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陳浮生and陳龍象
(說點題外話吧,相信看過二狗的人肯定想過陳浮生和陳龍象之間的關係最後怎樣收尾,烽火這廝沒有寫,我很遺憾,所以就試着動筆寫了寫,至於好不好,大家品鑑吧)
“看破浮生過半,心情半佛半神仙。”
這一句說的是陳浮生名字的來歷,名字是他爺爺幫他取的,是他那個在外人眼裡永遠半瘋癲、半神仙的爺爺取的。
如果說他爺爺幫他取這個名不寄予厚望那肯定是假的,張家寨壓他二十年,不就是爲了以後能富貴一世嗎?
滿身怨氣,厚積薄發,用在陳浮生身上絕不爲過,有幾人能像他那樣被人咬過、跪過、低頭過?也許正是因爲這樣,所以榮耀。
屹立南京二十年而不倒,豈是一般?
在場的四人,陳浮生、陳慶之、王虎剩、張三千,臉上盡皆是鬥志昂揚,陳龍象在他們眼裡的確是個能稱得上對手的對手。
南京希爾頓大酒店,陳龍象站在頂層的窗口目視前方,身後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浮生這孩子也不容易,要不我們.......。”
話還沒說完,就被陳龍象打斷。“不行,半途而廢不是我的風格,這點你是知道的。”
“可那畢竟是你的孩子,龍象,輸給自己的兒子不丟人。”
“是嗎?你怎麼知道我輸了?”陳龍象歇斯底里的叫道。
“龍象,本是一家,何必相殘?”女人走上前,用自己的胸口抱住陳龍象的頭,說道。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啊!”陳龍象推開女人,邊走邊搖頭道。
“龍象,龍象。”女人緊隨陳龍象的身影,邊走邊喊道。
“三十年衆生牛馬,六十年諸佛龍象。陳半仙啊、陳半仙,牛馬我做了,龍象輪不到我了。”陳龍象喃喃自語道。
女人站在陳龍象身後,看着他一副如此表情,暗忖了下,最終並沒有上前安慰,因爲她知道心病還須心藥醫,自己說再多還是無用。
這個女人全身上下給人的感覺很是普通,可以用其貌不揚四字來形容,但腳上穿着一雙紅色繡花鞋,讓她整個人的氣質變的詭異起來。
北京,某四合院內,陳紅熊低着頭,朝正前方坐着的一箇中年男人說道:“師父,我錯了。”
“哼,哼。”前方坐着的男人發出兩聲冷笑,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聽到這兩聲哼哼,陳紅熊頭顯得更低了,半響都沒有說話。
“行了,南京之旅你已經玩完,安心呆在北京吧。”李夸父不鹹不淡、語氣平靜的說道。
“是,義父,不過,我聽說,這次陳浮生遇上大麻煩了。”聽到李夸父開口,陳紅熊嘿嘿一笑,說道。
“哦?是嗎?你說說。”李夸父露出一個好奇的表情,回道。
“是啊,我聽說這次和陳浮生作對的是陳龍象,真沒想到啊,義父,你說這陳家父子是唱的哪一齣啊?”
“有意思,真有意思,看來南京還要唱一場父與子的大戲啊!”李夸父顯然是被陳紅熊帶來
的消息震驚到了,竟然從他那竹躺椅上站了起來,驚歎道。
“不行,紅熊啊,收拾收拾東西,我們一起去南京看看這場大戲,我想絕對會很精彩。”李夸父在四合院內來回踱了幾步,想了想,說道。
“是,義父。”陳紅熊滿臉興奮的答應下來,心想,南京,我又要來了。
同一時間,東北的納蘭長生聽到納蘭紅袍說的消息後,驚訝的看着納蘭紅袍,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以及肯定,這事千真萬確。”陳紅熊篤定道。
“那好,收拾東西,我們去南京看戲,陳浮生、陳龍象,父與子,有趣,有趣,實在是有趣。”
同一時間收到消息的還有很多人,他們或親自去南京,或叫心腹去南京,當然也有一部分人自己沒有來南京,也沒有叫心腹來南京,但不管是來南京的還是沒來南京的,都將目光注視在了南京,可見陳浮生和陳龍象的這一次爭鬥牽動了多少人的神經。
陳浮生四人在陳家大院先是做了一番精密部署,接着由陳慶之代表陳浮生向陳龍象下了封戰書,約好時間、地點和一些其它的東西,做完這一切後陳浮生心頭鬆了一口氣。
由陳龍象帶來的壓力,讓這個很久沒有認真動過手的人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被動也好,主動也罷,總之陳浮生這個二十年前的天字一號鳳凰男,總算是開始行動起來。
時間,慢慢的往後過了三天,陳浮生和陳龍象約定的日子到了。
這天陳浮生清晨就爬了起來,先是在陳家大院裡練了一通拳。等陳慶之、王虎剩、張三千三人來了以後,陳浮生收回拳頭,大聲說道:“出發。”
同一時間,陳龍象叫上那個其貌不揚的女人,這一次女人並沒有穿繡花鞋,而是換了雙布鞋,走起路來給人的感覺如腳上無物一般,很是輕巧。
其貌不揚的女人,加上陳龍象自己,這就是陳龍象行走江湖時的人數,但偏偏這兩人走出希爾頓大酒店門口時給人的感覺彷彿身後有千軍萬馬一般,昂首挺胸,毫不膽怯。
南京,有一個名爲大千山水的地方,此處是驢友和愛好野外生存人士的最愛,因爲這個地方渺無人煙,但卻有山有水,並且離南京城不遠,可以說是既得天時又有地利,可謂是登山、探險的天然去處。(這個地方純屬杜撰,各位書友切莫當真,南京應該沒有這個地方,如有雷同,那肯定是巧合。)
今天,天還沒亮,大千山水的入門處就被一羣黑衣人拉紅繩攔住,不允許外人進入,特別是在前後進去兩撥人後,黑衣人直接將整個入口處封閉起來。
黑衣人封鎖入口處後不久,突然來了四輛掛着軍牌的卡車,從車上跳下一百左右的身穿軍裝的軍人,替代黑衣人守住入口處,並拿出幾個寫着軍事演練的牌子,放在了入口處。
等軍人將這一切做完,卡車上走出個肩上掛滿星星的魁梧大漢,朝守在入口處的軍人問道:“二狗和那位進去了嗎?”
“報告將軍,陳爺和那位都已經進去了。”一個營長回道。
“嗯,守住入口,天塌下來
也要給我守住,任何人都不準放進去。”
“是,將軍。”年輕的營長看着眼前的這個四十歲不到就封將的魁梧大漢,恭敬的回道。
四十歲,正直壯年,陳富貴已經封將,如今距陳富貴封將已經過去五年,而陳富貴也由五年前的少將晉升爲中獎,是整個南京軍區的大佬之一,軍職爲南京軍區副總司令員。
說完,陳富貴快步朝大千山水內走去,此刻他的心情極其複雜,一方面是對陳龍象的憤恨,另一方面又不希望陳龍象和陳浮生拼個你死我活,畢竟是父子,血濃於水,父子相殘,這.....。
依稀還記得當年陳龍象從張家寨走出時的樣子,那時的二狗還沒出生,自己也纔剛剛走路,四十年沒見,父親,你還好嗎?陳富貴想道。
父親,你爲何要回來?爺爺當年說過,你不如浮生,陳家的崛起只能在浮生身上,爺爺壓他二十年,爲的就是以後的一生富貴,難道今日要毀於一旦?
陳富貴心頭掠過千般思緒、萬般想法,最終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他實在想不通爲何陳龍象會這個時候來找陳浮生,還是以敵人的立場出現,父與子,不是朋友卻是敵人。本應是這世上最親近的兩人,今日卻要兵戎相見,這是個諷刺?還是個應有的結局?
爺爺,四十年後的今天,這一切是否還在你的算計之中?
龍象、浮生、富貴、半仙,陳家三代,四位男兒,到底誰對誰錯?
天下無雙誰人敵的陳富貴頭疼了,一向大智如愚的他面對家庭問題時也不能置之度外,雖有心不管,可兩人都是至親,原則上陳富貴是站在陳浮生這邊的,可一想起爺爺,陳富貴心中就隱隱感覺這事沒有表面上的如此簡單,他的心頭始終被一股不安縈繞。
腦中邊想陳富貴邊向前走,突然,他感覺到耳邊傳來一陣風聲,喝道:“是誰?”
“富貴,二十年沒見,你還是如此小心。”李夸父笑盈盈的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回道。
“你不也一樣?二十年沒見,還是喜歡裝神弄鬼。”看清來人後,陳富貴淡然一笑,說道。
“不對,還是有點不一樣啊,以前你不會這麼伶牙俐齒,難道你從實力派轉爲偶像派了?”李夸父愕然道。
“別說廢話,你怎麼來了?”陳富貴懶得搭理李夸父,開門見山的問道。
“看戲啊,南京這出大戲怎麼能少的了我李夸父呢?”
“恐怕有些人要失望了,有我在,你們想看的估計是看不到了。”
“那也未必,我們拭目以待?”
“不到黃河心不死,李夸父啊、李夸父,看來你是越活越回去了,當年那個笑傲衆生的李夸父最終也只能看戲嗑瓜子、做個閒人了,可悲、可嘆!”
“無所謂啊,只要能天天看父子相殘的大戲,做個閒人我也心甘情願。”李夸父暗諷道。
兩人你來我往的用話語交鋒,很快就走到大千山水的空曠處,此地四面環山,景色怡人,場上涇渭分明的站着兩撥人,正是陳浮生四.人幫和陳龍象兩人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