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微微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在逗完了賈有爲之後,是才恢復到了看起來也挺正常的狀態和模樣,話鋒一轉道:“請我吃飯。”
賈有爲先是對於她的第一個問題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繼而當現在又面對第二個問題就頓時感覺到莫名其妙。
自己眼前這個孩子的跳躍性思維太大,致使他都跟不上了。他倒是不在乎花錢請客,只是不想和她太頻繁的交集在一起。
連開房做那個愛做的事情,她還是處女的話都在光天化日之下,以及還有第三人,第四人的情況當着面都說了出口,不得不着實搞得給她人的錯覺帶有兩人是情侶的關係。
“給我一個不能拒絕你的理由啊?”賈有爲犯難起來道。
“因爲我請你們父女吃了飯,那麼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應該回請我一頓啊?這個理由足夠充分了吧!”唐微微臉上帶有桃花色的笑容道。
“竟然被你說得我是無言反駁。好,我就請你吃飯。”賈有爲只得答應了下來道。
“不過,在吃飯之前,你得陪我回宿舍一趟。我有東西要去取。你倒是猜猜看,是避孕的藥,還是避孕的套?”
唐微微心情越來越好,歡脫的如同小鹿沐浴在陽光充足的草原上奔跑一樣,還仍舊不忘記接着再逗一把他道。
“你先前不是還說自己是100%的處女嗎?”賈有爲被她攪亂的糊里糊塗的脫口而出的問道。
“要是我說,自己剛纔那話是騙你的,你是不是會很失望啊?你們男人啊!”唐微微右手食指是指着他發笑道。
“我有什麼好失望?我又不和你睡。只是讓我覺得你前後的話矛盾重重而已。”賈有爲已然和她把話繞得糾纏不清。他看着店裡面的兩個小妹兒偷笑的同時,禁不住在臉上流露出了尷尬之色道。
“一點都不矛盾啊!首先,你想知道的,我是不是處女?我給你的解題答案就是咱們去開房,你試一試不就全知道了。
其次,用避孕的藥或者用避孕的套,和我是不是處女沒有直接的聯繫。即便我是處女,也不是不可以用這東西。
最後,哪怕我不是處女,也可以不用這東西。”唐微微笑着把話給說得特別繞來繞去道。
賈有爲完全沒有去細細地琢磨她到底是不是處女的問題,雙手合十的求放過道:“我服了。既然你要回宿舍一趟,那麼我們就走吧!”
唐微微笑容不改的點了點頭,不僅僅身心愉悅,而且還帶有種報了“一箭之仇”的快感。
誰讓他女兒當初把自己打擊的不行?既然賈錢錢折磨了她,那麼自己就要報復回來,女債父償。
賈有爲一邊站起身,一邊掏出了錢包,衝着吧檯內的小妹兒道:“收錢,再給我一瓶依雲礦泉水,以及包括上次我來忘記付錢就走了的。”
吧檯內的小妹兒從貨架上面拿了一瓶的同時,瞧見了唐微微給自己使眼色不要收他的錢。
於是,她心領神會的把它給放在了吧檯上面,笑容可掬道:“不用了。既然你和我們老闆都是那種非同一般的男女關係了,那麼怎麼能夠收你的錢呢?
不但今天不收,明天也不收,連同上次的也不收,無論你什麼時候來,都不敢收。等我們老闆變成老闆娘的時候,你可要記得給我發喜糖哦!”
賈有爲剛從錢包裡面抽出兩張一百元的鈔票就僵住了。自己硬着頭皮把它們放在了吧檯上面,順勢再把那一瓶未打開的水給拿在了手上,默不作聲的轉身就先行走了出去。
“怎麼辦?”吧檯內的小妹兒反倒犯難起來。她兩眼盯着不遠處的老闆是徵求解決辦法道。
“借你吉言,就當我提前給你們每人派發喜糖了。”唐微微根本不在乎這兩百元錢,於是就直接給了自己打工的小妹兒一人一百道。
“謝謝老闆。我祝福你們百年好合。”吧檯內的小妹兒,笑呵呵道。
站在外面的另外一個小妹兒也走了過來,同樣做出了恭喜的笑容道:“我祝你們早生貴子。到時候,你們可別忘記發紅包給我們啊!”
“同樣借你的吉言。我會親手給你們每人包一個大紅包。”唐微微憑着自己開朗的天性既平易近人,又討人喜歡。她“咯咯咯”笑得很歡實道。
唐微微走出了書店,並示意了一下門外的賈有爲上車。她駕駛着自己那輛紅色的保時捷911是載着他朝自己大學的宿舍區開。
唐微微雙手握着方向盤,車速行進的並不快道:“你怎麼看餘華筆下的人物?”
“餘華的所有長篇小說裡面的人物都沒有出現中國傳統人物一上來的描寫手法,衣冠鞋帽,而只是一個名字。然後,他再用一個個橋段把其給表現出來。”賈有爲有一說一道。
“看來你對餘華頗有研究嘛!”唐微微莞爾一笑道。
“研究談不上。只不過,我們那個時候的學生生活可沒有你們現在豐富多彩,各種會玩兒。
我記得自己剛進大學那會兒,家裡面就給新買了一臺最新款的蘋果筆記本電腦,也沒有好意思帶去,畢竟是左看看和右看看了身邊的同學們都沒有。
自己真得好羞澀,完全沒有擁有物質上面與衆不同的自豪感。不僅是我,連其他家境好的同學都很低調的做人,認真的讀書,全然不像現在的孩子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幾個錢。
即便沒錢,也要打腫了臉來裝出有錢的模樣。這買了一張回家過年的飛機票,便大聲的打電話給家裡面,生怕整棟樓的人聽不見一樣。無非就是說什麼飛機票買到了,還是公務艙云云之類。
連一點兒都不顧及貧窮同學的情緒。別人這個時候還在犯難,過年到底是坐綠皮火車回去,還是繼續留在這裡打工賺學費,生活費?
我們的大學時代恐怕就是最後的白衣飄飄了。祖輩一代是有着家國情懷的大學生,父輩一代是有着人文精神的大學生,而現在這一代全是拜金主義的大學生。”賈有爲不知不覺就開始回憶起自己當初的大學生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