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境三種最難煉製的丹藥,也代表着強大的煉丹水平。
就算是一些能煉製出世界境層次丹藥的強大煉丹師,都不一定能煉製出這三種丹藥。
就像是解數學題一般,若是有一道高中最難的題,讓高中生和大學生來解,那高中生肯定解不了大學的題,但是這道最難的卻有可能解出。
大學生可以解大學的題,但是高中這道最難的就不一定能解出了。
能夠煉製出,這代表若是紫陽突破到了神尊境,肯定能迅速煉製出世界境層次的丹藥!
實力,限制着他煉製出的丹藥水平。
他不是煉製不出更強大的丹藥,只是實力不允許。
煉丹水平這麼強,在虛神宗的地位自然就很高。
其他宗派看重的肯定是修煉天賦,但是虛神宗,看重的完全是煉丹天賦,那修煉天賦也只能放在第二位。
“哥。”遠處,忽然一道身影迅速飛來。
這是一位面容與紫陽很類似的青年,只不過身軀魁梧很多,臉上帶着無比焦急之色,一看上去就是性格急躁之人。
“紫虎,怎麼了?慌慌張張的,煉丹一道最忌受到各種情緒波動。”紫陽直接訓斥道。
眼前的是與他同一族羣的,關係很近,實力現在處在聖皇境,煉丹能力與他相差巨大,只能煉製出聖皇層次的丹藥,至於聖尊層次丹藥只成功了三次。
煉丹一道,可能一種丹藥要實驗成百上千次,任何一個小步驟出現錯誤,都有可能導致煉丹直接失敗,所以煉丹有失敗率。
虛神宗規定,失敗率在五成以下不承認煉製出的丹藥。
“哥,出大事了。”魁梧男子紫虎看着紫陽,連忙道:“剛纔無涯他們看到有一行人進入到了第九殿內,爲首的是一位道主境的青年。”
“道主境?進入第九殿?”聞言,紫陽一愣,問道:“無涯確定沒有看錯?”
“真的。”
紫虎連忙道:“不僅無涯看到了,門內好幾人都看到了,而且是元寒殿主帶着他們親自進去的。那位青年一行人面容完全陌生,絕對不是宗內的弟子。”
“進入第九殿,面容陌生,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紫陽心中暗暗道:“難道那位青年成爲了第九殿的殿主?不經過考覈就成爲殿主,只有一個辦法可以做到…”
頓時紫陽腦海中轉動着諸多想法。
“哥,第九殿除了殿主與長老外,在這十萬年內是禁止任何弟子進入的,一旦進入,那就代表着第九殿出現了新的主人,那位青年難道成爲第九殿殿主了?”紫虎無比焦急。
在他們心中,第九殿完全就是心中最崇高之地,在他看來有資格進入其中的只有他哥一人,現在卻被另外一人霸佔了。
而且那人只是處在道主境,連他都遠遠比不上,更不用說他心中最崇拜的紫陽了。
紫陽沉默了一下,道:“若是第九殿殿主出現,明天必然會在廣場上宣佈,我們等待一下就是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看他臉色明顯不平靜。
他爲這名額可是準備了那麼長時間,而且心中有一定的把握可以獲得最後勝利。
經過了衆多考覈,現在還剩下八十年,卻忽然有其他人佔據了第九殿,他心中怎能平靜?
……
“什麼?第九殿現在可能被一位道主境青年佔據?”
一座宮殿內,此時一位青年站起身,臉色不斷變化。
轟!
其身上的恐怖氣勢波動爆發,驚人的煞氣席捲四周。
這位青年身上穿着一身紅色血袍,臉上三分之一被血色秘紋覆蓋,頭上長有兩根角質,眼角上揚,看上去就讓人感到很桀驁不馴。
“不經過考覈,就能成爲第九殿殿主,難道是煉製出了不死丹?”
青年眼中閃動着光芒。
血無極,血帝看重的嫡系後人,甚至親自送他來到虛神宗,其不僅煉丹天賦強大,修煉天賦也是極強。
他煉丹雖然不如紫陽,但是他的實力卻足以超過。
“不死丹麼?我曾經嘗試很多次都失敗的不死丹?”
血無極眼中閃動着光芒:“不過我纔不會管什麼不死丹,想要佔據第九殿,那就要拿出讓我信服的煉丹水平與實力!”
比他強,他無話可說,但是比他弱,那他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就算已經成爲了定局,他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
“霏雪師姐,事情就是這樣,元寒殿主將那青年一行人親自送到了第九殿內,隨後元寒殿主離開,那青年一行人卻沒有,顯然已經真正佔據。”
另一座宮殿前,幾位男子連忙說道,看向眼前女子,眼底深處明顯有一絲愛慕之色。
眼前是一位長相類似地球人的少女,其容貌絕美,身穿一身白色鎧甲,紫色長髮一直到了腰間,其眼睛呈現紫色,眉心處也有一道奇異紫色秘紋。
“我知道了。”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隨後少女便不欲多說什麼。
幾位男子對視了一眼,隨後緩緩退去。
“不死丹?”
半晌後,一道清冷聲音又是響起。
“老師當初都沒有煉製出來,現在有人成功了?”
霏雪心中暗暗想着。
……
時間飛逝,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巨大廣場一望無際,上面還有一些白雲在飄蕩。
整個虛神宗完全建立在虛空中,如同一座空中樓閣般。
此時這廣場各處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第九殿出現新的殿主了。”
“不可思議,之前九萬九千多年的競爭那麼激烈,一下子出現了紫陽、血無極、霏雪三位絕世天才,這比以前的競爭還要大。我也想到第九殿殿主會在他們中產生,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了一位外來者,他們三位全都失敗了。”
“聽說那外來者境界只處在道主境。”
“哼!我們虛神宗內內門弟子都不止這個境界,更不用說核心弟子了。若是沒什麼能力,這位外來者成爲第九殿殿主,我可不服氣。”
“你不服氣有什麼用?宗內都召開廣場盛會了,一切都已經成爲了定局。”
衆人在不斷議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