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在這裡膩歪的時候,寧寶他們這邊,雖然聽不見兩人在外面說什麼,但是寧寶一臉的很是篤定的語氣道:“他們肯定又在那裡卿卿我我了。”
“師父說過,小孩子不可以亂說話。”趙宇坐在一邊,很是無奈的朝寧寶說道。
寧寶一聽,雖然撅了撅嘴巴,但是也沒有反駁什麼.
三個孩子靠在曦曦的身邊,一邊說着話,一邊觀察着曦曦的反應,生怕她有哪裡不舒服。
……
慕璟宸那封以表憤怒的信的確傳到了突厥,但實際上,信裡面所寫的內容都是與憤怒無關的,慕璟宸將最近這兩天來發生的事情全都告知了多羅,而多羅在知曉這些事情以後,晚上同周玖玖哄完孩子,便將這些事情告訴了周玖玖。
周玖玖哪裡會不明白,一聽見這話,頓時明白了過來,她窩在多羅的懷裡,問道:“所以,你們準備唱一次雙簧了麼?”
“可以這麼說。”多羅點了點頭,他自己倒是還好,可看着慕璟宸的信,慕璟宸似乎還有別的打算,只是在沒進行到最後一步,他心裡也有些摸不透,但總歸不是什麼壞事兒就是了。
“這定然是有人在背後搗亂了,你立即回一封信,或者想個妥帖的法子,將消息給傳回去,將烏蓮的事情給說一下,如此,也好讓他們那邊知曉一下。”周玖玖拍了拍多羅的胸口提醒道。
烏蓮的事情很是奇怪,自從收到慕璟宸的消息以後,他們便開始調查,查了許久,倒是查到了那個誤導烏蓮以爲是陳安安懷孕的侍女身上,可得到消息的時候,那侍女已經自殺了。
這就說明,慕璟宸他們的思路是對的,這件事情根本不是巧合,那個侍女應當是一早就是被人設置好了的,在瞧見歡送的宴會上,烏蓮對慕璟宸有意思以後,他們便已經開始設計了,不管周氏當初有沒有懷孕,他們都會誤導烏蓮,讓烏蓮覺得是陳安安又懷孕了。
“嗯,我知道了,只是靖之那裡,那混小子死活不回來怎麼辦?“以前,多羅也認爲,兒子就應該放出去多歷練歷練,可沒想到靖之這小子真是一點都不戀家。
周玖玖聽見多羅的這話,忽然開口道:“你看,這樣好不好?你親自去將靖之給接回來,順便也能將戲給演的真一些。”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擔心你。“多羅說着,行動也很是粗獷的直接在他額頭上吻了吻,聲線也很是粗獷的道。
“這倒是不用擔心的,咱們家的暗衛倒是足夠用了,你去他們家鬧一鬧吧,面子上的事情總要做的真一些,背後之人才會相信。”周玖玖很是贊同的道。
可是,
誰都沒有想到的,就在多羅剛剛到達邊城,站在了慕璟宸他們家門口的時候,邊城忽然鬧出了一件極其大的事情,邊城的父母官發現被殺害在縣衙中。
這件事情極其的重要,慕璟宸從院子裡出來,同多羅對視了一眼,多羅也一起跟着去了縣衙。
院子裡,三個小傢伙兒也互相的瞧了瞧,嗅到了一絲不同的味道。
“孃親,你快回屋子裡去!”寧寶立即推搡着陳安安往裡面走,他娘和妹妹都要好好的保護着,既然爹爹他們那般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們覺得,作爲小小的男子漢也有保護妹妹和孃親的重任。
……
邊城的縣衙裡,多羅藏在暗處,慕璟宸則是帶着十一大步走了進去,對着阻攔的人直接亮出了令牌。
可這令牌非但沒有管用,那衙役瞧見這令牌以後,頓時舉起手中的劍吆喝道:“快來啊,這人手裡有離王的牌子。”
原本還圍在裡面事發現場的衆人們一聽見這話,立即全都朝慕璟宸的身邊圍了過來,而慕璟宸在看見這場景的時候,心中也很快的反應了過來,這件事情,定然又是跟那幕後之人有關的。
那羣人聽見動靜,全都圍了過來,站在慕璟宸的身邊,臉色全都算不上好的道:“你是誰?爲何手裡會有離王的令牌?還是說……你就是離王?”
周圍但凡看見慕璟宸模樣的人都是下意識的都是認同後者的,畢竟,這男人的模樣實在是太出色了,而傳言便是說離王的模樣很是好看。
“既然知道我家主子是誰,你們還不快讓開。”十一這人很看重人的性命,他此時已經瞧見了縣令的身體,便想快些的帶着人去探查一下,可週圍這羣人死死的堵在這裡,還有一羣圍觀羣衆,他又沒有辦法用武功,只能被困在這裡。
“你果真是離王?王大人分明就是你殺的,你還在假惺惺的來這裡做什麼?“王大人治理邊城的這幾年,很是得民心,所以在老百姓的眼裡,這種京城來的王爺遠遠比不上他們一心擁戴的父母官,所以他們的質問來得很是鏗鏘有力。
慕璟宸聽見這話,渾身散發出的冷氣讓圍在周圍的人們都有些退步,他站在人羣中央,四處瞧了瞧,忽然朝剛剛說話的衙役問道:“你爲何說是我殺了人?即便是指正,也需要證據不是麼?”
衙役一聽,立刻歪頭朝一邊的師爺說道:“師爺,你聽,他要證據。”
“王爺,這是在老爺的屍體下面壓着的一張紙,原文還在小官手裡,爲了避免您撕毀,這是抄印的。“師爺說着,就將一張信紙拎在了那裡,而信紙上的字跡很是清晰的展現在衆人的面前。
“離王與突厥害我。”簡簡單單的七個字,用的正是王大人的字跡,生生的將罪名扣在了慕璟宸和多羅的頭上,而此時,多羅恰巧又躲在縣衙外面的暗處。
腦中正想到多羅的時候,縣衙外面悠然傳出一道來自於百姓的聲音:”快來人啊,這裡有兩個突厥人啊!這定然是離王的同夥,來害咱們王大人的啊!他們還沒來得及逃走!“
事情被這人那樣一吆喝,變得更加煩亂了,慕璟宸歪頭朝十一使了一個眼色,十一立即趁着人亂的時候去抓捕剛剛那個在引導輿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