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現在這個原因,我想你已經猜到了。”
“莫非是……那田家他們皇商那塊布料出現了褪色問題,至今都還沒辦法解決?”張永訓試探性地問道。
許衛點點頭道:“我猜就是如此,我想,猜這樣的不止我一個,現在外面已經有些流言,說田家皇商的料子出現了問題。聽說,是布料褪色了。”
我之前在家宴上聽說沈家的宗族大會結果的時候,已經有料到是田家的布出問題,只是沒料到是布料褪色,不過現在想來也確實是這個可能性最大。這件事的經過跌宕起伏,居然到現在還有餘音……”張永旭喃喃自語道,表情很是複雜。
“誒,大家都被騙了,看來就算現在大家也還有人被騙呢。”許衛笑道:“這沈家,可真算是夠可以的,之前就算沈家宗族大會沈潤山翻盤,大家也以爲就算田家出了問題的話,至少是沈家有真正的布料配方,如今看來,居然他們是擺了個空殼生意,真真是了不起……”
張永旭嘆息道:“是啊,現在想想,確實是了不起。”
許衛喝了一口茶道:“田家家底很厚,如果只是被沈家吃掉三分之一,恐怕還能維持住在金陵布業三強的位置。而經過這件事,沈家和田家已經算是結下深仇大恨,如果我是唐雨墨,也斷不會讓這種局面維持下去,免得萬一他們聯合和沈家一直關係不好的方家對沈家發難。因此,只有將田家徹底耗垮才能安心。只是大家當時估計都只想到沈家只能吃下田家三分之一所以見好就收。方家他們已經錯過一下子擊垮兩家的機會。這唐雨墨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心計之深讓人害怕啊。”
二人的家業遠非沈家可比,也沒有競爭的可能,但是現在談到這件事,還是對唐雨墨充滿了佩服和驚歎。本來知道沈家在宗族大會上的結果就夠讓人意外了,但是沒想到現在,簡直是個連環計,環環相扣,出人意料。就這樣連消帶打,將?蕩蟮囊桓鎏錛掖蚩宓娜耍尤皇悄茄桓鍪?多歲的小女人而已。
“呵呵,還好她不是咱們的敵人。”
“呵呵,這樣的計策雖然好,但是也要環境時機契合纔可用,我覺得張兄不可能會害怕她的啦,再說了,我可是聽說張兄和那沈潤山唐雨墨夫婦私交不錯,那唐雨墨這個人實力究竟怎樣,莫非之前都完全一點察覺都沒有麼?”
“之前倒是也聚過幾次,但是也說不上什麼私交的。沈潤山平時爲了鞏固他沈家的地位很是努力勤奮,而唐雨墨性格比較淡泊,對聚會什麼的也沒什麼興致。之前我也只是以爲她文采出衆,沒想到這次她爲了幫夫君出頭,居然如此一鳴驚人。宗族大會後我也去拜訪過他們,不過聽說那次之後,她居然又回到毓秀書院教書,對沈家的生意居然全不管了,倒是比咱們都灑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