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擔心,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王梓見林詩跟季冰兒如此,淡淡一笑安慰道。
林詩哼了一聲,語氣略微不善的說道:“你還說呢,明明遇到那麼多危險了,竟然都不說。”
“那個……也還好啦,哈哈……哈哈……”王梓乾笑了幾聲,卻見季冰兒跟林詩美眸一起瞪着他,很識相的就閉嘴了,一本正經的直了直身體。
“王子殿下,照你這麼說來,貌似有人對你恨之入骨啊,不像只想教訓下你而已,不然怎麼連殺手都請了?”此時的陳小莫倒是一本正經的,若有所思的說道。
王梓點了點頭說道:“嗯,仔細想想,自我重生以來,唯一得罪的無非就兩個人,一個是楊一飛,起因自然是因爲冰兒,另外一個是那個陽痿先生,起因是詩詩的。楊一飛是有讓人來找我麻煩,不過找的都是些流氓痞子之類的,被我狠狠收拾了,也就老實了……”
“而那個傻逼陽痿的報復想也知道就是當天晚上讓吳天德來抓你,不過也被你打掉了。”陳小莫腦袋一轉接過王梓的話說道。
“嗯,我也是那樣想的,這兩個人雖然都很陰險,但卻是傻逼一個,絕對沒有那種腦子跟能力去找那麼厲害的殺手來,據我所知,找殺手所付出的錢財可不少,而且必須有那個渠道。”王梓想了想說道。
“這麼說,你認爲找殺手的另有其人?”陳小莫眉頭微皺。
王梓點了點頭看向季冰兒說道:“冰兒,你還記不記得在鳳凰公園裡你第一次見到我的場景?”
“嗯,記得,那時我看到水裡漂浮一個人,於是趕緊讓吳叔叔下水救你了。”季冰兒想了想說道。
“對,可是仔細想想,那時我的魂魄剛附在那個真王梓身上,可問題是在此之前呢,那個真王梓怎麼會掉入水裡呢?”王梓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而且,有個很嚴重的問題,在我的魂魄附上去的時候,那個真王梓其實已經死了……”王梓補充了一句。
周圍突然一片死寂的,季冰兒,林詩跟陳小莫皆一臉震驚的看着王梓。
“那麼說很有可能那個真王梓是謀殺扔下水的?有人恨透了那個真王梓,一直想要他的命?那你……那你以後不是……更危險……”林詩輕咬着嘴脣,卻是更用力的抓緊王梓的手裡,手心裡已然微微出汗了。
而季冰兒則緊緊的靠在王梓的肩膀上,眼裡卻是佈滿擔憂了。
“危險倒還不至於,憑你老公現在的身手,加上身後那勢力,能動你老公的人不多。”王梓哈哈一笑說道。季冰兒跟林詩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裡的羞澀。
“這個倒是實話,憑王梓這個死變態現在的身手,加上燕京上官家,只怕真沒人能傷害得了他,所以小妹跟林詩,你們也不用太擔心。”陳小莫見季冰兒跟林詩如此擔心,出言安慰道。他震驚歸震驚,倒真的一點也不擔心,他根本想不出現在有誰能傷害到王梓的,僅憑是上官道澤的兒子這一身份,那些想想動手的人就得掂量掂量了,何況王梓還有如此變態的身手。
“就是……對了,冰兒跟小莫,你們晚上……”王梓輕輕的把這一件事揭過,換了另外一個話題。
“嘿嘿,王梓殿下,你不會是想讓冰兒想留下來,然後左擁右抱吧?”陳小莫頓時一臉猥瑣的。
王梓一愣,還未說啥,季冰兒卻臉一下子紅透了狠狠的瞪着陳小莫冷聲道:“哥,你說啥呢?”
陳小莫的臉瞬間凝固,一會兒強露出點微笑:“咳咳,那啥,一會兒我爸的秘書就來接我們回去了,哈哈……哈哈……那個這麼好笑你們怎麼不笑啊?哈哈……”
“滾……”
雖然已經晚上九點了,但是鳳凰公園裡卻是異常的熱鬧,小湖邊那片範圍裡已然被警察用警戒線圈起來了,並且安置了幾個大燈,自然一片明亮。而警戒線外圍着不少羣衆,在那邊嘰嘰喳喳的指手畫腳着。
“這鳳凰公園裡怎麼天天死人啊,是不是陰氣太重了?”
“是啊,特別是那個湖啊,一個月不到,死了兩個人了,據說有水鬼在作祟?”
“難怪明明天氣開始炎熱了,這裡還是冷颼颼的,陰氣真是重呦,以後還是少來這邊……”
“對啊,要不讓社區的人聯合起來找個法師做做法……”
小湖邊,此時血刀的屍體已經被打撈上來了。張凱德也已經到現場,看着血刀的屍體,除了震驚還是震驚。血刀真的死了,可問題是怎麼死的?誰殺的?王梓?
張凱德一下子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小子能殺死血刀?別開玩笑了,就那小白臉體格,能搬兩塊磚就不錯了。血刀可是秒殺保護張萌萌那三個保鏢的人啊,那三人都是特種兵出身,可不是吃素了,可在血刀手裡走不上一招,可見血刀有多厲害。
難道有高手在王梓身邊保護着?可是不大對啊,王梓所儀仗的無非就是王中天,而王中天派出那樣的高手出來張家不可能不知道吧?張凱德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有點發脹,隱隱生疼着,索性也不去想了,朝其中的一個法醫招了招手。
那個法醫小跑到帳凱德面前恭敬的敬了個禮說道:“局長好。”
“嗯。”張凱德點了點頭,“初步驗屍報告出來了吧?彙報一下吧。”
“是,局長。”那法醫又敬了個禮這纔有條不絮的說道,“死者的身份已確認,正是殺手血刀。死亡時間是下午四點前後,死因是溺水窒息……”
“等等……你說是溺水窒息?”張凱德一愣,打斷那法醫的言語。
“是的,局長,經初步屍檢,血刀口中稍帶水漬,瞳孔放大,且有出血現象在黏膜上,耳膜因水壓造成破裂出血,由此可見,確實是因爲溺水身亡的。”那名軍醫說道。
“那他身上有沒有其他致命傷之類的嗎?”張凱德沉吟了下問道,這纔是他最關心的地方,他可不相信血刀會乖乖的自己跳下去被淹死,除非是迫不得已的。
“血刀的右大腿被一把斷刀的刀尾部分穿插而過,而且初步檢查內臟有出血的跡象,有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具體的還得進一步進行解剖才能知道。”
“嗯,先這樣的,連夜對屍體進行解剖,務必儘快把驗屍報告給我。”張凱德吩咐道。這時,一個穿着迷彩服的軍人小跑了過來,在張凱德的面前敬了一個禮後說道:“局長,沈浪他們已經把人帶回局裡了,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