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主角爭鋒
現場一片混亂,保衛人員包圍在顧明的身邊阻擋着不斷拍攝的閃光燈。在一片嘈雜聲中顧明逃也似的跑去貴賓室。
程安站在人羣中央混亂中看見肇事者瘋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他想別開臉卻怎麼也不聽使喚,怔怔的看着她。
“少爺。”方毅碰碰他的胳膊,程安回過神來。
看見一大批記者圍着會場門口對保全刨根問底。程安從後門進去,一到貴賓室就看見顧明罵罵咧咧地甩着被潑到糞水的胳膊。
“這是誰幹的?!”
喬姐把一件新的西裝外套遞給他,眼角不安地瞥了剛進來的程安一眼。順着她的眼神顧明看過去,嗤笑了一聲。
兩人現在這種尷尬的狀態給在場的所有人照成壓力。每個人靜若寒蟬,面面相耽。
“這件事還在調查。”方毅在必要時插了一句嘴。
所謂粉絲作爲偶像買單就是這個意思。場外嘈雜的聲音在漸漸平息。透過貴賓室的玻璃牆可以看見主辦方們個個黑着一張臉走進會議室。
“那些鷹鼻子會不會找我們算賬?”顧明問。
答案是肯定的,因爲在接下來的西歐影片宣傳已經被延後了。程安也被暫時勒令停止接受一切的媒體採訪。
精緻的小別墅前停着一輛帥氣的吉普車。車上走下的男人滿面春風,他邁開腳步走近別墅大門。
一進門便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從自家的廚房裡傳來。
“張姨?”顧明捂着鼻子對屋裡喊道,在沒聽到回覆時又喊了一句,“程安,是你嗎?”
“我草!”顧明掃着眼前的煙霧,看見一個滿臉沾着黑油污的男子拿着鐵鏟走出來。如果不是頭上那頂黃頭髮,顧明還真不認識。“你這幹嘛呢?”
這煮個飯都能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
“我今天閒得發慌。”程安抹着臉上的油污一股腦坐在顧明的真皮沙發上。
顧明眼睜睜的看着真皮沙發上被程安的爪子摸出一道黑爪印,沒說什麼。程大少爺最近總算有時間停下來享受一下坐吃山空的生活了。可大小夥子熱衷於忙碌的跑通告和拍電影。閒在家的日子簡直就是活受罪。顧明看不下去了,扔給他一把鑰匙:“想到我家住一段時間就來吧。”
在衛生間裡浸溼一條毛巾,溫柔地擦着程安沾滿污垢的臉:“公司安排你這段時間幹什麼?”
“就在家裡呆着,順便去訓練自己的唱功。”程安說。“反正現在除了參加見面會我基本上和演藝圈沒什麼聯繫了。”
顧明看着程安身上黑乎乎的衣服,親自動手。
“你還來真的啊?”
知道程安是個年輕氣盛的陽光青年,顧明起初只是認爲他也就圖個好玩和名聲,沒想到還動起真格來。心裡倒是對程安暗暗敬佩。
脫下他的休閒褲,他的注意力就轉移到程安穿的褲衩上了。
想起自己上次送的內褲還沒見對方穿過呢:“你怎麼不穿我送你的那條?”
“你還敢說,那玩意是女的穿的吧,我的**都吧唧不下了。”
顧明不信,硬要程大少爺穿來看看。等對方換好後走出來他終於信了。
只見粉紅色的布料包裹着一大團,快要被撐爆了的內褲還能見到微露出來的頭,顧明甚至能清清楚楚的看見中間的針孔。
“還真穿不下啊?”他擠了擠程小弟那露出來的頭,連續幾下都不能把它塞進去。不僅如此,他發現原先被包裹着的東西又脹大了許多。他趕緊鬆手:“你,你他媽耍什麼流氓?”
程安難受得很,把那迫害自己小弟弟的內褲脫下,得到舒展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但顧明可放不下心來,看着眼前這根筆管挺直的對着自己他連忙後退起來,但轉念一想自己這幅模樣像極了被欺辱的良家婦女便趕緊調換好角色,收起臉上恐懼的表情:“呵呵,那個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他連忙找個理由離開這隨時會威脅到他後門的地方。纔剛站起來程安就從後面摟住他了:“這不就是你家嗎?”熱氣噴到自己的耳朵上讓他覺得有點瘙癢。
他回過頭,程大少爺藏在自己脖子裡的臉蹭了蹭,抱着自己的手又收緊了許多。顧明發現每一次□前他們都沒過這樣的含情脈脈,都是直接脫下褲子辦實事的。
看着對方的眼裡泛着淫光,顧明的心開始動搖了。他轉過身來抱住程安的腦袋,把自己的脣湊了上去。
就像顧明一直認爲的那樣,兩人上牀就跟上戰場打戰一樣,每一次都把房間弄得天翻地覆。倒落的檯燈、踢翻的椅子還有隻剩下一根釘子支撐的架框。
牀上慌亂的喘息聲和重疊的呻吟分不出誰是誰,躺在下面的人看到對面鏡子裡兩人交纏着的身影立馬背過頭去。
早上顧明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空蕩蕩的了,只有房間裡殘留的餘韻和牀上還未乾的液體證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下樓後他發現餐桌上的早餐,牛奶還冒着熱氣,烤好的麪包還沒有冷,看來程安纔剛走不久。
他突然覺得現在這樣倒有點像是新婚夫婦的生活。拿起一塊烤麪包咬了一口,味道正好,看來程安烤麪包的技術還真不賴,以後自己早餐蹭飯有了個好去處。
吃完早餐打算出門時顧明接到鄭常硯打來的電話,他猶豫了一會後才接聽。
錄音室裡,程安戴着耳機正在深情演唱。顧明風風火火的推開錄音室的門走了進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他身上了,包括程安。
“停,重唱。”
程安怨恨的看了一眼顧明,重新戴上耳機。
顧明等了半小時程安還沒錄完,他坐在沙發上有點打瞌睡。
這時,一個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嫂子,嫂子。”
他微微睜開眼看看現場有哪位女性,卻被人從後面推了一下:“嫂子,就是叫你啊。”
顧明轉過頭去,一個西裝革履、五官端正看上去儀表堂堂的男人站在他身後,他在自己的腦海裡不斷的搜索,最後他想起來了:“哦,你是那個......張東宇?”
顧明記起來了,早些年這個男人還在公司處理演員的事務,那是自己對他還算比較熟悉,但到後來卻轉入音樂的幕後工作,兩人接觸的也越來越少了。
“是啊,你來看大哥錄音?”
“啊?啊,我有事找他。”
他什麼時候跟程安稱兄道弟了?
程安錄完音摘下耳機,看到外面正在交談的兩人便走了出去。
“找我幹嘛?”他問顧明。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張東宇,對方很識相的走開,在離開前還不免來一句:“行了行了,不打擾你們恩愛了。”
程安瞪了他一眼,他吐了吐舌頭。
“沒幹什麼,來看看你。”顧明把工作人員剛剛遞給自己的礦泉水遞給程安。看着對方接過,擰蓋,整個過程盯得緊。
“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對了,唱片公司又來找我了。”
“你答應了嗎?”他接過去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顧明點點頭:“不過我跟他們說我不想出專輯,要是有哪個歌星需要人對唱找不到人的,我會去頂頂。”
也就相當於替補歌手?”
“恩。”
這年頭回去當替補歌手的明星還真是罕見。
“去換換衣服。”顧明說道。
“幹嘛?”
“一起吃飯去。”
程安挑了挑眉,把手按在顧明的頭上:“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程安是個難伺候的主,嚷嚷着要顧明親自下廚,絕不到外面啃奧爾良雞翅。在菜市場裡買了菜就順道到程安家去。
一上車顧明就說:“鑰匙還我。”
“行啊,你戒指還我。”程安以爲他在開玩笑。
“別有家不回的,我家又不是收容所。”顧明抽走程安掛在腰上的鑰匙。“不過也對,像您這麼喜歡占人收容所便宜的人怎麼喜歡住自己家呢?”他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直白的了。
“你想說什麼?”察覺他話裡有話,程安問。
顧明按着太陽穴,良久,他擡起頭,笑道:“怎樣,我演技有沒有進步?”
程安白了他一眼:“開車。”
程安不知道顧明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生活得多麼水深火熱,他悠哉地調侃着今天在錄音室的所見所聞。談論着娛樂圈內近期的大小事件,包括他們還繼續保持這種關係是否要公開......
他絲毫沒有注意顧明咬着牙痛恨的表情。
這種缺德事顧明是最不能容忍的,想起自己上輩子生活過的落魄孤兒院,每年總有那麼些有錢人來慰問他們,身後那一架架攝影機他都吐過口水。看看後來吧,孤兒院有什麼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