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因爲什麼?”司徒若水問道。
“除了幫老二出一口氣外,也想警告一下韓志胤,我想他以後肯定不敢隨便對老二動手了。”王梓眼裡閃爍着莫名的幽光繼續說道,“當然了,更重要的是,我就是想借着老二的手噁心噁心一下韓志胤。”
“噁心他?爲什麼?”司徒若水問道,然後眼珠子一轉語氣有些發酸,“你不會也喜歡上那個任冰冰了吧?嘖嘖,看不出來你王梓竟然也主動去追這麼一個女孩子……不過你真腹黑了,這根本就是一箭雙鵰啊,既讓任冰冰對那個韓志胤失去了信心,也讓那個任冰冰更討厭江同學了,然後你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王梓額頭出現了幾條滾粗的黑線:“若水同學,毛利小五郎認識嗎?”
“你說呢?”司徒若水臉一沉反問道,這個傢伙太討厭了,又勾起她那些傷心事了,難道他真以爲自己捨不得揍他?
“你很像他
。”王梓一臉認真指了指太陽穴說道,“我指的是智商!”
“滾!”司徒若水一臉慍怒的,這個傢伙太欺人了,當下喝道,“你纔是毛利小五郎,你全家都是毛利小五郎……”說完這話之後,司徒若水突然意識到好像哪裡說錯了。
“在上次的一次經濟峰會上,韓志胤試圖挖走你那戚姐姐。”王梓嘴角噙着一抹邪邪的笑容說道,“就在昨天,還給了嫣然電話,一副求賢若渴的樣子,讓嫣然去當他的秘書,還開出了百萬年薪……竟然敢挖我的牆角,你說我該不該給他點顏色瞧瞧?”
司徒若水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原來如此,我還奇怪呢,那個任冰冰沒我好看啊,爲什麼你不追我而去追她呢,難道你眼睛嚇了?”
“……”
在王梓跟司徒若水在那邊互相調侃的時候,凱勒.波比勒可憐巴巴的站在了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因爲很明顯的主人跟韓志胤好像有仇啊,而他跟韓志胤的關係卻是不錯的,萬一主人生氣了然後不給他解藥那怎麼辦?
凱勒.波比勒好不容易纔把他那個愚蠢的弟弟幹掉,現在距離族長的位置也僅僅只是一步之遙啊,他可不想現在就掛掉了。
“凱勒……”王梓目光落在凱勒.波比勒身上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
既然是主人,那就應該有主人的樣子,所以他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點,但是司徒若水在笑,這讓王梓多少有些鬱悶,難道自己嚴肅起來就那麼搞笑?
“尊敬的主人……”凱勒.波比勒說道,額頭上已然有着冷汗了,他的腦子此時正在醞釀一套說辭,一套可以跟韓志胤擺脫干係並且讓主人聽着很是舒服的說辭,但是醞釀了半天的,愣是啥說辭都沒能醞釀出來,這讓凱勒.波比勒很想抓狂。
難道眼前這個男人已然能強大到能影響到他人的智商了,不然自己一面對他的時候爲什麼腦子就短路了呢?要知道即便面對波比勒家族的族長以及其他那些在族裡有着巨大影響力的族人的時候,他仍然能夠很是淡定的把他弟弟凱文.波比勒死在他那莊園裡的這件事情推得一乾二淨的
。
“你有話想說?”王梓問道。
凱勒.波比勒眼裡的慌亂一閃而過,他以爲王梓生氣了,當下腰彎得更低了有些惶恐的說道:“主人,我跟韓……”
“凱勒,你不是跟我說過了嗎?你們家族跟四星集團有業務上的來往,所以你跟韓志胤認識並且來往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王梓打斷了凱勒.波比勒的言語,一臉很是理解的說道,“所以,我很能理解,所以你也不需要因爲我的關係而去跟四星集團那種龐然大物硬碰的,那樣帶來的後果只能是你們家族會損失一筆用‘天文數字’才能形容的錢,這也不是我所願意看到的……不過……”
凱勒.波比勒的身體輕微一顫的,這段時間他苦學華夏語,所以他算是知道“不過”這兩個字之後要說的話通常代表着不好的事情。
果然,王梓臉微微一沉,語氣有些發冷的說道:“不過他韓志胤年少輕狂,沒事喜歡裝逼啥的,的確有一些事情做得有些過分……你不是跟韓志胤的父親挺熟悉的嗎?所以算起來應該是韓志胤的長輩吧?你這個做長輩的應該多教教他做人的道理……能做到不?”
“我……我一定能做好的,尊敬的主人。”凱勒.波比勒的腰彎得更低了,他在不明白王梓所說的話的意思的話,那隻能證明他的腦子的確是被驢踢了。
“傻逼,真是大傻逼!”一旁的司徒若水看着凱勒.波比勒,眼裡滿滿的都是同情想道。
“很好。”王梓一副很是滿意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道,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凱勒.波比勒的面子,這動作讓凱勒.波比勒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這個給你。”王梓掏出那枚“感康”說道。
凱勒.波比勒擡頭,看着王梓手心中那枚藥,眼睛頓時發亮的,就好像幾天沒吃飯的狼突然間見到鮮肉是的,卻是故作鎮定的說道:“尊敬的主人,這是?“
“解藥。”王梓說道,“趕緊把他吃下去吧,否則身體出了啥問題,我可不負責
。”
凱勒.波比勒大喜過望,甚至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了,當下小心翼翼的接了過去,然後像是怕王梓反悔在次要回去是的,直接塞進了嘴裡,“咕嚕”一聲的,已然嚥下去了。
司徒若水翻了翻白眼轉過身去,她覺得自己太善良了,實在不忍心看到如此老實巴交的一個腦袋被驢踢了的傢伙被王梓這種惡人欺負着。
……
距離王梓那小別墅不遠的另外一棟別墅裡,這兩天司徒若水都居住在這裡,王梓這才知道原來他跟司徒若水早就是鄰居了。
而當司徒若水洗完澡換上她買的那套女王裝出現在王梓面前,王梓的眼睛果斷直了……性感的白色皮裙堪堪只遮住屁股,露出裡面白色或者丁子褲,連到跨部的白色長腿絲襪,長髮披散在肩膀上,腦袋上斜扣着一白色的帽子,腳上穿的是白色的高跟皮靴子,手持裡還拿着皮鞭,表情還如此的驕傲……
王梓只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燥熱了,已然有流鼻血的衝動了。
司徒若水拿着皮鞭指着他,一臉高傲的說道:“王梓同學,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
王梓心裡大聲呻-吟着:“我願做你的奴隸……”
然後也不管什麼什麼三七二十一的了,直接朝司徒若水撲了過去。
等風平浪靜之後,王梓摟着司徒若水的嬌軀有些得意的說道:“若水同學,你是女王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征服了?”
“得瑟。”司徒若水翻了翻白眼,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如果我不想讓你征服,你以爲你征服得了我……對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我,還有……不許生氣。”
說着司徒若水一翻身的,整個人坐在王梓的身上,面如朝霞,眸如秋水,盯着王梓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世間名貴的寶石。
“你問吧。”王梓微微一笑說道。
沉吟了下司徒若水才說道:“在巴黎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你吃下毒藥了,爲什麼你還活得好好的?雖然後面我手忙腳亂的餵你解藥,但是那時候我從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生機
。”
王梓看着他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我的身體對毒藥有免疫力。”想了想,他只能這麼回答,有關平安扣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有免疫力?”司徒若水一愣。
“換句話說,毒藥是毒不死我的。”王梓說道,“比如說老鼠藥,什麼蟑螂藥,什麼鶴頂紅,還有你給我吃的那種什麼藥,通通對我沒什麼效果。”
司徒若水已然目瞪口呆了,良久,她那極爲性感的兩片薄脣才緩緩的吐出這麼幾個字:“你小時候被雷劈過然後變異了?”
“……”你小時候才被雷劈過呢。
“也就是說巴黎的時候那兩個島國人找上來的時候,我中毒了,你卻沒中毒。”司徒若水又想起在法國遇到那兩個島國人的那幕了,她一直以爲在那電光火石之際的時刻王梓躲開了那把刀是因爲他身上的藥失效了,沒想到人家壓根就沒中毒。
“還有你爲了楊夢夢毅然的把毒藥吃下去是因爲你早就知道你不會死了?”
“雖然有那原因,但是即便我知道吃下去會死我也會吃下的。”王梓語氣極爲堅決的說道。
司徒若水的心微微一顫的:“值得嗎?”
王梓沉吟了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愛楊夢夢,所以他替她去死,這是本能的一種做法,還真跟所謂的“值不值”沒啥關係。
司徒若水恨不得把王梓拍死,這算什麼狗屁答案?當下一陣沉默的然後小聲說道:“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哪一天我面臨夢夢那種處境,你……”
“我會的。”王梓目光跟她相對,極爲認真的說道。
“爲什麼?”司徒若水眼裡出現了一陣淡淡的霧靄,女孩子是很容易感動的,她雖然是女王,但是終究還是個女孩子。
“因爲你是我的女王。”王梓一臉猥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