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躺在牀上,把玩着今早從那僱傭兵手裡整來的那把沙漠之鷹,熟練的拆槍組槍,心裡也不由得暗暗讚歎,果然是好槍啊,當初在平安扣裡學槍的時候,自己最鍾愛的就是沙漠之鷹,當然這槍肯定不能被別人看到的,不然的話肯定麻煩不斷,畢竟國內是不允許私人有槍支的。
至於這一整天連續兩次差點被殺,只是個小插曲,絲毫不影響他的情緒。對於王梓來說,他現在的敵人無非就有兩個,一個是那個什麼豹哥,另外一個自然就是楊一飛了,說不定這兩撥人其實就是一撥人。當然王梓也懶得去調查這些,他要是想的話完全可以秘密的把他們給暗殺了。
然而現在讓王梓更無奈的是陳小莫和季冰兒,在季長生家裡,季長生眼神所散發出來的信息絕對包含着敵意,這讓他不得不說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希望陳小莫能理解自己吧?
想着想着王梓嘆了嘆氣,自嘲了下,把沙漠之鷹放枕頭下面,閉上眼,便已沉沉睡去。
這一晚,很多人都失眠了,都是因爲王梓而失眠。
黃河一夜沒睡,季長生的電話給他帶來的壓力太大了。連夜幾個電話出去,查到不少資料,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腦袋像漿糊似的覺得有點懵,想當年自己執行任務的時候,曾經三天三夜沒閤眼的盯着目標,也不像現在這麼累。
“部長,有個事情要向您彙報下。”上官道澤的辦公室裡,黃河有點心虛的對着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的上官道澤說道。
“有什麼事情說吧!”上官道澤依舊盯着手裡的文件看,頭沒擡起來說道。
“部長,我說的是有關澤道的事情。”黃河定了定神說道。
刷一下子,上官道澤驟然擡起頭來,眼睛盯在黃河身上,眉頭緊皺了下:“你說澤道?”
“是的,部長。”黃河頓了頓說,“昨天半夜季長生給我電話了,說看到了我送給澤道的那塊平安扣出現在一個小夥子身上。”
上官道澤的瞳孔緊縮,聲音低沉的說道:“繼續說下去。”
“那個小夥子是江州中天集團王中天的兒子,名叫王梓。”黃河說道。
上官道澤眼神驟然銳利了起來,沉吟道:“燕京張家?嗯,你懷疑澤道的死跟王中天有關係?”
“這……”黃河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不敢確認,只是那平安扣出現在那個叫王梓的人身上,那麼他或許知道澤道死前的一些情況。”
見上官道澤點了點頭後黃河繼續說道:“根據我手裡的資料顯示,那王梓本身就是個大紈絝,成天惹是生非,只是春節的那幾天會隨着王中天到鳳凰市。一年前春節的時候,他也來過鳳凰市了,只不過在澤道出事的前三天,他就已經回江州市了。”
“嗯”上官道澤點了點頭說道,“繼續說下去。”
黃河說道:“而今年過年時,他又隨王中天來到鳳凰市,並且自動請求要轉學到美集中學,而且轉的那個班機恰好是澤道原本的那個班級,部長你說這……”
“這有點巧合是吧?”上官道澤打斷了黃河的話眉頭緊皺着說道,“過多的巧合就不再是巧合了,這中間一定有問題。”
頓了頓揉了揉太陽穴又說道:“你去鳳凰市一趟吧,務必把這事調查清楚,至於要真和張家有關係,我來就行了。即便你身手站着張家,敢動我兒子,哼!”說着眼神驟變,空氣中驟然散發出一股殺氣。
黃河心裡頓時一虛,每次部長眼神這麼一變,他都渾身不自在,當下說道:“部長,您放心,我馬上去辦。”
看着黃河的背影,上官道澤眼神深邃着,似乎在想些什麼……
……
王梓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他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拿起枕頭旁的手機一看,卻是陳小莫打來的。
王梓一下子精神了,想了想,還是接起電話來了,心裡發虛的說道:“喂,小莫。”
“嘿嘿,王梓殿下,是不是有點意外?你讓我昨晚失眠了,是不是該表示表示?”電話那頭傳來了陳小莫的調侃聲。
“我……小莫,你不會想揍我一頓吧?”王梓愣了愣只能想到這個原因了,畢竟自己貌似確實有點過分了。雖然這事陳小莫也有點自作多情了,但是自己貌似也是挺享受的,更確切的說,有點不知所措罷了。
“我說王梓,我像是那種人嗎?”電話那頭傳來陳小莫無奈的聲音,“這事我也有錯,亂牽線,好了,出來再說吧,中午十一點,咱們學校後門的那條小吃街,你請客,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喂喂……小莫…..喂喂”王梓滿臉黑線的看着手裡的手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這傢伙,總是這樣,算了,一會兒看看情況吧。
十一點,王梓準時出現在學校後門的那條小吃街。
小吃街不算長,賣的都是一些燒烤,麻辣燙,鐵板豆腐啥的,平時主要的消費羣體以學生爲主。當然小吃街的另一頭是一個商業區,也給小吃街帶來不少人流量。此時已經臨近中午了,又是週末,倒是有不少人。
王梓大概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陳小莫。拿出手機給陳小莫電話,卻發現對方已然關機了,只能愣愣的懷疑着自己是不是被陳小莫給耍了。當下來到一個叫“唐家燒烤”燒烤攤上,準備叫點東西等陳小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