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井井賴道:“這些人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牽動倭國上下。”
柳之詠道:“你說的這些我也略知一二,不過我並不是太秦公的傳人。”
淺井井賴笑道:“你當然不是。忍者無不是艱苦隱忍,自戒自律,只有你隨心所欲,四處遊蕩,無所事事,隨波逐流。”
柳之詠不由大笑。
淺井井賴道:“你與太秦公無關,我卻與太秦公密不可分!我的父親曾是太秦公的天選之人!”
柳之詠道:“天選之人?”
淺井井賴道:“天選之人,就是太秦公所選中的倭國國王。”
柳之詠詫異問:“淺井長政曾是太秦公選中的倭國國王”
“不錯,那霧隱才藏、猿飛佐助都是太秦公所訓練的忍者了?”
淺井井賴道:“不錯,霧隱才藏、猿飛佐助皆是淺井家的舊臣後人,我父親親自將他們送到伊賀和甲賀訓練爲最強忍者。”
猿飛佐助道:“你可知道淺井長政公的幼名麼?嘿嘿!猿飛夜叉!他手下一名大將猿飛佐輔。”
柳之詠道:“我明白了,看來真正能聚集十勇士的乃是井賴兄。”
井賴道:“父親大人的願望是:止戈爲武,四島一家,卻被織田信長那個魔頭所殺!太秦公便命伊賀衆和甲賀衆刺殺織田信長,伊賀中忍伊賀崎道順、城戸彌左衛門三次炮擊織田信長,可惜未能得手,終於掀起了天正伊賀之禍。大戰之後,服部家伺奉德川家潛藏待機,百地三太夫戰流亡海外,藤林保豐不知去向。不過織田信長不知道伊賀和甲賀只是太秦公的極小勢力之一,太秦公指令權部衆殺死織田信長。”
柳之詠道:“難道本能寺之變是太秦公策劃?”
“權部明智光秀殺死了織田信長,而後化身爲南光坊天海,伺奉德川家康。”
“原來南光坊天海是明智光秀,怪不得他精通陰陽術,有一大批奇奇怪怪的忍者部衆,”柳之詠道,“太秦公可真是厲害,那麼如今的天選之人是誰?難道是秀賴?”
淺井井賴搖搖頭,道:“秀賴乃豐臣氏後人,太秦公費盡心機掀起關河之戰,又怎會將秀賴選爲天選之人。”
“哦!那就是井賴兄你了。”
井賴笑而不語。
柳之詠道:“好吧!那麼今晚諸位不會專門給我講太秦公的故事吧!”
霧隱才藏道:“當然不是!太秦公有意召你入權部精英。”
柳之詠道:“如今怕是不由在下不答應吧!那就說說需要在下做些什麼吧?”
淺井井賴道:“霧隱才藏受師兄石川五右衛門邀請到越後國參與了一場密會。參與這場密會的還有風魔小太郎率領風魔流、奈佐日本之助率領隱岐水軍、九鬼嘉隆的熊野水軍、谷輪率領的鐵甲水軍、鈴木重秀率領的雜賀鐵炮隊。”
“人才濟濟啊!”
霧隱才藏道:“組織這場密會的是德川家康六男鬆平忠輝。”
柳之詠錯愕道:“鬆平忠輝聚集這些人想要幹什麼?”
霧隱才藏道:“在大阪之戰時,襲擊徳川秀忠,軟禁德川家康,奪取幕府將軍之位。”
柳之詠道:“鬆平忠輝的職位是不是左近衛權少將?”
淺井井賴道:“是啊!”
柳之詠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一直挑起戰爭的是鬆平忠輝。鷸蚌相爭 漁翁得利。秀忠和秀賴相爭,鬆平忠輝得利。”
淺井井賴道:“不錯,這就是鬆平忠輝的如意算盤,所以我們謀劃從此入手,平定倭國。”
柳之詠道:“我明白了,家康曾自言自語禍起蕭牆,看來他已經明白此事背後主謀是鬆平忠輝,所以纔會處死大久保張安,放逐大久保忠鄰。所以他會親自征伐大阪,命令秀忠鎮守江戶。”
淺井井賴道:“你分析得不錯,不對秀忠還是出兵了啊!”
柳之詠道:“這是徳川秀忠仁義忠厚,並不認爲弟弟會謀亂,所以他才起兵。同時,他身爲大將軍卻將父親獨自留在戰場,道義上他不能作壁上觀。”
猿飛佐助道:“管他什麼原因,終究事實還是給了鬆平忠輝謀亂的機會。”
柳之詠道:“即便如此,諸位又如何投機取巧,如何與鬆平忠輝聯絡,難道他會戰場上與真田赤備隊配合麼?”
淺井井賴道:“石川五右衛門不僅是霧隱才藏的師兄,還是我與茶茶的同鄉。我們三人從小一起長大,乃是一牆之隔的鄰居。”
柳之詠道:“難道這一切……”
霧隱才藏道:“這一切都是喜八郎、石川五右衛門與我的謀劃。”
猿飛佐助道:“還有我!我們謀劃接住真田家的名聲,鬆平忠輝的謀亂之心,相助天選之人重新制霸倭國。”
淺井井賴道:“藤堂高虎、片桐且元已經被派爲先鋒,率先進入戰場。但是柳劍俠卻會一直跟隨在家康身邊,我們需要柳劍俠到時放出信號,告知德川家康的真正位置。”
柳之詠道:“德川家康與豐臣秀吉不同,既不會侵犯朝鮮,更不會征伐中土。他雖然權謀百端,但是卻也是愛好和平之人。若是幕府統治倭國,必保百年太平。我與之交往雖然不深,但是要取他年邁的性命,心有不忍。”
淺井井賴道:“請放心,我確保家康的性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