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聽說這個女人平時性格低調古怪,自己過來攛掇一下說點無謂。哪知道自己打了這個招呼,別人的反應居然這麼奇怪。
這唐雨墨也不知道在神遊些什麼,一副古怪的表情,但是注意力明顯不在自己身上,這猶如一盆冷水從楊顧禎頭上兜頭澆下,楊顧禎原來對自己感覺還是很良好的,正準備重新開始打個招呼,開始話題,可是對方卻一副無辜的神情,分明是善意卻無辜地說了:“沒事的,你先過吧。”單單是這麼一句話和那個表情,他居然感覺自己也沒有說下去的氣氛了。
楊顧禎嘴巴張了張,到底還是心一橫,繼續微笑作揖後,滿心鬱悶地往茅廁那邊走去......
唉!自己其實完全不想去茅廁......
走了大概十幾步,他又回頭看看,唐雨墨還是站在那兒若有所思,他又看看,唐雨墨應該也是注意到他回頭的目光了,微笑着朝他揮揮手再見,他也微笑着揮揮手,而後鬱悶地走掉了。
唐雨墨看着楊顧禎的背影覺得有些沒趣。他剛纔出現時的表情就明顯地告訴唐雨墨他有什麼目的了。說實話本來今天寫首詩詞出來也無所謂,畢竟要顧及一下馬隨風和沈家的面子,也不在乎和這個人敷衍幾句話。但是看見白錦堂突然冒出來,自己倒是也懶得在這聊什麼了,聽說這楊顧禎有龍陽之癖,和白錦堂又蠻熟的,可是看見剛纔白錦堂的反應應該是不想看見他。那自己如果在這羅羅嗦嗦萬一他看到了白錦堂的話沒準對白錦堂不大好。
她既然不想配合,那楊顧禎就算有多少無聊的廢話她都能讓他說不出口,自己幾個動作和無辜表情的暗示,他也只能自討沒趣地走開了。
等到看到楊顧禎的背影消失,唐雨墨才繼續前行,過了拐角,去看躲在柱子後面的白錦堂。
真丟臉......
柱子後面,白錦堂正靠着柱子,無比鬱悶地反省自己的不醒目。
“幹嘛啊?”
長廊拐角處,一對男女站在柱子後面多少顯得有些鬼鬼祟祟,絲竹悠悠地傳來,還夾雜着裡面賓客推杯換盞的聲音,有人從其他路口走過,也難免朝這邊匆匆一瞥,而後也不會多管閒事。唐雨墨看到白錦堂後問了那麼一句,而本來白錦堂有點沮喪的神色,隨着唐雨墨的出現,也帶上了些許鬱悶。
沒關係,反正每次看到他他都一副吃了火藥的樣子。
“沒幹嘛,就是想嚇你怎麼地?”
“喔......剛纔還真的受到了驚嚇。”唐雨墨誇張地捂了捂胸口,然後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那意思分明是:誰被嚇了還不知道呢。
唐雨墨這表情讓白錦堂爲之氣結,看到白錦堂那氣急敗壞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的表情,唐雨墨秀眉一揚:“我剛纔在二樓就瞧見你們了,你們來這幹嘛?”
“除了推銷松花蛋還能幹嘛?我認識這的黃媽媽。”[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