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和夏花都道:“沒有,我們也沒看到小姐哪隻手受傷了,她就只開了一點門,將右手伸了出來接了藥箱過去,估計是左手不小心割傷了。”
ωωω• ttκΛ n• ℃o
邵伯期更覺不對勁了。
這要真割了手,爲什麼只開一點門?甚至還只伸出一隻手來接藥箱?
難道……那其實不知所蹤的盜賊在他府裡,他女兒房裡?
想到這, 邵伯期瞬間大驚。
要真在他女兒房裡,他女兒豈不是被挾持了?!
聽他二弟說,那盜賊很可能就是北呈使團當中王御史的那個叫住孫礙的隨從……但不管是誰,這挾持了他女兒,他女兒也太危險了!
邵伯期也沒將自己的這個懷疑告訴面前這兩丫鬟,免得這兩丫鬟一慌壞事,他只是忙又到了前廳,秘密吩咐一個屬下:“快去將你們二爺追回來。”
“是!”屬下立刻去了。
邵仲溪剛到王府門口,還沒進去, 便見他大哥的手下急急騎馬來了,氣都來不及喘,便附在他耳側說:“國公爺讓將您追回去,說那工部的盜賊可能在小姐房裡。”
邵仲溪一聽,冷冰冰的他當即又上馬,趕緊往國公府來了。
邵伯期一邊讓人暗中注意着他女兒小院裡的情況,一邊前面也不點燈,只跟平時一樣點了些路燈,畢竟這深夜了,這要是前面燈火通明,很容易讓他女兒房裡的人察覺出不對,而他也沒在前面大廳呆着,而是來到了大門口,一見他二弟折回來了,他就忙小聲將一切更仔細的與他二弟說了。
邵仲溪沒直接說怎麼辦,而是問:“大哥你打算如何?”
邵伯期道:“當然是確保雨岑無事的同時,能抓到活口。”若是能抓到活口, 才能審問啊。
不然人死了, 可能就永遠不知道這人背後之人到底是誰了。
邵仲溪道:“這有些難。”
邵伯期道:“我也知道難。倘若雨岑多少有點身手還行,可她一點身手沒有,又總是一害怕就慌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完全不能冷靜下來,沒腦子,可能就算我們計劃的好好的,也可能被她自己給弄的受傷或者沒命。”頓了頓,才問:“要不要稟告給皇上知曉?”
邵仲溪道:“還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覺得很有可能,就先不稟吧。”
邵伯期道:“我也覺得先不稟爲好。況且只有一個人偷偷闖進工部,也沒見有其他人接應,人數肯定是不多的,說不定就真只有那盜賊一人。就一個人,想必我們也對付的了。”
邵仲溪想了想,才又道:“這人受傷了,一時半會應該不會走,我們再看看。”
邵伯期道:“人現在是沒走,雨岑應該也沒事, 但就怕人準備走了, 喪心病狂直接一刀解決了雨岑。還真有這種人。還是早做圖謀的好。”
邵仲溪道:“早做圖謀容易打草驚蛇。”
“我也知, 但……”邵伯期還是頗爲擔心自己女兒的安全。
邵仲溪道:“不必說了,既然如此,那就派個身手不錯的丫鬟,找個藉口,去敲雨岑的房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