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梓給上課?而且讓燕京大學的校長在那邊聽課?”牛老師一瞬間完全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即便是他,教學這麼多年的老油條了,讓他上堂課,然後讓那燕京大學的校長在那邊聽課,自己都會發怵的,何況是王梓這個二十歲不到的學生?雖然他成績牛逼得很詭異,但是不代表他會教學啊!
吳民喜眼裡閃過一絲精明,猶如一個極善於算計的商人,緩緩的說道:“我倒覺得這個想法挺不錯的,絕對能達到一鳴驚人的效果,絕對能讓那位華夏最頂尖大學的校長知道王梓有多天才,這樣也能一炮把我們美集中學推到一個最高點。”
“可是……”
“牛老師,你是不是想跟我說成績好不代表會教學?還想跟我說連你面對那位校長都會心慌,何況是王梓。”吳民喜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語淡淡一笑問道。
牛老師點了點頭,臉色有些猶豫的說道:“是的,校長,我承認王梓是百年難遇的一個考王,但是畢竟考試跟教學是兩回事,所以……”
吳民喜淡淡一笑說道:“你們班有一個叫林詩的同學,跟王梓走得很近,應該是情侶關係吧?我都曾經看他們在校園裡手拉手走着。”
牛老師一愣,卻不明白吳民喜卻突然間轉換話題了。一直以來,高中生談戀愛卻絕對不允許的,不僅家長不允許,學校也不允許,理由自然是怕耽誤學習。但是對於王梓這種另類來說,這個似乎束縛不到他,況且林詩的成績也不差,加上又要高考了,對於此,牛老師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其實牛老師還是挺怕學生由於戀愛之類的耽誤學習了,要不當初也不會因爲林詩的一句話直接把王梓拉去批鬥了。現在看來,這兩人更像是歡喜冤家了。
當下苦笑了下說道:“是的,校長,不過由於兩人並沒有影響到學習,所以我並沒有找他們談話。”
吳民喜點了點頭說道:“我並不是怪他們談戀愛,如果談戀愛能讓成績上來,那幹麼不可以談呢?我只是想問牛老師,有注意過林詩的成績沒有?”
“林詩的成績?”牛老師一愣。
吳民喜眼裡閃着精光:“就拿最近的這三次大考來說吧,四校聯考,林詩的成績是699,市自檢,林詩的成績是717,而這次省自檢則727,難道牛老師沒看出啥來嗎?”
“一次比一次高?”牛老師有些愕然的,完全不明白吳民喜所指。
“廢話!”吳民喜頓時一樂,沒好氣的笑罵道:“你覺得這三次考試哪次最難的,省自檢吧!接下來纔是市自檢,然後纔是四校聯考。爲什麼最難的林詩同學反而考得最好的?下面不用我說了吧!”
“校長,您是說林詩突破了那個瓶頸了?”牛老師一愣,要知道成績優尖的學生,想多考幾分,在往前前進幾名,那是很難的一件事情,何況是這種大考。
吳民喜淡淡一笑點了點頭:“我方纔翻閱了下林詩的資料,以往她的成績是不錯,但是都在690到700之間徘徊着,離727還有很遙遠的距離,但是現在卻達到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在輔導她。至於誰輔導她,不用我說了吧!”
“校長,您是說,王梓?”牛老師問着已然一臉愕然了,如果真是通過王梓的輔導,林詩才達到那個高度,那麼王梓的輔導水平究竟能達到多高的水平?牛老師不敢想象了,至少,一名普通的高中教師是做不到的。
吳民喜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去告訴王梓這件事情,無論用任何方法,都無比讓他給大夥上一堂課,到時上課的地點就在梯形媒體教室,上的學科,由他選。至於誰去聽課……”吳民喜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說道,“讓年段全五十名去聽,教師方面的到時在安排吧,就先這樣定了。”
牛老師強忍住心裡的震驚,點了點頭,轉身出去。這消息要是傳出去,說美集中學前五十名一齊去聽一名高中生講課,屆時還有華夏最頂尖大學的校長親臨聽課,那得嚇死多少人?
吳民喜看着牛老師的背影,嘴角劃過一絲笑痕的同時,眼裡閃爍着精明……
對於此,王梓自然什麼都不知道,課堂裡,依舊拿着那本《玉知識簡析》,微微皺着眉頭看着,在看他看來,對於玉石的研究比張萌萌眼裡那些所謂的超級變態的難題難多了,但也有趣多了。
於此同時,燕京大學校長辦公室。辦公室被一分爲二,後面是一間小型會客廳,擺着兩張老舊的沙和一張茶几,除此之外,便是一排排書櫃,擺放得極爲整齊,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佔據着辦公室裡大半個空間。
一個一頭白髮,一臉儒雅的老人,靜靜的坐在辦公桌前,戴着老花鏡,手裡拿着一份資料認真地瀏覽着。
這人正是燕京大學的校長上官文。
如果要說燕京大學最有名的人物,那麼非老校長上官文莫屬。
作爲燕京大學的校長,上官文在經濟領域表了許多著名的學術論文,其中一些論文被歐美各國評價爲經典,甚至,一些西方的媒體將上關文評價爲東方金融教父。
雖然這些評價從某種意義上說有些客觀,但是也足以證明上官文在經濟領域的地位十分了得——他曾多次被邀請擔任某些重要部門的一把手,不過都拒絕了。
當然,大家在知道上官文是金融教父的同時,同樣也知道他上官文是玉石鑑賞屆泰斗級的人物,只要有他老人家鑑定的玉石,瞬間就會增值了不少!
也就是說他上官文把經濟學研究到極致的同時,也把玉石的鑑賞把玩到了極致。要知道,大部分人窮極一生,都未必能在某個領域有所建樹,但是他上官文做到了,而且是在兩個完全不着邊際的領域的。
於是這讓很多不瞭解上官文的人十分費解,在一些人看來,以上官文在經濟領域跟玉石鑑賞界的地位和自身實力,如果把握住當年的機會的話,那麼到了現在這個年齡,絕對不僅僅只是一個副部級的校長那麼簡單。
而且他複姓上官,不少人都在暗中猜測他是否跟那個如日中天的家族有關係,但是燕京上官家族從未表態,上官文也從未透露,自然也沒人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