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陡然冒裡升起了一股噁心感。;
“月兒,我不想再跟你做有名無實的夫妻,我要你真正成爲我蕭山的女人!”他再一次地扯開她的衣服,伸手要脫她的褻-褲。
她素手婉轉,指尖點了他的麻穴,他頓時全身無力地趴在了她身上。
他真的好重!
那健美筋實的肌肉火熱發燙,強壯壓迫得人心都快跳出喉嚨。
她不但沒有一點‘衝動’感,甚至覺得被他壓着難以忍受。
既然二哥讓她失望,那麼,她也不想一再遷就他。
他強吻、他屢次對她強行動手動腳,她都是覺得他真心待她好,強行忍着的。現在不想忍了。
儘管他再重,她巧勁一翻身,他強壯的身軀竟被她一把推下了炕,悶重地摔在了炕邊,還惹得旁邊滿當的幹蕨菜堆倒了些許散在他身上。
他不敢置信地仰面朝天,瞪着兇狠的眼,“月兒,你!”
“還記得三哥躺在院子裡叫餓、要吃飯那次嗎?”她說,“三哥那時也是被我點了麻穴。二哥覺得這滋味兒,好不好?”
他粗喘着,冷沉的男性嗓音裡有着壓抑的怒火與欲-火,“月兒,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怎麼不可以?”她冷淡地道,“二哥,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把我惹毛了,我會翻臉的!”她其實只是決定不要二哥做她相公,她還是很尊敬他的。
她真正的翻起臉來,以二哥的行爲,她會把他的腦袋摘下來。
蕭山又氣又怒,鐵青着臉警告地喝道,“月兒,快給我解開麻穴,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是麼?”她冷笑了下,“還真的生氣,本來只點了你的麻穴,你就算全身沒什麼力氣,爬起來還是能走的。”她指尖一彈,手中一枚銅板飛出,擊中他的穴道,
他頓時動彈不得。
蘇輕月冷聲說道,“二哥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你就躺地上吧。”
蕭山剛想說什麼,忽爾聽到外頭輪椅滾動的聲音。
不用說,肯定是蕭清河。
“我不想四弟知道我在這裡。”也不想四弟看到他這樣,他壓低聲音說,“月兒,你把四弟打發了。”
“爲什麼?怕他看到你躺在地上動不了,強-暴我失敗了,丟你的臉?”她纔不會按他的意願,“再說了,你不回房,四哥搞不好還以爲你去你大姐那睡了。”
“月兒,大姐是我親姐,我怎麼可能與她同睡,休胡說!”他臉色板得發綠,聲音卻低得只有她能聽見。
蘇輕月滿不在意地小聲回話,“胡說有什麼,總比你胡爲的好!”
蕭山真覺得媳婦有點不可理喻了,她是他的女人,她給他弄是天經地義的,她一再拒絕他也就罷,現在還仗着醫術,點他的穴道,這麼對待他這個相公!
房門是虛掩着的,蕭清河坐着輪椅在房門口,停頓了下,他掩飾住焦急的情緒,輕輕敲了敲門,“輕月,你睡了嗎?”
蘇輕月回道,“沒呢。四哥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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