓練下順利完成任務的強人,究竟有多強悍。聽說,他竟然在麻醉不足的情況下完成手術,這可真是不簡單,參謀長一聽就來勁了。”楊文軍讚歎道。
姚曉璟撇撇嘴,有些擔憂地湊過去在楊文軍的耳邊說:“楊叔叔,你快進去吧,幫我看着他,別讓他難爲陳慕楓。”
楊文軍笑着點點她浮上紅暈的臉頰:“鬼丫頭,喜歡人家了吧。。。”
“楊叔叔。。。。。”她撒嬌哼了聲,轉身跑着去找包蕊蕊了。
這邊的談話剛結束,基地大門口卻傳來了陣陣喧囂。幾輛越野吉普正被哨兵攔下盤查,幾個風塵僕僕滿臉倦色的列兵下車和哨兵交流,看樣子,應該是演習部隊。
姚曉璟瞄了一眼,沒多做停頓,因爲她看到了包蕊蕊還在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找她的程連長。。
“蕊蕊。。。。包蕊蕊。。。”她揚起手。
“曉璟。。。”包蕊蕊卸下帽子擦擦汗,小跑着顛了過來。。
“沒找到吧。。嘿嘿。。。”姚曉璟拉起包蕊蕊的手,一臉哥們義氣地說:“走,我帶你去找咱們紅三連的程連長去!”
“噯。。。。”包蕊蕊立刻興奮了,她抓緊姚曉璟的手,生怕她跑太快把自己甩了。
簡陋整潔的軍帳裡,氣氛緊張凝重。
姚致遠低頭查看了陳慕楓腿部的傷勢後,朝他伸出了大拇指:“年輕人,你用行動證明了你是這個。。。最棒的!”
“謝謝首長!”陳慕楓撐起身體,向姚致遠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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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致遠把他的手按下來,放進被子裡塞好,向來威嚴的目光裡卻透露出少有的憐惜和讚賞:“你這樣堅忍的性子,倒真是不簡單。。我聽雲豹講,你幾乎沒打麻藥就捱過了整個手術,能和大家講講是如何忍耐下來的嗎?”
“沒有,首長。。。”陳慕楓實在是不習慣在衆目睽睽之下講這些事情,痛苦和磨難已經過去了,他不想重新再提起來。
姚致遠眼一瞪:“什麼沒有。明明就是有嘛,剛纔軍醫都說了,你是他見過的最勇敢的戰士,說!別有顧慮,也別難爲情,我今天就是讓你給他們好好的上一課,讓他們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軍人。”
陳慕楓面容沉靜,避開了姚致遠的視線,說:“首長,真沒什麼好表揚的,我覺得只要是突擊隊的隊員,每個人都能做到!”
“胡說!100個兵裡面有一個這樣的,我就放鞭炮慶祝了,敢像你說的一樣,那我軍的戰鬥力不翻了天!”
姚致遠深不以爲然。
陳慕楓說:“雲豹少校給我們每個人身上裝了監視設備,首長,不信的話,您可以親自去看看突擊隊員們的表現。”他忘不了12組的組員,忘不了洪海濤,喬西,吳光樑和曹志傑。。。
姚致遠沉默了,雲豹卻驚訝的問:“你怎麼知道我給你們裝了單兵監視器。”
陳慕楓敬了個禮,纔回答:“報告首長,無意中發現的。”他在沙河岸邊撿回一條命之後,整理行裝時發現了隱藏極深的監視器探頭。
雲豹摸着下巴嘿嘿笑了兩聲,沒再多說,可他望向陳慕楓的目光卻明顯多了幾分讚賞。
一提起單兵監視器,姚致遠立刻想到了雲豹被侵入的系統正是監視突擊隊員的單兵監視器。。他的臉色變得有些沉,對着雲豹說:“還笑。。。笑你的技術很高明?!連個黑客都搞不定,我看你的獵豹突擊隊,也該解散了。。”
“。。。。。。。。。”雲豹的臉立刻變得黑如鍋底。
陳慕楓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聽到黑客的字眼禁不住好奇:“首長,黑客侵入了我們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