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那麼點短……”蕭羽川不在意地說,“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天也不行!”
她盯着他英俊的臉,真不明白他是嫌一個月長還是一個月短。
他屁顛地跑過來露齒一笑,“我知道媳婦兒的能耐,幾十米的懸崖絕壁都爬得上去……”
她皺死眉頭,“別用爬那麼難聽的字。”
“那媳婦是飛上去的……”
她謙虛了,“就是攀上去的。”
“我曉得媳婦有幾把刷子。我不跟你比,剛纔你說的那一個月不作數,因爲……”他衝她眨眨眼,“我今晚就要‘碰’你,弄死你!”
“行。”她面不改色,也不罵他色狼,“只要你今晚累不成狗。來吧,就是不賭,十招之內,你摸不着我衣服。”
他飛快的伸出手,就要摸她的臉。
哪知她看着沒動,他手卻摸了個空。
他伸手去摸她的腰,明明快摸到了,她就是比他快一步閃到了邊上。
“三哥,我不跟你開玩笑,你直接出招吧,最狠的招。”
“媳婦,得罪了!”他一腳旋掃過來,就不信她躲得開。
她明明沒輕功,身軀卻一躍而起,閃過旋踢,他手腳並用,以最快的方式打過去,她身體極富柔韌性地閃避,任他急得額頭出汗,就是碰不着她一根寒毛。
十招過去、二十招過去,他都徒勞無功。
他斂了面色,一本正經地道,“媳婦,你真是高人,我碰不到你。”
“三哥,這是閃躲的技巧。”她說,“等你打架學好了,我再教你如何躲閃。你沒有內功,修煉江湖上所謂的內功武功太慢了。我先教你——柔道。內功什麼的,以後你自己有興趣學,再慢慢練吧。”
“何謂柔道?”他不明白。
“是一種格鬥術。”她說道,“柔道的特點是攻防結合,攻中有防,防中有攻,以攻爲主……學習柔道,不要死記,要活學活用,還得隨機應變……”
她一邊講解,一邊教他。
他聽得格外認真,媳婦教的每個一步驟、攻擊、防守技巧都暗記於心……
他按着她說的向她攻擊,每次必敗,被她摔得遍體鱗傷,卻越搓越勇……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天黑了之後,二人才回到‘鬼宅’。
工人都下工回去了。
因爲工人只包午飯,不包早晚飯,也不包住。
銀竹見到二人回來,連忙迎了上來,“小姐,姑爺。你們可回來了。”
“怎麼,有事?”蘇輕月淡問。
“沒啥事,只是天黑了還看到您,奴婢擔心。”
蘇輕月心頭升起淡淡的暖意,“沒什麼,我跟相公去了前邊不遠的山後頭,那有塊空地,有事你可以去找我。”
“哦。晚飯已經給您們留好了。”銀竹說道,“二爺不肯先吃,奴婢就把飯菜煨在火上熱着。”
“以後我們沒回來,你們先吃無妨。”
“奴婢不敢。”
蕭熤山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條褲衩,在院子一側衝涼,一大桶冷水兜頭倒下去,發出嘩啦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