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賈玲玲乘坐自家的灣流G650私人飛機離開京城,直接朝着中部地區的五線城市荊楚市飛了去。
這一座不知名的中國城市總面積1.24萬平方千米,下轄2個市轄區,2個縣,代管1個縣級市,全市總人口340萬人,生產總值1521.00億元。
快要臨近中午的時候,賈玲玲的車隊出現在了林家的大門前。在她來到這裡之前,自然免不得是讓江雪雁給荊楚市方面的有人去了電話。
賈玲玲沒有下車,只是讓司機把自己那一邊的車窗給放了下來,便聽見了人聲和哀樂。自己對於眼前的景象,着實有着小小地感慨。
仍由誰都不會相信就在這一個破敗舊式院落裡面死去的林老太太會是當今陛下的親姨母,以及全世界最富有男人的親姨婆。
賈玲玲似乎沒有下車的意思,也就沒了自己在前簇後擁之下,直接走進眼前這一間小院落的裡面去。
她一面讓人把早就準備好的花圈送上,另一面又讓坐在副駕駛上面的江雪雁下車去喪禮簽到處把小小地心意送上便是。
江雪雁明瞭之後,推開車門,下了車去照辦。她走到院落大門旁邊的接待處,把一個白信封從自己的手提包裡面拿了出來,繼而放到了一個年輕男人的桌面前。
對方把它拿在手上,打開信封口一看,便看見了裡面裝着的軟妹幣。他不用數,光從信封的厚度上看,也能夠知道這裡面裝了一萬元的現金。
年輕男人憑藉記憶,從未有見過眼前這一個打扮出衆的年輕女人。加之,他見對方出手闊綽,理所當然的需要問上一聲道:“請問,你是?”
“我叫江雪雁,是賈家大小姐賈玲玲的貼身侍女。”江雪雁完全沒有絲毫緊張感從心裡面產生出來。她昂首挺胸,還有好些瞧不起對方的心態道。
年輕人一聽,豁然的就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轉身朝內跑。他是恨不得是手腳並用的去找自己的父親。
“賈家來人了。賈家來人了。”年輕男人距離自己父親還有相當長一段距離,大喜過望的重複性高聲道。
林峰身爲林家的一家之主,頓時就吃驚不小。在他的預料之內,賈家充其量像其它幾家一樣送來花圈就完了。自己萬萬沒有想到賈家會派人親自過來弔唁。
林峰朝向自己兒子跑來的方向是三步併成兩步的迎了過去,激動的確認道:“你說什麼?”
“我說,賈家來人了。”年輕男人在駐足下來之後,又重複了一遍道。
“賈家的誰來了?”林峰急切的是要問個一清二楚道。
“那人說了,她叫江雪雁,是賈家大小姐賈玲玲的貼身侍女。”年輕男人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林峰一聽,瞬間就喜形於色。他分明感覺到不是辦喪事,而是辦喜事。準確的說,自己老媽這一死,還給林家似乎帶來了轉機。
“走,我們趕快出去迎接。”林峰在官場混了好幾十年,且能不明白什麼叫做級別?賈家的大小姐都親自駕臨弔唁,那麼說明對方還是重親情的。
現如今的賈家,那不僅僅是能夠直接通天,而且還能夠完全左右世界經濟,掀起驚濤駭浪。
2008年,美國第4大投資銀行雷曼兄弟由於投資失利,在談判收購失敗後宣佈申請破產保護,引發了全球金融海嘯,也就是後來的次貸危機。
1998年的亞洲金融海嘯,不僅僅是席捲了東南亞,香港等地區,而且連韓國五大財閥之一的大宇集團,也受到重創,從而在2000年宣佈破產。就此改變了韓國財閥的格局,從過去的五大財閥變成了現如今的四大財閥。
“爸,我們要不要通知大伯父他們?”年輕人知道自己父親是祖母最小的兒子,也是他們當中最出息的一個。當然,這要是和林家過去的先輩們比,那真就不算一個什麼了。
自己從小到大可沒少聽祖母唸叨,王家多麼的牛逼,卻比不過賈家,史家,又要比薛家好上不少。他同樣聽父輩們常常提起,林家曾經也是闊過的云云。
“沒有哪一個必要。”林峰大步朝前走的同時,當機立斷道。
在年輕男人的引領下,林峰見到了江雪雁。他面露三分笑道:“你就是賈玲玲的貼身侍女。”
“不錯。”江雪雁原本想着辦完了大小姐交待的事情就離開,卻沒有想到還會有這麼一出。
這除了給錢之外,她還得代其在林老太太的靈堂面前上三炷香。自己只做完了一半,還剩下一半沒有來得及做。
“你家大小姐在那裡?”林峰急於想見的人可不是她,而是賈玲玲道。
“在車上。”江雪雁瞧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這一個老男人大小是本地的領導,卻沒有發憷,直截了當道。
“能帶我去見一見嗎?”林峰看着她,雖說臉上帶着笑容,但是已經在心中暗罵對方狗仗人勢。
自己好歹也算是當地的一個副市長,卻在江雪雁的眼中就什麼都不是了。他還是能夠理解,想必她早已經跟着自家主子見過不少國內外的大人物了。
江雪雁沒有婉拒,領着他們父子來到了大小姐的座駕前面。這時候,司機拉開了賈玲玲的那一邊的車門。
賈玲玲走下了車,站在自己未曾謀面過的親戚們面前。她一時間也不知道對他們說什麼好。若不是賈有爲一再堅持,自己連這一趟過場都不會有。
“讓我好生的想一想,應該怎麼稱呼你呢?”林峰直接叫對方的名字,又擔心她不高興,畢竟雙方的差距不是年齡,而是等級。
自己稱呼對方侄女兒,同樣擔心她不接受。兩家是親戚,完全不屬於遠親,還比較近。認真算起來,自己的親媽,那可是賈玲玲的姨婆。
可是,兩家老早就沒有往來過。何況老媽生前乾的一些過分的事情,他也是都知道的。
於是,他相當聰明的揣着明白裝糊塗的以退爲進,想要對方主動給予自己一個最爲合適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