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院裡的學生大多都是沈家的親戚朋友的子弟,此時倘若家裡事城外的,多數都由父母帶着進城,沈府安排地方住下。城門剛關閉的一兩個月時間裡,城外自然比較亂,但是城內其實也不好受的,生活多多少少會受到一些影響。比如宋老,之前就已經把棋攤收起來,這些天看來是不會再出去的了。
書院裡現在其實大家都基本上知道了馬隨風準備要進京的事情,原本是打算災情過後才離開,可是眼下書院既然要關,估計這段時間也不會再在書院看見了。所以中午的時候,沈文和身爲院長,自然在書院附近最好的酒樓上做東設宴,當作爲馬隨風踐行。
雖然一開始馬隨風進毓秀書院,沈文和他們就都知道他不可能一直屈居於這家小書院。可是藉着馬隨風的名氣,毓秀書院也提高了不少身價。而這次他的離開,也有不少人知道內情,知道他應該是有了實缺可以去做官了。沈文和大方地拿了大筆薪水給他做盤纏,也是借書院的花獻佛,而後免不了客套一通,大抵是祝他飛黃騰達,青雲直上之類的。
“隨風和雨墨,真是我們毓秀書院最拔尖的兩位,我這樣的人已經老了,沒什麼用了。不過雨墨可惜是女兒身,性子又清淡,以後多學學隨風,隨風不但有才,也通曉人情世故,是做大事的人才啊,雨墨你當如此,纔好更好地幫助潤山纔是……”
宴席上的其他人都是中老年人,難免會拿着唐雨墨和馬隨風一起比較說說,其實眼下二人都被認爲是金陵頂尖的才子才女,不過唐雨墨的情況有點特殊,有的人聽過她的名氣認爲她是金陵第一才女,她的出現讓別人下筆都有些忐忑。可是她既不參加詩會應酬,也不和別的才女佳人有什麼來往,還頂着個商賈之家庶媳的身份,實在不知道她想幹嘛,只好歸於她性格古怪一說。她的名氣和其他人的都有點不一樣。
沈文和是以長輩的姿態說這些的,所以唐雨墨也只好笑笑:“院長就別挖苦我了。”馬隨風笑着說:“我在處世爲人的地方遠不如雨墨,還是我該學習纔是......”
“嗨,我懂得你們惺惺相惜,可是隨風你也不用謙虛。”沈玉平在一旁笑着揮揮手:“這一關城門也不知道關多久,隨風至少還有過個把月才走的成了。如果去參加什麼詩詞聚會,乾脆過來把雨墨倆口子帶上。潤山他們夫婦,總是窩在家裡,這樣不好,要不,我和潤河他們今晚就在霞飛樓做東,你們都去,就當作年輕人的聚會,別推,我這邊的孩子都不爭氣,雨墨隨風你們就當作是教教他們,怎樣......”
本來馬隨風對這些就無所謂,既然沈玉平開口了,唐雨墨也不好推,只好答應。宴席之後,大家下樓,沈玉平到唐雨墨身邊說道: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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