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什麼效果?”閆玉嬌笑得滿開心的:“事情都沒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效果究竟如何。按照沈家現在的情況,不管是沈潤山還是唐雨墨,心裡都肯定有滿腹的怨氣在憋着,沈潤山現在還在忙着沈家的事情,還來不及回想這樣的情緒。而唐雨墨,她不過是一直在忍耐,這也沒關係,反正遲早有一天她會忍不下去的..一旦沈潤山沒有了大房的權勢,他慢慢地就都會想起來的,到時他就和其他所有人一樣,都會覺得是他這個娘子唐雨墨的錯..”
“如果到最後還不是這樣的話怎麼辦?”
閆玉嬌喝了一口茶,搖搖頭:“那可不是我現在需要考慮的。”
“呵呵,果真是你的性子。”田至孝笑了起來,他伸了個懶腰,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好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們田家隨時歡迎你,如果真到了必要的時候,還請多多考慮。”
閆玉嬌看着田至孝,沉默了一會,想了一下,開口道:“你今天情況不大對啊,難道你們那邊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麼?”
“恩,確實是有點小問題,作坊那邊出了點意外,林叔叔他忽然累病了,畢竟皇商的任務確實很重,壓得太緊了,我們現在在考慮着和織造局那邊交涉看能不能延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事情終究不大好,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大多。所以我在想,如果家裡有多點能幫忙的人就好了..”田至孝說着,笑容曖昧地把手搭在閆玉嬌本來就放在桌子上的手的手背上。
閆玉嬌一下子就把手抽了回來,田至孝的手落了個空,但是他很快就把手自然地收回來,笑了一下。
“你還是忙好你自己的事情吧!”閆玉嬌說完,霍地起身轉身離開。
田至孝目送閆玉嬌的背影出門,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房裡靜靜地坐着,等到夜幕漸漸降臨的時候,一道身影輕輕敲了敲們,而後進來。這個身影如果沈家的人在,肯定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中年男人也是沈家的一名掌櫃,姓何,關上門,他先和田至孝打了個招呼,就在一旁的席位上盤腿坐下,他的眉頭深鎖着。
“何叔,情況怎麼樣?”田至孝笑着問。
那何掌櫃將一杯茶一飲而盡,看着田至孝,道:“四少爺,田家是不是真的出問題了?”
田至孝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是笑着用手一下一下地用茶杯的杯蓋划着杯沿,輕描淡寫地說:“何叔,如果我們田家真的出了什麼事,對你也是沒有好處的吧?”
“昨晚我和許掌櫃談過了。”那何掌櫃眉頭深鎖着:“許掌櫃和譚掌櫃在大房裡都是比較謹慎的,所以三少爺才讓他們負責染方的開發,皇商之事後,沈家也在自查,最近他們也比較受冷落,可是接到關於四少爺你的傳信之後,前天晚上我特意去找了那許掌櫃喝酒,才真正將我嚇了一跳,四少爺,究竟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