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表情看不出悲喜。
蘇輕月卻明白傷了他的心。
可她說的是事實。
就算她與蕭羽川是夫妻,哪怕他是羽川的親弟,於夫妻來說的別人,確實是外人啊。她只是不想蕭羽川把摸她胸的事搞得全天下都知道,難道有錯?
不管怎麼說,總歸明白,“外人”二個字是傷人的。
張了張嘴,想再解釋什麼,還是沒再開口,免得越描越黑。
“媳婦,你別在意。”見媳婦不說話了,蕭羽川安慰着,背起蕭清河走進次居房裡之後,又把門口那把有靠背扶手的椅子也搬進了房。
蕭羽川走出來的時候,見到蘇輕月正在收曬在籬笆上的衣服,陽光照在她身上,暖暖的,頓時讓他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媳婦,讓我抱你一會兒。”他走到她身後,輕攬住她的腰。
她僵着身子忍着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轉過身,柳眉皺起,“不要動手動腳的!”
“你是我媳婦,咋的不能動手動腳……”他埋怨了,“我剛纔要抱你之前,我還知會過你的。”
“我沒聽見。”
“你聾了,我聽見就成了。”
“……”她懷裡抱着昨天洗了曬乾的三身衣服,蕭羽川的二身,其中一身是她借穿的、二哥的一身,沒空騰出手推他。
他的手又在她身上捏啊揉啊,氣息都啞了,“媳婦,你的身子真軟,真好摸……”
“你說過,要我求你,才親的。”
“是說過啊。”他也沒打算不認,“那是親,跟摸是沒關係的。摸跟親是兩碼事兒,一個用手,一個用嘴,媳婦,你搞不清楚的話,相公教你……”說着就湊嘴過來,“先教你怎麼個是親……”
她偏開腦袋躲,“我頭髮翹起來了……”
他還真認真伸着腦袋去她背後看,“你頭髮搭背上,沒翹……”
“被你氣得頭髮倒豎,明白麼?”她嫌惡地瞪了眼他還在亂摸的手,“給我死開!”擡腳往房裡走,他又粘着進房,“媳婦,你別老兇我啊。”
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聽不見,他聲音高昂,“媳婦,我們什麼時候圓房?依我看,就現在。你不反對當你同意了。”
蘇輕月剛把手裡的衣服放進櫃子,下一瞬,就被蕭羽川整個人攔腰打橫抱起。
她狠狠地擰了他一下,“你幹什麼!”
“啊!”他慘叫一聲,“蘇輕月,你謀殺親夫啊!”
她一個翻身下地,“誰讓你抱我來着。”
“我跟你說過,我們現在圓房,你同意了……”
“我沒同意。”
“你有,你都沒否認……”
她腦袋痛了,“你存心氣我是。明知道我聽不見,你就替我拿主意了?等等……你剛說……圓房?”她心頭一喜,“也就是說以前我們根本沒洞過房!”
蕭羽川嘴角抽了抽,“現在說有,你也不信了。”又訝異地瞅着,“媳婦,你不記得了?”
“關於你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想記得。”她心情是大好啊。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