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易玫邀請你來我們的婚禮的時候,你也沒有空?”安爾樂看着白筱沐嘴角帶有一絲鄙夷。
“你告訴我,你們的婚禮在那個時候?”白筱沐認真的問道。
“今年六月八號。”安爾樂和易玫是青梅竹馬,不過卻是新婚燕爾。
“你知道六月八號什麼日子麼?”白筱沐看着安爾樂很認真的說道。
今年的六月八號什麼日子?不就是我和易玫結婚的日子麼,真是的。不是剛剛說了我們這天結婚的麼。
這白筱沐是學醫學瘋了麼,竟然問自己無聊的問題。
其實大多處已經到十八歲的孩子都會經歷這個痛苦的事件,當然在華夏國,這個日子可以讓鯉魚跳龍門,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尤其是家庭貧困的,會把這個當做自己唯一的出路。
看着安爾樂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白筱沐望天,整理好情緒之後,笑着說道:“你是沒參加過高考還是怎麼樣?”
“對呀,是高考日子呀。”安爾樂忽然明白了,這個白筱沐剛剛高考完,那天他們結婚,而白筱沐高考,根本沒有時間來,所以纔會鬧出來這個誤會。
白筱沐看着安爾樂呆萌呆萌的回答,被氣笑了。
“你應該給我們家易玫說清楚。”安爾樂從來不想着是易玫的錯誤,易玫在他心中是最棒的,從小都是。
“我能說清楚麼,你們家易玫的性格,你自己知道的,昨天,我跟你們家易玫聊天,本來是想給她一張我的照片,你也知道,後來她就很乾脆的直接下線了。”白筱沐看着安爾樂,無奈的說道。
怪不得他們倆會進一家門,不是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麼,兩個雖然智商很高的傢伙,情商(關於愛情的方面)如此不堪,罪過罪過,所以說上帝是公平的,給你一樣東西,就會讓你失去另一樣東西。
不過他們結婚自己真的想來的,那個時候自己在論壇上,根本沒有時間。不過現在真正的“慎行之前”已經走了,只剩下自己,那麼這個秘密就藏在自己的心裡吧。
“恩,你就是來向我交代這些的麼?”安爾樂關於愛情方面的情商低,但是真正的情商可不低。
白筱沐一愣,什麼時候變得是我向你交代這些。兩人靜了幾秒鐘。
白筱沐忽然笑了,看着安爾樂渾身起毛,停頓了兩秒:“算了,既然是我交代東西,那我現在不想給你交代一下我們家的易玫結婚前和我說的一些關於你的事情了。”
白筱沐準準的掐着他的死穴,讓他動彈不得。
安爾樂看着白筱沐一臉嘚瑟的樣子,自己又想知道在易玫心裡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就只能被這個無良的白筱沐掐着死穴。
白筱沐看着安爾樂好像還沒有開口問的意思,愉快的決定做出了一個不耐煩的樣子,嚇唬嚇唬他,然後帶有挪揄的表情說道:“你不問我就走了。你也知道不是我的事情,我也不該管這些事。”
甚至做出了站起來的姿勢,代表自己真的要走了。
“我想知道,易玫爲什麼想要嫁給我?”安爾樂咬了咬牙,管白筱沐笑不笑呢,一上來就問的這個勁爆的問題。
白筱沐愣了一下,安爾樂這個傢伙這個是什麼問題。
“你不知道?”白筱沐看着安爾樂很是好奇的反問道。
安爾樂揉了揉頭髮,好像找到什麼宣泄口,有些沮喪的說道:“她告訴我,她是實在承受不了家裡的逼婚,才嫁給我的!”
“你竟然也這樣認爲?”白筱沐看着安爾樂,難道這個傢伙竟然不知道易玫喜歡他麼?
安爾樂不敢看向白筱沐,他心裡沒有底,雖然現在同在一張牀上,但是總覺得這種幸福不是很真實。
“她親口說的,你說,你讓我怎麼認爲?”安爾樂有些急躁,沒有人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不過安爾樂這句話問的,好像背叛他的是白筱沐一樣。
“話說清楚,她也有可能……”白筱沐稍微的提醒了他一下。
安爾樂看着白筱沐那個臉色忽然刷白說道:“怎麼可能,我從十歲開始認識她,那一面一見傾心,這都多少年了,你知道麼?在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他們家給她辦了一個很大的聚會,我從來不參加這樣的聚會,爲了她我破例了一次,而那一次……”
“說說看。”白筱沐沒有想到安爾樂竟然這樣脆弱。
“我本來是準備向她表白,守護了八年的小蓓蕾馬上開花了,她卻對她朋友說,她很討厭我,她……”安爾樂看着白筱沐苦笑着。
白筱沐記得易玫曾經給自己說過,她喜歡的人在她十八歲生日之後和自己走的越來越遠,甚至幾個星期不打一次電話。
“我可以知道她說的原話麼?”白筱沐認真的看着安爾樂,原來他們中間有這麼一大屏障。
“她的原話?”安爾樂用手捂住臉,然後想了想:“我怎麼可能喜歡他,雖說長得還能看,但是不接觸女人,一旦喜歡上了男人,我纔不要當他的擋箭牌呢,所以說我喜歡誰也不會喜歡他的!”
白筱沐聽着這麼小女生的語言不給面子的笑了,忽然看到安爾樂的臉色不是那麼對,趕緊收住。
“你想嘲笑,就笑吧,她甚至還對他的閨蜜說,千萬不要被我迷惑,爲了他那不光明的戀情,當做擋箭牌。”安爾樂露出一臉可悲,讓人可以看出來無奈。
“你真的相信這個時候小女生的話?”白筱沐知道了,原來是安爾樂覺得易玫誤會了自己是玻璃,所以不可能嫁給自己了。即使嫁給自己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安爾樂本來就迷惑,現在更迷惑了,這個白筱沐到底是什麼意思。
“其實就是小女生心思。”白筱沐聳了聳肩,“本來我還不確定,你說她對閨蜜說不讓閨蜜喜歡你,我就百分之百的確定了,這個口是心非的話語欺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