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沐想着自己把白母的心放在了山藥上,然後想了想說道:“我先去趟廁所,馬上出來。”
白筱沐直奔了樓上,白母看着白筱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孩子,去什麼樓上?樓下不是有廁所麼?”
易玫看着白母站在餐廳外面,然後笑着接話說道:“她可能是大姨媽駕到吧。”
若是這樣說的話,也符合情理,因爲樓下公共廁所裡確實沒有大姨媽巾,只有白筱沐和白父白母房間裡有這個東西。
白筱沐關上門,然後打開電腦,用了聲音處理器,和網絡撥通電話。
“喂!”白筱沐用聲音處理器處理了聲音,然後給那個老人打電話。
老人接了電話,皺了一下眉,“誰?”
“是我,金羽!”白筱沐聽到老人的聲音,嘴角帶有絲絲的笑意,這個老人孤苦無依,但是對自己絕對的真誠。
“呵呵,口號?”老人卻沒有白筱沐自報家門而放鬆警惕,雖然聲音和金羽非常相似。
“金魚水中游,沉默無言化作金。”白筱沐說着自己編織的口號。
“你要來了麼?”老人聽得聲音有些顫抖,金羽好久沒有朝着家裡買書了,她以爲金羽不要她了呢,她每天守着這個宅子就是想報答金羽的救命之恩。
當年因爲自己的所說的不治之症,自己那個不孝的兒子,把自己仍在了巷子門口,彌留之際,而金羽那個帶着墨鏡的孩子,那天穿着深色的風衣,把自己從巷子裡救了出來時就昏迷了。
誰都怕死,當時老人覺得自己就這樣橫屍街頭,心意冷。
而金羽把自己帶回來,然後放入軟綿綿的羊毛毯上。
當自己醒來的時候,以爲這裡是天堂,看着一個帶着面具的瘦弱的男子坐在身邊。
薄薄的毛衣,他有點顯得臃腫,那個聲音如裂帛撕裂的聲音,沙啞難聽。
一本《無量壽經》放在膝蓋上,看着老奶奶。
“你家在哪?”
那個時候的老奶奶說道:“我被不孝子扔到了巷子裡,已經沒有家了。”
那個時候,金羽的情緒似乎和自己一樣低落,輕聲的說:“你也沒有家,我也沒有家,那麼我們組成家人吧!你住在這裡就好。”
“我真的可以住在這裡,我這個快要得重病死的老人?”
老奶奶沒有想過,自己會住這麼豪華的一個房子,難道是上輩子積了陰德,所以遇到這麼好的人。
“恩,你不會死的。”那個時候金羽的話對她來說就像動聽的音樂,“因爲我不會允許,對了,我叫金羽,平時不住在這裡。”
從那以後,金羽沒事的時候就會讓人送點藥過來,而過來住的時候很少,但是書什麼的都會朝家裡弄來些。
而現在已經很多個星期沒有弄書了。
白筱沐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電話,讓老奶奶回憶這麼多,然後安排道:“我現在在國外,沒有時間回來,我把房子借給了一個女孩,叫做白筱沐,你就當作這個房子是她的就好,書她可以隨便看,就是主臥室不要讓除了白筱沐以外的人進入。”
“您什麼時候回來?”老奶奶問道:“我給你做點你喜歡吃的飯。”
“有空吧,注意身體。”白筱沐這邊安排完了就掛電話了。
老奶奶看了看房間裡非常的乾淨,應該不會給這個金羽丟人吧。
老奶奶知道金羽是個有錢的主,所以房子應該不少,但是記得金羽說過,這個房子是他的秘密基地,由她守着更放心。
確實是,老奶奶知道,這個房子裡面在主房間裡什麼都有。
這個白筱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讓金羽對她這麼好?難道是金羽喜歡的女孩子。
想想,自己看的男孩子擁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子,心裡就很高興,然後想了想還有些菜什麼的要買。給人打電話,讓人送過來。
老奶奶在別墅裡面很少出去,喜歡看看金羽的書籍,澆澆花,修剪一下草。
別墅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白筱沐要下去學做山藥粥了。
白筱沐笑着說道:“我來了。”
“懶驢!”白母笑着罵自己的女兒,有一句歇後語說過,懶驢上磨——翔(shi)水(niao)多,不然的話,山藥都切好洗好了,纔來。
白筱沐看着山藥什麼的都弄好了,就在楊媽媽的幫助下,把這些都按照什麼放進去。
“好了,就煮着可以了,我們現在去易玫的地方看看吧!”
“不行了,我現在有點累,先去睡會。”孕婦就是這樣,乾點活就會累,尤其是常年不沾陽春水的人。
白筱沐正有此意,然後皺着眉頭說道:“真的不去了?”
“你這個小丫頭不是不讓我去麼?”白母笑着點了點自己女兒的額頭,笑着說道:“既然你不讓我去,我在死皮賴臉的說要去不好吧!”
白筱沐吐了吐舌頭,他不是不讓她去,只是剛剛什麼都沒有安排,貿然去的話,肯定一個接着一個的事情就會出來。
白筱沐帶着他們走到了那個地方,確實很近,就在白家的隔壁一條馬路。
白筱沐走過去,然後按了一下門鈴。
老奶奶從裡面開門,看着白筱沐帶着一羣人過來,皺了眉頭說道:“你們找誰?”
“我是白筱沐。”白筱沐自報家門,“我可以帶着我朋友進來麼?”
“白筱沐?”老奶奶眯了一下眼睛,這個就是金羽相中的媳婦呀。
“恩,你好。柳奶奶。”白筱沐語氣甜甜的,有種大家閨秀氣息,但是卻沒有千金小姐的脾氣。
挺好的一個人兒,不過怎麼會帶這麼多人來?
“恩,我給他說了,他也同意了。”白筱沐心裡暗暗想到,糟糕,忘了給柳奶奶說這個事情。
哦,忘了說了,這個老奶奶姓柳。
“他同意了?”柳奶奶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他這個人平時很喜歡安靜的。”
“恩,我知道!”白筱沐點了點頭,“他把這個房子賣給我了,您不知道?”
“什麼?”柳奶奶的眼睛瞪大,怎麼可能,不是朋友借住幾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