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趕到,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後,便將手銬銬在了胡波的手腕上。
“警/察叔叔,你們不能光抓我啊,還得抓他,他有槍!說不定,他是什麼國際通緝犯。”胡波指了指旁邊的蘇夏說道。
蘇夏卻是不以爲意,手中的槍還未收起,就這樣大剌剌站在那兒。
“蘇隊長,這次的事情多謝你了。”警/察十分客氣地對蘇夏說了句道謝,而後,沒好氣地將胡波推進了警車裡。
“真是不自量力,連他都敢得罪,走吧,我看你這次不關個十年八年是別想出來了。”
警車離去,安瑾卻是有些疑『惑』地看向蘇夏,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蘇夏笑着走過來,將槍收起,道:“我是你的朋友啊,小瑾,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了,多危險啊,唐宋呢,他怎麼不陪你?”
安瑾眉頭一皺,“別跟我玩兒轉移話題這一套,你究竟是什麼人?”
被揭穿小心思的蘇夏,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而後,看了眼一旁的古新,等他識趣地退開很遠後,才低聲對安瑾說道:“我是修真公會輯魔隊隊長。”
又是修真公會!
安瑾忍不住再次皺了下眉頭,“你也是公會的人?”語氣中,是毫不掩飾地嫌棄。
蘇夏再次尷尬一笑,“小瑾,前些日子的事兒我已經聽說了,公會的人出面要你強行入會,其實,自從我師傅半隱退之後,公會的『性』質就變了,他們結黨營私,甚至還有個別的與魔界牽扯不清。”
“你師傅?”安瑾疑『惑』。
蘇夏笑了笑,“對啊,說起來,我師傅你也認識,就是景老,我也是前幾日去給大師哥送『藥』,才聽師傅和大師哥提起你。”
安瑾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蘇夏居然是景老的徒弟。
“哦。”安瑾語氣淡淡地應了一聲,隨後,便轉身,朝外走去,“古新,你立刻聯繫顧臨,工地立即停工,先把原料的事情調查清楚,光是胡波那幾個人,居然敢在皇朝的工地做手腳?我有種預感,這件事情,和連家脫不開關係,你把我的話全數說給顧臨聽,他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蘇夏緊跟其後,見古新離開後,纔再次開口問道:“小瑾,你幹嘛不跟唐宋說?對他而言,解決這些事情,簡直是小菜一碟。”
安瑾腳步一頓,側頭看向蘇夏,“殺雞焉用牛刀?這樣的小事兒還要找唐宋,豈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話音微頓,安瑾再次說道:“哦,對了,既然你的身份特殊,那麼,警局裡的口供就交給你了,我要知道胡波幾個人都交代了些什麼?”
蘇夏忍不住撇撇嘴,“讓唐宋來做,就是大材小用,感情,我就是天生的勞碌命?”
“知道還不快去幹活?”安瑾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然後,站在那突然倒下來的柱子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安總,您爲什麼一直看着這個倒下來的柱子看啊?”李勤走到安瑾的身後,問道。
安瑾點點頭,又搖搖頭,突然,轉過身,看向李勤,問道:“李勤,剛纔下雨了,所有的工人都退到房間裡躲雨去了,爲什麼,你還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