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吻痕

種田娘子瘋狂的吻痕

村長家

吃過晚飯後,幫工已經回家了,杏兒嬌柔地對村長說:“相公,幫我準備洗澡水吧。”

“好的,娘子。”一句相公,讓村長的骨頭都快要酥了。最近杏兒總是喜怒無常,每天都給他臉色看。難得她今天心情這麼好,竟然柔聲細語地喚着他。

看着村長樂呵呵地走了,杏兒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想:“其實這個老傢伙,對自己那是好得沒有話說。每天都好脾氣地由着自己胡來,從來都不說個不字。就算是男女那回事,就算他很想。只要自己不要,他也就生生地忍住。可惜就是太老了,每次看見他,碰到他,自己心裡就不舒服。”

半柱香功夫,村長爲她燒好了熱水。細心地用冷水摻好,反覆地用手試過溫度。自家的杏兒細皮嫩肉的,不能燙壞了。那麼嬌弱,也不能涼着了。他對杏兒,一半是愛着娘子的心,一半卻是疼着女兒的意。

這個木桶也是村長特地去京城買的,特別的漂亮。想着杏兒出浴的樣子,村長不由心神盪漾:“什麼時候,自己也能親眼看看就好了。”

原來在春風樓,杏兒每天都用如蜜糖一般讓他肆意品嚐。如風中擺柳般百般迎合,任由自己快活。那樣的日子多好呀,他日日夜夜,恨不得死在杏兒的懷中。總想着如果他們成了夫妻,那每晚都是這麼幸福,他真的是別無他求了。於是緊趕慢趕地,把杏兒娶進了家。

說來也怪,這娶進家門以後,她反倒碰也不讓自己碰一下。原來在春風樓摟着自己睡,只穿一個粉紅肚兜,玉峰都是若隱若現的。讓自己可以隨時隨地,用手用脣隨意領略其中風光。有時候他忍不住了,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她也是嘻嘻笑着放任着自己。

現在倒是穿着短衣長褲,包得嚴嚴實實。只要自己一碰她,杏兒就不耐煩地大叫:“這麼晚了,你還讓不讓人睡了。”

聽她這麼說,村長也不能吵着她睡覺,畢竟女人是用來疼的。

“對了,還要撒些花瓣。”村長連忙跑到院子裡,挑了一些花瓣。

這是他專門爲了杏兒從京城裡買來的白蘭花,放在木桶裡洗澡。杏兒就會變得甜香撲鼻,可惜是隻能聞,不能碰。

“心肝,已經準備好了,你快點去洗吧。”

“謝謝相公。”不知道是不是村長的眼神太溫柔,杏兒今天也是軟語溫存地說着話。

村長拉住杏兒的手說:“心肝,讓相公幫你洗嗎?”

想到他那皮打皺的手,杏兒打了個冷戰,卻故作嬌羞地說:“不要嘛。”

杏兒愜意地躺在木桶裡,享受着白蘭花瓣的甜香。她的手指輕柔地拂過自己的玉體。這個完美的玉體,曾經承受過太多男人的雨露。

他們之中有溫柔的,從不會直奔主題,而是輕柔地把她從頭髮吻到腳跟。那種感覺有點酥酥麻麻的,但是很舒服。

碰到這樣的客人,她總是把自己完全舒展開。睜着迷離的眼睛,沉醉地看着他的頭。在自己前面移動着,有時候還會直接深埋進她的從林。。。。

這種人多半不是很會衝鋒陷陣的那種,所以纔會用溫柔彌補。但是她也很享受,這種漫長甜蜜的過程。她感覺他們的脣齒,就像是蜜蜂的針。能給她最柔美的花朵,最直接的快樂。

也有野蠻的客人,進了屋就把門重重地一關。根本沒有什麼熱吻之類的過場,直接就霸王上弓。或者直接讓她像爬樹一般,雙腿纏在她的腰間。把她完全抱離地面,然後開始瘋狂進攻。

雖然想要在別人身上纏住有點小小的困難,但是她會很努力地掛住。然後在他的腰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烏黑散落的長髮兵荒馬飛揚着。

還有他有時候會把她彎折成意想不到的姿勢,讓她最美麗的深谷,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腿從後彎過頭頂,還要向兩邊分開。會讓她有點小小的痛苦,但是瞬間就被那驚濤駭浪般的快樂淹沒了。。。。。

其實她喜歡這樣的生活,每天都品嚐着不同的男人,帶給她不同的歡愉。享受着他們的甜言蜜語,雖然知道那樣的話也就是男人爲了尋歡,隨口說說的。還有他們的折磨,甜蜜的,豪放的。

在京城最荒唐的一次,她竟然同時接了三個客人。天啊,那種感覺是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的。那三個人像是把她,當成一頓豐盛的晚餐。照顧到她玉體的每個敏銳地方,六隻手,三張脣,三個滾燙的男人給她記憶,是令人瘋狂的快樂巔峰。

她瘋狂地扭動着,在他們的手中,脣裡,身下。發出越來越尖利快樂的喊聲,到最後近乎是哭喊了。。

他們中的一個輪流進攻着她,其餘的兩個就貪婪地一個人霸佔了一座玉峰,一個溫柔地轉着圈,輕輕地吻着,一個則重重拉扯着,用力咬着。用盡各種各樣的辦法,試圖來暫時緩解心中的渴望。

那個最終頹然倒下的人,立刻就被另外一個代替。他則軟軟地躺在她腳邊,親吻着她的玉腿。。。。。

那次極度歡愉的後果是,她足足三天下不了塌。然後全身都佈滿了瘋狂的吻痕,抓痕。細心的喜姨每天命服侍她的小丫頭,用熱毛巾,給她敷身體的最深處,用來幫助消腫。

她心疼地說:“丫頭,賺錢不要太拼命,這樣會壞身體的。”

她每天就是這樣從一個男人懷裡道另一個男人懷裡,痛並快樂着。原本以爲就這樣一輩子了,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就像喜姨一樣開個什麼樓。那一天也許自己已經快活不動了,但是至少可以看着別人快活。

碰到張山後,這個乾淨溫暖的男人,她突然墜入了真正的愛情裡。那些往日玉體上的歡愉,變得那麼微不足道。

張山第一次進春風樓的時候點的就是她,那時候他還是個雛兒。是杏兒一點點地教會他男人的快活,張山是她最成功的一件作品。

她開始把自己打扮得很清新淡雅,她開始遠離其他的客人。她每天都翹首企盼,等着他來。每次都戀戀不捨地,看着他走。

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那麼地美妙,超越了所有皮膚的快樂。她甚至開始懊惱以前的生活,那樣荒唐空洞的生活,真的也讓她快樂過嗎?

不過是一羣噁心的人,對自己做過一件噁心的事情罷了。

那麼多人在自己身邊來來去去,不管是如何沉醉,從來沒有一個人對她說過一句話:“我要娶你。”

但是張山說了,非常認真地握着她的手說了。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配不上這麼美好的男人。

張山說:“我不介意你以前是什麼樣子,但是我想要娶你爲妻。你過門後,我會一生一世地好好對你。”

杏兒感動地哭了,她原本以爲自己是不會哭的,眼淚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太奢侈的事情。但是她緊緊地抱住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哭了,如果記憶可以抹去。她想要做個清清白白的女子,乾乾淨淨的女子。用所有的真心,全部的真愛好好愛他,照顧他。

張山爲這事和他娘也談過,但是張嬸卻以死威脅,如果那時候這個死老太婆鬆了口,自己進了他家的門,也就沒有魚兒了。所以張嬸是該死,早就該死了。要不是她堅持要把魚兒娶進門,自己就差點美夢成真了。

說來也奇怪,明明魚兒是一個又胖又醜的女人,在自己慫恿下被張山哥哥活活打死了的,丟在了後山亂葬崗的。怎麼會突然變成了一個美人,把山哥哥搶走了呢。

那些前生往事,讓杏兒覺得很迷亂,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到底那些事是真實發生過的,還只是一個紛亂的夢境呢?

從門縫裡,黑衣蒙面人仇恨地看着那自己曾經夢寐以求的玉體,今天自己就要徹底地毀了她。毀了這個讓自己彷彿愛了一輩子,也恨了一輩子的女人。村長家是獨門獨院的,離着村裡人的房子有點遠,那個老頭子也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杏兒從木桶裡站了起來,正準備穿衣服。突然聽到“砰”地一聲,竈屋的門被大力撞開了,有一個黑衣蒙面人衝了進來,手裡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杏兒嚇了一大跳,以爲是強盜,連忙說:“大爺你要錢,我去給你拿,你不要殺我。”

黑衣人看着她,那曾經的快樂和痛苦一起涌上心頭。他一把扯下臉上的蒙面布,然後重新戴上說:“你看看我是誰?”

“原來是你。”杏兒想起了那些往事,不由絕望地說,那個時候自己也是年輕不懂事,纔會惹下今天的殺身之禍。

“哥,你忘了妹妹的好嗎?”杏兒上前摟住他嬌柔地說。

“我忘不了,但是我更忘不了那一天。”黑衣人的眼睛裡佈滿了紅絲,拿起刀對着杏兒就砍了下去。

杏兒淒厲地慘叫了一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他的手上。

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刻,村長衝了進來。緊緊地攥住了刀子,血順着刀子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黑衣人看着村長有點猶豫,這可是個不知不扣的大好人,自己對他是下不了手的。但是今天既然來了,怎麼也不能放過杏兒的。

他下了狠心,從村長手中把刀拔了出來,十指連心,村長頓時“啊。”地慘叫了一聲。

黑衣人向着杏兒衝了過去,她嚇得媽呀一聲躲到了竈臺邊,卻沒有了退路。黑衣人向她揮刀砍了下去,村長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擋住了那一刀。

黑衣人已經殺紅了眼,對着村長的背上就是幾刀。杏兒的手無意間碰到一樣東西,她伸手過去,拿起一根還在燃燒的木材對着黑衣人的臉上狠狠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