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二哥,你快放開我!”她臉色煞白,不停地推拒。
他是個獵戶,本身就力大無窮,她那點小力道,反倒像小白兔抗拒大老虎。
越是掙扎,越是被他摟得緊,貼靠間,都能感覺他下身有什麼抵着她。
“放開我……”她捶打着他的胸口,他猛地低下頭含吻住她的脣瓣。
“唔唔……”她只能發出口齒不清的聲音。
“嬌,我喜歡你……你嫁給我吧……”他強迫地吻得她喘不過氣,“我不願意放棄你,你嫁給我!”
“蕭二哥,你幹什麼!”她急得快哭了。
“嬌,我真的好喜歡你!”他剛毅的峻顏盈滿急切,“雖然我以前有過別的女人,我以後一定對你一心一意。你跟了我,你跟了我好不好?”
“蕭二哥,我喜歡的人是清河……”
“四弟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他幾乎是要怒吼,想到自己的女人心裡裝滿着四弟,儘管知曉他與她不過是一場錯誤,心裡還是分外難受,“嬌,你清醒一點,你與四弟不可能,你是我的人!”
啪!
陶美嬌情急之下,甩了蕭熤山一巴掌。
雖然打得不是很疼,他還是被打愣了,失望地注視着她,“你就那麼嫌棄我?呵呵……是嫌我的左臉毀了容,還是嫌我不好看?”
“你……”陶美嬌本來因爲打了他耳刮子而歉疚,聽了他的話,心下立即盈滿憤怒,“你怎麼能那麼誤會我?你四弟是個殘廢,我都不嫌,你不過是左臉毀了容,那又有什麼關係,說了不是嫌,是……”
剛想解釋,卻見蕭清河坐着輪椅在房門外頭。
陶美嬌看到清河蒼白的臉色,心知自己口出的‘殘廢’二字刺痛了他的心。
蕭清河默默地轉動着輪椅的輪子離去。
她想去追,走了幾步,卻站在了原地。
追到了又如何?
解釋說她是有口無心的?傷了他也罷。
他蕭清河給她的傷痛就像捅了她幾刀,她又何必在乎那麼一句話。
“嬌……”蕭熤山見她臉色蒼白,小心翼翼地喚了聲。
“清河以爲我嫌他是殘廢,這下你開心了?”她被蕭清河誤會,口氣很衝。
“四弟根本不懂得珍惜你,他心裡從來就沒有你,你又何必執着?”
“我沒有執着。”她臉色冷冷地道,“自從我跟你……之後,我跟他就已經結束了。不……”苦澀一笑,“是我單方喜歡蕭清河,他從來就沒有喜歡我。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只是不相干而已。”
她心裡有幾分失力,落沒地走出了房間。
看着她嬌俏帶着失落的身影,他脫口而出,“嬌,我等你!”
她腳步一頓,沒有回頭,“蕭二哥,別等了。我們不可能的。”
“爲什麼?”他冷沉的嗓音中帶着痛苦。
“你不是早知道了,因爲我心裡沒有你。”
他痛苦地笑了兩聲。
她沉重地邁開了腳步,路過蕭清河的房間,見窗戶敞開着,清河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於桌前翻着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