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錢錢,你家好大啊!像公園一樣。”原來和賈錢錢並不是一路,甚至還有些敵對的班長,一改過去對她的態度,大發感慨道。
“你在過去不是一直都覺得錢錢家很窮嗎?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有錢?什麼才叫做真正的低調奢華有內涵。”宋浩昂首挺胸道。
楊帆站在賈錢錢的另一邊,全然就和宋浩成爲了哼哈二將。他右手兩指把自己的框架眼鏡朝上推了一下,進行補充說明道:“能夠住在這裡的人,有錢只是一個前提,而最主要的是要權勢。”
此話一出,這一羣人深以爲然的“哦”出了聲音。他們一個個別看年紀小小,十歲不到的樣子,可絕非那種沒有見過世面的普通孩子可比。
住在京城這樣的國際化大城市裡面,城市孩子對於五光十色,繁華熱鬧......早就習慣。
其中來自於中上階層家庭出身的孩子,或多或少都耳濡目染了家長們私下的談話內容,暗中運作等等。
哪怕是大山裡面出來的孩子,住在地下室當鼠族的生活過一段時間之後,再回老家去的時候,也會不自覺的油然而生出某種見過世面的優越感,看着同村的人,總覺得就一個字,土。
殺馬特的心理就源自於此。他們帶着與生俱來的傲嬌,體內流淌着貴族的血液,藐視一切世俗,又窘困於內心的自卑和囊中的羞澀。除了物質上面的貧窮之外,精神上面也貧窮。
實際上,一看他們就知道是什麼貨色。當年的上山下鄉,即便都是來自城市的知識青年,也能夠一眼辨別出各自的出身。
其實,很簡單。工人階級出身的孩子,帶得東西是最大限度的生活用品,不會帶任何一本書。
書除了徒增重量之外,也就沒什麼用一樣,大概剩下的作用還能夠擦屁股和生火。即便回家去一趟,也是儘量再多帶能夠讓自己舒服一點的生活用品。
商人家庭,而不是賣蔥薑蒜那種商販,知識分子和幹部家庭出身的孩子,最大限度的帶書。哪怕回家去一趟,也是再帶書來。
1977年恢復高考的時候,雖說都是經過上山下鄉的人,但是有了截然不同的命運走向。
最後,還不是商人家庭,知識分子家庭,幹部家庭等出身的孩子,最先通過高考來現實階層的躍升,日後成爲社會精英,國家棟梁,而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夠抓住這一次改變命運的機遇,不是聰明的,就是受到啓發的。
除此之外,普通人家的絕大部分孩子,依舊延續父母的老路,頂替的進入工廠當工人,然後就等着日後的某年某月某日下崗。
哪怕是去參加了高考,也會多次都考不上,就在於基礎太差。看馬雲爸爸就知道了那個時候的高考有多難考,錄取率有多低,而絕非今天的高考可比。
特別是前三次,1977年,1978年,1979年的前三次,別說你爸是李剛,你爸是金剛都沒有用,差一分就是差一分,去走各種門路都沒有用。
那些閱卷的老師,手裡面握着決定權的人,不少人是被曾經打成過右派,什麼苦沒有吃過,什麼罪沒有受過,還會害怕什麼嗎?當年,都勇於一個“敢”字,難不成,現在就不敢了?
他們一個個地認真負責,爲國家選拔人才,那都是帶着使命感的。而參加高考的考生當中也不缺那種等着接受國家和人民對自己嚴格挑選的念頭。
馬雲爸爸考了三次,最後才考上今天的一個二本師範院校,還是別人當年沒有招滿,降分錄取了。爲此,說明了馬雲爸爸的運氣真的很好。
在當時,許許多多地人是以高考爲業,想要藉此改變自身,家庭,乃至家族的命運而不得。這自殺率也是槓槓的。
說什麼孩子的學業壓力大,有的割腕了,有的跳樓了,有的上吊了......減負,減你妹,連這一點苦都受不住,將來能幹什麼事情,幹什麼大事兒。
減負的結果就是讓老百姓家出身的孩子,不但變得越來越蠢,世世代代地被他人好好地奴役,而且連唯一的自下而上的捷徑都要被剝奪掉。
反之,中上階層出身的孩子,一個個誰不是策馬加鞭的還在不停的加碼,甚至連孩子本人還主動要求加大力度。
他們想要和更加優秀的人展開競爭,既然選擇了走這一條路,那麼就要做好心理準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走得起的。
中下階層人家的孩子,一個個普遍進入到二,三本的院校,而中上階層人家的孩子,普遍進入到一本院校。
各大企業,連馬雲爸爸的公司,都不招收非985,211的管培生。連他本人當年也不是這樣的大學畢業的,也不要。
那麼,就意味着不是非重點高校吹噓的什麼狗屁高就業率,而相當多的大學生是畢業就失業。
即便就業,不是家裡面幫忙找的,就是運氣不錯,能力也不錯的,從而找到了一份過得去的工作。
至於剩下的,找到了一份工作,前途是基本上沒有的,收入也是微薄的。在一,二線大城市,恐怕每月交了房租之後,連吃飯都成問題了。
既然一,二線城市生活如此艱辛,那麼去三,四線城市。恭喜你,你會發現在這些地方連活命都難,難,難。
只要是有一些體面的工作,沒有任何當地背景的人,基本上就不要想了。除非你的能力確實強,纔會用你。
公務員,事業單位考試總是公平的吧!確實是,只不過是十之八九都停留在冷衙門的幹活兒崗位上面。
如果你想進熱衙門,就算有空缺,也不會拿出來。等到本單位某個人的孩子或者親戚,關係戶什麼的要考,纔會拿出來走一個公招。至於其它的,真不能夠說得太細。