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出於火焰岩漿當中,火靈之力充沛,但靈焰都是些品級很低的,法階的都難以見到。
造成這一現象主要還是因爲兩大世家的搜刮,將品級高靈焰全部收入中間的核心之地,其他岩漿區域成爲他們孕育低價靈焰的地方。現在就有兩大世家的真君弟子憑藉寶物在岩漿當中收取高品級的靈焰放入那杯陣法籠罩的核心之地。
兩大世家清楚的知道,煊焱山是不可能防備的如同他們的主家道場那般,總有些生靈能夠潛入進來,尤其是現在大戰之時,更加沒有精力去防禦煊焱山了。
四處搜尋了很久,避開那真君修士,木嘯天收取了幾朵法階中下品的靈焰,靈階的也只收取了一些極品靈焰罷了,其他的他是真的懶得收取了,要不是爲了天意道勢力的發展,需要一些靈階之物,他連下品的法焰都懶得收取。主要他還是在收起火之源靈,此物雖然和稀薄淡小,大火靈之力精純度高,最適合修行火屬性功法的修士吸收了。
“木小子,好好的自己不去吸收火靈之力增強你的火道,四處奔波收集這些火之源靈幹嘛。這些源靈都比較稀薄,就地吸收更好些。”靈仙本體是火靈芝,曾經在北海秘境當中吸收了三條大型火靈脈的力量才晉升爲聖藥的。如今在這岩漿當中,三條巨型火靈脈匯聚之地,讓它非常的舒坦,藉助木嘯天的身體不斷吸收火之靈力,包括那些源靈。
“唉……家裡好幾名火屬性的長輩師兄弟在等着呢?不收取一些回去如何交差。”木嘯天小小的嘆息一聲,看似無奈,其實都是他自願的。
“自找苦吃,隨你吧,反正吃虧的不是本上仙。”靈仙無所謂,木嘯天一心二用,一用在於收取火焰源靈,二用都被它所利用了,狂吸收火焰之力。
一連待了五個月之久,木嘯天不僅僅收取了很大的火焰源靈,自己也趁着這樣的機會好生的修行了一番。吸收大量的火焰之力,源靈也少不了,使得他自身的火焰之道有了提高。
天風雷淵當中,增強了雷風之道,試煉場當中以其他靈力本源增強了修爲,現在他的火焰之道也慢慢增強上去了。
木嘯天主修的風火雷三種力量,其中最強的便是雷霆之道了,其次便是風火。風之力在沒有去天風雷淵之前是最弱,但補了上去超過了火焰之道,現在在煊焱山又將火焰之道慢慢補了回來。
當然主要還是他的火之道本身就很強,要不然就憑這幾個月的修行,哪裡能夠和在天風雷淵當中相提並論。
五個月的時間當中,木嘯天遭遇到的不僅僅是兩大世家的修士,還有其他生靈,倒是偶然看到了兩名。看他們小心翼翼的樣子,估計也是隱匿潛入的,遠遠看到了,直接遠離,沒敢靠前感應,故不知道修爲。
但能夠潛入在這裡的生靈,至少是道君強者,還得藉助法寶的情況才能辦到,低價修者哪有這個本事。
木嘯天一人不知道對方是否感應到自己,不顧也無所謂,反正隱匿了氣息和外貌就算感應到了,也會被當中其他生靈潛入進來的。
“三條巨型火靈脈,誘惑力太大了,吸引來的火屬性生靈不少啊!”木嘯天自言自語說道。
已經待了五個月,時間已經夠長了,目的反正都已經達到了。此處對於木嘯天來說可是個極度危險的地方,還是儘早離開的爲好。
想到此,木嘯天開始去尋那孔軼琰,利用他們分離之時互相留下的信物尋了過去。
正好孔軼琰也準備離開了,五個月對於他來說也已經夠長了。
“木兄,不知你是否感應到了其他潛入的生靈。”一見面孔軼琰率先詢問道。
“倒是遠遠感應了兩名,不過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敢暴露,故直接遠離。”
“我感應到三名,還上前去探查,那些生靈卻很快就遠離開了,好像是在躲避什麼?”孔軼琰一臉茫然,“總是有種不好的感覺,你我還是儘早離開吧!”
“離開……好啊,我正有此意,那現在就走吧。”
兩人快速離開了岩漿,順着之前的通道離開了煊焱山。剛一離開,能夠看到兩大世家有修士返回煊焱山,而且數量不少,三名道君領隊,上百名空冥軍,煊焱山的防備之力漸漸增強了起來。
“怎麼一回事?不會是知曉木兄潛入進來的吧!”孔軼琰詢問說道。
“應該不會,知道我行蹤的不多。再說若是知道我來了,他們第一時間就會派遣道尊前來。”
“這倒也是。既然和我無關,那還是快些離開吧!”
木嘯天孔軼琰快速隱遁潛行,都是利用土隱遁術,速度比不上雷遁術,但可以隱匿而不被發現。
幾日的時間都遁行了三萬多裡,走了一半的路程。走的越遠,木嘯天越是放心,心中暗想這一次自己沒有出手,應該會順順利利,沒有驚動兩大世家的情況下,來一次深入潛入。
或許是上天都不滿他的放心,不滿意他的順利,突然之間變故爆發了。隔着三萬多裡,還是能夠感受得到。
突然之間,大地微微震盪了一小會。這讓兩人都覺得驚訝,同時問道:“怎麼回事?天威地震。”
很久從遠處傳來一聲聲轟隆隆爆炸噴射的聲音,聲音從他倆背後傳來的。這才引起他們對背後的注意。
從地下利用秘術觀望出去,隔着三萬多裡,看不到煊焱山的輪廓,但能夠看到那通天的火山煙塵。
“煊焱火山噴發了,這是什麼情況。”孔軼琰先是滿臉不相信,但那景象確實是火山爆發的景象,一看到此,他的目光立即放在了木嘯天身上。
煊焱火山突然爆發,而是木嘯天還在那裡呆了五個多月,故孔軼琰第一懷疑便是木嘯天動了手腳。五個月的時間,足夠木嘯天這位陣法宗師佈置好手段了。
“你看着我幹嘛?”木嘯天本也非常驚訝,以感應到孔軼琰的目光,心生了委屈冤枉之意,“孔兄,我敢發誓,這絕對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孔軼琰仔細探量了木嘯天,沒覺得什麼異常,這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