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冰兒怎麼說也生長官宦之家,從小耳濡目染各種風浪,對於官場上的一些事情也一清二楚,加上自身冰雪聰明,論定力的話也比林詩強。儘管乍聽到這消息也一下子慌亂了,但是很快就冷靜下來了,沉吟了下說道:“詩詩,你先別擔心,好好跟我說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些警察到底是以什麼樣的理由抓走王梓的。”
“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剛剛王梓在跟我講題,突然有人來敲門,開門後說是警察,說王梓被舉報是什麼帶領着幾個小弟,惡意傷人,被懷疑具有黑社會性質,手裡還有拘捕令,然後他們就把王梓用手銬銬了起來,抓走了。”林詩焦急的說道。
季冰兒聽完後皺了皺眉,黑社會性質團伙?惡意傷人?怎麼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有人在整他呢?當下問道:“詩詩,你知道王梓被帶到哪個警局嗎?”
“警察有說,他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吳隊長。”林詩想了想說道。
“刑警隊吳隊長?”季冰兒臉色發冷的,輕輕咬了咬嘴脣,安慰林詩道:“詩詩,我現在就去找我爸,讓他去救王梓。你放心,我保證王梓不會有事的,你照顧好自己,有啥情況我會聯繫你的……”
林詩掛了電話後,稍微鬆了一口氣。聽季冰兒這麼一說,也稍微安心下了,當下又給自己的父親去了個電話,告訴他情況。林父聽自己寶貝女兒這麼一說,也趕緊和林母驅車過去接自己女兒了。
……
在林詩季冰兒打完電話之後,王梓也被帶到市公安局的審訊室中了。一路上,王梓一臉淡然的,不時的瞄了眼吳隊長,然後意味深長一笑。這一舉動,讓吳隊長心裡直打突的,總覺着這小子笑得很詭異,而且一臉有恃無恐的樣子。
王梓可以肯定,這些人絕對跟自己下午揍的那個什麼“陽痿”的有關係,而且他家似乎真有那麼一點小能量,把刑警隊隊長請動了,來給自己扣上這麼一頂“黑社會”帽子。不過王梓卻一點都不擔心,好歹自己身後站的可是鳳凰市市委書記。即便他身後沒站啥人,憑他現在的能力,對付這些小人,也是輕而易舉的。
審訊室裡,鼠眉鼠眼的吳隊長坐在了王梓的對面,而在吳隊長的身後,還站着三個警察,正是跟吳隊長去抓捕他的那幾個。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吳隊長冷聲問道:“年紀輕輕的爲什麼要加入黑社會,交代出你的犯罪事實,或許我還能替你求情。”在吳隊長看來,即便覺得王梓太靜了,靜得有點不對勁,讓他心虛,可是畢竟還是年輕,這麼一詐他,他還不得老實就範?
“我是黑社會?”王梓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你哪隻眼睛看我長得像黑社會?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收了什麼人的錢了,故意找茬,誣陷好人?”
“還敢狡辯?”吳隊長心虛的猛然一拍桌子,獰笑道:“小子,我看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天德。你可能不知道,在我的審訊室裡,還沒有人能撐得過去,你如果想要頑抗到底的話,那就試試看吧。”
“無天德?”王梓一愣,緊接着一臉鄙視的,“還真是好名字啊,難怪只知道恐嚇栽贓陷害,佩服,佩服。”
“媽的,你敢侮辱我?”吳天德頓時大怒,這個名字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但是畢竟是爹媽給的名字。已經用了將近四十年了,還從來沒用人敢用這個名字來嘲笑他,如今卻被這個小畜生用這個名字來嘲笑他,這簡直就是找死啊。
“幫他疏通疏通筋骨!”吳天德怒吼一聲,他身後的三個警察立刻靠了上來,饒過審訊桌,逐漸逼近了王梓。
“等等,我勸你們最好不要亂來,不然的話,誰也救不了你們。”王梓冷冷的說道。
“哼哼!小子,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吳天德一臉猙獰的,“告訴你,今天必定讓你脫層皮,我看誰來救你?”
王梓一臉平靜的看着吳天德,又轉頭看了看那幾個警察,微微搖頭,他知道,從現在的情形來看,今天似乎難以善了了。
當下眼神略帶憐憫的看了吳天德一眼:“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繼續錯下去,真動手的話,我保證不光是你要倒黴,連你的家人也同樣都要倒黴。”
吳天德冷笑一聲:“你以爲你誰啊?老子倒不倒黴倒是無所謂,但是老子知道,現在你要倒黴了。”
王梓淡淡一笑:“看了你是鐵了心,不撞南牆不回頭了。”
“媽的。哪來那麼多的廢話。”一個警察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來到王梓的身邊,猛然的一巴掌便扇了過去。
然而卻沒有響起以往那“啪”的一聲脆響,只見那個警察的手臂竟然生生的被王梓給抓住了,接着王梓輕描淡寫的一甩,那警察腳步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而王梓右手上的手銬,竟然開了!像是被用鑰匙打開的那種開!緊接着王梓右手在拷在左手上的手銬這麼輕輕一拉,左手的竟然也被他拉開了,接着又是“哐當”的一聲,王梓把手銬仍在桌面上了。
吳天德一見王梓如此輕鬆的把手銬竟然開了,頓時有點發愣的,難道那手銬壞了?又見王梓如此囂張的,心肺都快氣炸了,心念一動,頓時一臉怒意的吼道:“暴力抗法,你這是在找死!”接着拔出手槍槍口對準王梓。
其他兩個警察也立刻拔出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着王梓:“給我老實點。”
王梓冷冷的看着吳天德以及其他幾個警察,聲音有點森然的說道:“你們想開槍殺我。”原本想陪他們玩玩也就算了,不想做得太絕,誰想卻被拿槍頂着了,王梓不由得有點怒火了。重生以來,王梓遵守的信條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若在犯我,還是禮讓三分,繼續犯我,那我估計就要出手了”,看來自己是太仁慈了,以後是不是應該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