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起,賈有爲,賈玲玲,賈有斌,賈錢錢四人是圍坐在了餐桌前開始吃早餐。賈有斌脖頸處那一塊在昨晚被賈玲玲給咬死了血的地方是依然有着清晰可見的痕跡。
“老賈,你的脖頸這裡怎麼了?”賈錢錢擡起右手食指是指向了自己和爸爸同一方向的脖頸處,問道。
“被狗咬了。”賈有爲雲淡風輕的有所指向道。
“不會吧!不管是胖子,還有胖妞,都可聽話了。它們是不會咬你這一個主人的。”賈錢錢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若不是小侄女兒眼尖,不主動提起,賈有斌根本就不會去注意表哥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這被她一說,自己是自然而然的看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了表姐賈玲玲的神情上面流露出了好些不自然的地方。想必在兩人之間發生過了什麼特別有趣的事情。
賈有斌作爲成年人,自是一看就明白了過來,笑嘻嘻道:“你們真會玩兒。我和唐微微都沒有你們會玩兒。”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夠亂說。從頭到尾,我是無辜的,我是被強迫的。”賈有爲直言道。
“哥,你說這話可就太違心了。在這一個世界上面,誰敢這樣咬你?”賈有斌的兩眼目光落在了賈玲玲的方向道。
“小叔叔,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呢?”賈錢錢若有所思的插話進來道。
賈有斌收起笑容,展現出一副老師給學生講課的模樣,假正經道:“錢錢,你知道你爸爸脖頸處的那一個特殊痕跡叫做什麼嗎?”
賈錢錢衝着他搖晃了一下小腦袋,滿臉懵懂道:“不知道。”
“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狼吻。”賈有斌進行了一個解答道。
賈錢錢仍舊不懂的問道:“那什麼又叫做狼吻呢?”
“吃你的早餐。吃完了,你就去上學。那有那麼多的爲什麼?”賈有爲假裝板着臉,有意打斷道。
“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錢錢有疑惑,主動提出了問題,那麼我們作爲大人就應該給她解惑。”賈有斌禁不住又笑了起來道。
“老賈,你到底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遮遮掩掩地可不是你的風格。”賈錢錢目光如炬的盯着爸爸道。
“我坦白,我承認,歐尼醬脖頸處那裡是我給親口咬上去的。”賈玲玲主動戳破了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道。
賈有斌和賈錢錢默契一致的發出了有意拖長尾音的“哦”聲音。他們二人還面面相覷的相視而笑。
“老賈,既然姑姑都咬得你,那麼我就更加能夠咬得你了。恩……讓我給你的脖頸處另一邊也咬上一個好對稱。”賈錢錢露齒一笑道。
“瞎說一個什麼?吃你的早餐。吃完了,給我上學去。”賈有爲佯裝對女兒怒目而視道。
“你不能夠這樣啊!太偏心了。”賈錢錢高高地撅起了小嘴,不高興道。
“錢錢,這不是你爸爸偏不偏心的問題,而是這屬於成年男女,特別是情侶之間玩兒的一種特殊的親密遊戲。
所以,完全不適合你。你是不能夠像你姑姑那樣去咬你爸爸的脖頸。”賈有斌笑着進一步的詳細解說道。
賈錢錢頓時就從不開心當中解脫出來。她有意大聲的再次給“哦”了出來。自己對於大人們的世界,真是不懂。
“你們兩個,誰願意去一趟島國公幹啊?”賈有爲的注意力落在了賈有斌和賈玲玲的那邊,轉移話題道。
賈有斌對於島國是嚮往的,特別是秋葉原。可是,他一聽是去公幹,那就完全不想去了。
普通人是巴不得藉着公幹的名出國去好好玩耍一番。特別是吃財政的公職人員是最愛乾的事情之一。
即便是體制外的人,也會公私兼顧,閒暇之餘還是可以出去遊玩一番,領略一下他國的風土人情。
賈有斌不是普通人。他真想去世界上面任一國家,任一城市遊玩,那麼只要擡腳就可以去。誰讓地球就在他的腳下呢?完全就是一場說走就能夠走的旅行。
“我正式表明一個態度,不去。無論如何,就是不去。”賈有斌又不是不知道韓國那邊的金融戰爭已經打響。
這一趟去島國,肯定是會帶着賈有爲的使命去。據自己所知,老媽都已經秘密的離開京城,返回到了東南亞的老巢。
不但如此,賈家的另外六名大佬們也都已經進入了全球一級戰備狀態。這隨時就會爆發一次世界性的商戰。
賈玲玲心知肚明,賈有爲不是給的多選題,而就是單選題,便是讓自己替他去一趟島國。
首先,賈有斌肯定是不會主動接下任務。其次,無論是自己,還是表弟,都一清二楚不會是去遊山玩水和吃喝玩樂。最後,責任重大。
“你的意思呢?”賈有爲問賈玲玲道。
“我能夠說不去嗎?”賈玲玲對於禿子頭頂上面的蝨子是明擺着的事情只有苦笑道。
“你們一個個不要光想着家裡面給你們提供種種地好,卻不願意付出。先要有付出,然後纔會有收穫。付出的越多,收穫就會越多。”賈有爲振振有詞道。
“我怎麼感覺到了像是好萊塢大片裡面最後決戰那種主角在面對衆人是慷慨激昂的演講呢?”賈玲玲脫口而出道。
“表姐,能者多勞,還是由你辛苦這一趟吧!話又說回來,即便是我去,你們真放心得下嗎?與其屆時被我搞出一些紕漏來,還不如就你親自去了。”賈有斌說得句句在理道。
“你們兩兄弟,一個個都說得好有道理。我要是不去,那麼就是賈家的不肖子孫,千古罪人。”賈玲玲搖頭道。
“若是表姐你覺得這樣不民主,我,哥,還你,我們三個人可以來一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賈有斌展現出了自己的招牌笑容道。
“我去,我去還不成嗎?”賈玲玲對於這一種僞民主簡直就是哭笑不得道。
“好了。這一趟就由表姐去島國公幹。我們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賈有斌點着頭是笑容不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