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回到家時大夥已經在飯桌上等着他了,強小威作爲這個家庭的新成員,難免有些害羞,每次陶衛國或江琴給他夾菜時都會不好意思,都會小聲的說句謝謝,這與他往日的囂張跋扈完全不同。
對強小威來說這一切都是新鮮的,新鮮的事物總給人以好奇感。雖然沒有明說可強小威對陶源一家人的感謝,陶源能看的出來。
人的一生無外乎是遇到什麼人,遇到哪些事,所謂人生就是在錯過、選擇、失去,這些東西中不斷成長,直到有一天修成正果時才知道爲時已晚。
夜晚陶源與強小威躺在牀上,沒有過多的言語,或許有隻不過雙方說的聲音都很小,導致對方根本沒聽見,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強小威起牀時發現陶源已經不再了,來到客廳陶衛國和江琴已經坐在上面吃早餐了,看到強小威來了,陶衛國伸手招呼他來吃早餐。
而此刻的陶源正在樓下不遠的公園裡打軍體拳,拳練萬變,拳法自然,陶源一有時間就會練習,特別是從老道那裡拿回一本氣功心法練了以後,陶源發現以前打三遍軍體拳,自己的身體就已經有點承受不了,現在連打五遍都還是神采奕奕,心中愈加感覺到這本心法的不凡。
陶源打完拳後,在公園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練了一會心法,自從練了心法以後陶源感覺每天似乎都有使不完的勁,連每日晨勃都愈加堅硬。
晨練結束後,陶源沿路小跑回家,回到家後直奔浴室去衝了把澡,回到餐桌前陶源這本吃早餐時發現有張字條貼在上面:“陶源我和你琴姨帶小威去買幾套衣服,順便也把小威的東西搬到家裡來,以後你和小威住一個房間了。”
陶源一看筆跡就是父親陶衛國的,因爲父親寫字如做人,談不上好看可是很端正。
炎炎的夏日裡,接到劉愛萍的電話如同注入了一碗清水,讓陶源整人個瞬間溼潤了起來。
按着電話裡所說的地址,陶源來到了南縣郊外,一個沒有太多人知道的圍埂上,遠遠的看去,劉愛萍如一顆蘭花般屹立在那裡。
走上前去,陶源坐在了劉愛萍身邊,他能感受到身旁伊人的心傷,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可是
陶源能感受的到。
劉愛萍在地上胡亂的抓住些石頭,用力的朝河中仍去,不發一語,就這樣機械的做着重複的動作。
陶源抓住劉愛萍的手說:“怎麼了?能和我說說嗎?”
“昨天我回到家,發現父親還沒有回來,以爲他是加班或者談生意去了,可到了半夜他還沒有回來,我問母親,母親說她也不知道,清晨父親回來時,兩人又大吵了一架,我好擔心這樣下去我怕他們會離婚。”沉默了會,劉愛萍開口說。
“你知道你父親到底遇上什麼事了嗎?”陶源問。
“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是公司的事,我父親自己經營一家建材公司,聽說最近公司受到很多人的打壓,好像說我父親壞了規矩。”劉愛萍不確定的回道。
這還是陶源第一次聽劉愛萍說他父親是開公司的,前世劉母對陶源非常好,可劉父一直反對,因爲他想劉愛萍和老戰友家的孩子結親,還說是小時候定的娃娃親。
想了想陶源說:“你知道你父親公司叫什麼名字嗎?公司地址在哪?”
“名字叫順風建材,地址我記得不太清楚,好像在江市,具體在拿我還真不知道。”劉愛萍迷糊的回道。
“好吧,你等我消息,我讓在江市的朋友幫我打聽一下,看看你父親到底遇到了什麼事。”說完陶源就準備與劉愛萍道別。
劉愛萍拽住陶源離去的身子說:“再陪我坐會吧!我還不想回去。”
陶源依言的坐在她身邊,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也就沒有開口說一些不着調的話,心中暗下決定儘快把她父親的事辦了。
“師傅交你的東西你學會了嗎?”陶源問道。
“沒,我看不清上面的字,不過我最近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好像夢裡有一個人在交我東西,可是每當夢醒時,自己什麼都記不得了。”劉愛萍回道。
“那你最近有感覺,精神,肉體上有什麼變化嗎?”陶源問道。
“精神,肉體啊,我就感覺最近好像怎麼走路都不會覺得累,精神上我沒什麼感覺。”
聽劉
愛萍這麼回答,陶源心想,難道劉愛萍夢中的那個人在幫她鍛鍊身體?可是精神上又沒什麼感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沒事,你別擔心,師傅說過緣來一切都會揭曉的。”陶源安慰的說。
劉愛萍點點頭,心中也沒有太在意,其實她最這些玄玄道道的東西不是很感興趣,估計要不是聽陶源說師傅是個高人,連拜師的心情都沒。
兩人靜坐了一會後,陶源看劉愛萍的心情也已經平復的差不多了,於是送她回了家。路上陶源雖沒有明說讓她不要擔心父親的事,但從字裡行間劉愛萍還是聽出來了這個意思,心裡也放心了很多。送劉愛萍回了家,陶源伸手打了輛車直奔江市遠帆地產公司。
走上大廈三樓,這時的遠帆地產公司還沒有保安,陶源很輕易的進了公司,心想要加強安保措施了。畢竟隨着公司的發展,不可避免的會遇到一些問題,不管是爲了公司,還是爲了員工都應該加強安保了。
走到王爭研辦公室面前,看到她的秘書正端着一杯咖啡準備送進她的辦公室,陶源伸手接下了咖啡,對秘書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敲了敲門,陶源將咖啡送到了王爭研的辦公桌前。正在辦公的王爭研頭也沒擡的說了聲謝謝,半響王爭研也沒有聽到秘書高跟鞋的聲音,疑惑的說:“還有什麼事?”
陶源無奈的笑了說:“研姐,你這工作也太認真了吧。”
一聽這聲音,王爭研就感覺不對,怎麼是個男性的聲音啊,擡頭一看原來是陶源,放下手中的筆王爭研說:“稀客啊,今天是什麼日子?你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老闆怎麼來了啊?”
陶源被王爭研說的不好意思,這話裡話外的讓陶源感到了羞愧,笑了笑說:“研姐,你就別寒磣我了,今天找你來有點事。”
“什麼事?”聽陶源這麼說,王爭收了笑容,嚴肅的問道。
“我又個朋友,他父親在江市開了家建材公司,叫順風建材,聽說最近公司出了些問題,能幫我查查嗎?”陶源回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