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白起統合了王體前世記憶之中的數千年兵家文明演變之精華,吸收了封神大千世界各種玄門三教的護法神將所使用的超凡戰陣組合疊加加持之法、西方教各種佛兵聯合壓制實力之術。
還有天庭天兵天將作爲招牌使用的天羅地網等各種天庭基礎、甚至於是核心的戰陣(在天庭裡面諸葛孔明和現在已經晉升天庭元帥的飛蓬、現在已經晉升神將的三國十將都是王體安插進天庭的人,所以拿到了這些天庭戰陣佈置之法),還有神級申公豹那數十載的統率大戰通過大戰戰陣壓制超凡修士實力發揮的方式之後。
白起笑了,原來哪怕是換了一個世界。
對他來說,其實依然沒變。
對於兵家來說,同樣也是沒變。
只要壓制超凡修士的方式還是通過調動大戰、組合壓制戰陣的方式來實現。
那麼他原來能夠依仗大戰站到世界之巔,現在他也依然能夠依仗大戰再次站到這個世界其他人可望而不及的高度!
哪怕這個世界是傳說中的封神大千世界,哪怕這個世界有着長生不死、移山填海的超凡修士,但只要給他足夠多的大戰,調動大戰組合壓制戰陣,那麼就算是仙神,他也以凡人之力殺給你看!
千萬裡平原的西邊,早已經列陣以待的西伯侯大戰遠遠就看到東邊天際緩緩傳來低沉且充滿壓迫力的擂鼓聲。
一響震徹方圓五百里,連響震徹方圓三千八百里。
鼓,是夔牛剝皮所做成的。當年太乙金仙之境的夔牛一族族長被人皇軒轅氏砍死剝皮並製作成了戰鼓。剩下的夔牛一族在前些日子又被白起給碰見,看着夔牛一族曾經的族長也算是爲人皇軒轅氏做出過貢獻的情況下,白起還是極爲難得的願意派人先問一聲是否願意臣服。
夔牛一族自然是不願意,想當年人皇軒轅氏都沒有讓他們臣服,雖然主要的原因是因爲夔牛一族並沒有值得被人皇軒轅氏看上的地方。但是如今區區一個人族後輩的不知名將帥就想要他們夔牛一族臣服,這不是看不起他們夔牛一族嘛?
想要他們夔牛一族臣服,怎麼着都得要人族當代人皇親自來請才能考慮、考慮吧。
夔牛一族如今的族長,一個不朽金仙之境的夔牛當場一口大氣噴出,直接將白起派去的傳召兵給噴飛上百里,險些從高空之中摔死下來。
對此白起沒有任何神情波動,他向來是不會同一句話問兩遍的狠人。
當場千萬大戰圍住夔牛一族所在之地,千萬大戰所組合而成的壓制戰陣,外加人族氣運、大商國運、人皇氣運、兵家煞氣等等齊齊壓上。
不朽金仙之下的夔牛基本失去了抵抗能力,不朽金仙之境的夔牛一族當代族長雖然還能反抗,但是卻也沒有了不朽金仙那種足可移山倒海的恐怖力量。
不過小半天時間,夔牛一族三十多萬的夔牛,無一例外,全部被白起當場屠殺一空。
如果封神其他地界沒有夔牛生存了的話,那麼自那日起夔牛一族便算是在封神大千世界絕跡了。
一聲接着一聲,低沉且浩浩蕩蕩的鼓聲連綿不絕傳遞過來,宛如千萬裡雷池在轟天作響。
西伯侯一側所在的四千萬大戰將士,此刻都隱隱感覺不對。
伴隨着那奪人心魄的鼓聲,陣列前方的西伯侯將士忽然發現地面好似開始震動起來。
而等到白起的千萬大戰前進到距離他們五百里距離時,西伯侯以及一衆大戰方纔明白過來剛剛感覺到的不對勁是什麼!
腳步聲!
上千萬將士徐徐推進而來,他們竟然沒有聽到半點腳步聲,入耳所聽皆是鼓聲!
這意味着一個很恐怖的事實,那就是上千萬將士在白起的統帥之下皆是做到令行一致,步伐一致,每一次踏步聲都恰好踩着了鼓點之上。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西伯侯姬昌額頭汗水頓時就流了下來,作爲花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纔在各種神通、法術、法寶幫助之下,以及衆多參將的協助之下,才勉強統帥起四千萬大戰的他很乙楚這意味着什麼。
這意味着對方對於自身麾下大戰的操縱如臂使指,可以靈活的操縱大戰,至少能夠發揮出自身百分之一百的戰勢力量。
而他呢?
他如今能夠做到的也僅僅是令這五千萬大戰不會因爲戰令延誤、變化而倒卷大戰而已!
但願能夠通過人數上的優勢壓過對方。
西伯侯姬昌看着對面恐怖的戰勢,心中不由得暗自祈禱。雙方距離已經不足五百里,此刻就算是他想要逃,他也逃不掉了。
大商千萬銳士中戰,作爲不朽金仙之境的存在,儘管相隔數百里,但是白起也已經乙楚無誤地看到了對面的西伯侯姬昌,以及圍繞在他周圍的五位不朽金仙,以及那十萬之衆,起步皆是天仙之境的修士戰團。
如果是十萬凡境戰團對戰十萬起步天仙之境的修士戰團,那麼即使是白起也只能保證自己可以安然無恙的撤下了。至於說圍殲對方,在個體實力差距太大的情況下,即使是白起也無能爲力。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十萬凡境戰團組合的壓制戰陣根本壓制不住十萬天仙的發揮,想要圍殲十萬天仙,前提條件下是要能夠將十萬天仙的發揮上限削到和凡境戰團的發揮上限一樣,這樣才能夠在同等的條件下圍殲對方。
不然沒有壓制的十萬天仙戰團衝到凡境戰團之中就相當於任意開無雙一樣,換了白起這樣的兵家至強統帥之一來了也一樣沒得打。
如何才能讓凡境戰團匹敵仙神?
這是來到封神大千世界的所有至強將帥都要思考的一個問題,並且每個人的答案還都不一樣。
白起的答案是將凡境戰團當成一個“人”,一個龐大無比,需要他才能親自控制的“人”。
一個凡境將士和一個仙神之間的差距,說是雲泥之別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